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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辛童这根电棍,是一个小型防狼器,和擀面杖差不多大小,略粗些,能放进女士们的包包里,遇到危险可以持续释放高功率电流把罪犯电晕。
他现在最担忧的就是,自己被人买走,和文锦被迫分开,那这局游戏基本死局了。
好在这家店是真心没什么生意,因为陈列的商品处处透出一股浓浓的猥琐气息,让女性客人望而生畏,毫无光顾的兴趣,这可能是它们夜夜放纵有关。
没有女客人,那防狼电棍自然也卖不出去,这大概是易辛童在这个恶趣味的世界里找到的唯一的安慰了。
他原以为只有关店以后才需要忍受观看其他人奸淫他亲亲老婆的折磨,但是没想到白天也没好到哪里去。
经常有男客人,到店里面晃一圈,买几个避孕套或者一瓶润滑液,又或者什么都不买,但最后都会停在被盘腿摆在陈列凳上的充气娃娃那里,假装看商品,先揉揉又大又挺的乳房,再用手指插插娃娃的嘴,然后把手伸进下面的小洞里挖啊抠啊地,有一些还会去抚摸套弄那翘着的阴茎。
易辛童胸闷至死,来一个摸一个,这店主简直把文锦当作揽客的招牌,除了不能当场操进去,客人随便怎么弄都行。于是有的找不到男女朋友的屌丝,就时不时进来晃一圈,摸摸这个娃娃,弄弄下面的小洞,过个手瘾也好的。
如果真的只是个塑胶玩具那也就罢了,可是易辛童知道这是文锦,有文锦的意识,心里滋味自然无尽酸涩,每天每夜都在愤怒中度过。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在怒火中躺倒天荒地老时,转机来了。
这天夜里关店以后,那些电动玩具硅胶玩具又幻化成一个个裸体美男,围到文锦身边准备猥亵他。
“你们说设计的他人是怎么想的,怎么又装鸡巴又挖骚洞,想到底是卖给男人还是卖给女人?”
一个身形修长皮肤光洁的清秀男人,用自己透明软胶带着倒刺的阴茎在文锦光滑秀气的肩膀上敲了敲。
“现在不是流行多功能嘛,肯定是既希望他有男人的功能,又希望他有女人的功能,所以既有女人的洞可以操,又有男人的人鸡巴可以操别人。”上次那个俊俏的乳白按摩棒阴茎的小伙子回答。
“我倒是觉得他是专门设计给男人用的,想想一群基佬滚在一起,铁1可以干他的洞,零基可以坐他的肉棒,各取所需。”说话的是那个仿真阳具的肌肉大叔。
一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有结果,但是不妨碍他们对文锦这个又男又女的身体爱不释手,一个个七手八脚的胡乱抚摸。这些话让文锦听了只觉得酸楚,别人都是好好的,为什么只有自己不男不女的?到现在都卖不出去,不要每天被不同的客人猥亵。
可是不管他心里有多难过,身边这群玩具是不可能会对他生出半分同情的,他们和白天摸文锦屁股的客人一样满脑子只想操他。
“妹子张开腿,给哥哥好好看看你下面。哇,你这个小花瓣做的和真的一样,哥哥来给你舔一舔。”
“让开让开!舔女人花瓣的活是我的专业,我要让你们看看我的电动小舌头,一分钟内把它舔到高潮。”一个戴着假舌头的震动玩具在旁边叫嚣。
它推开周围的裸男挤进来,幻化成人形,却和其他人不一样,长相平平无奇,神情倒是特别猥琐,张嘴伸出一条舌头,正是他玩具本体上的那条硅胶软舌。
只见他在文锦扇了扇自己艳红的舌头,速度快到令人震惊,根本看不见舌头动,只有一片红色的残影。作为其他的玩具也被他的强大功能震惊了,纷纷自觉让开,让他趴到文锦的胯下,给他空间施展自己所长。
“这条舌头也太给力了吧,不知道用在身上是什么感觉,说不定真的一分钟不到就能高潮了。”身经百战的文锦暗暗乍舌,心里又害怕又期待。
在他惊惧的眼神中,这男人分开文景两条腿,把脸靠近他的阴部,盯着那小花瓣嘿嘿淫笑,“你这里做的还真不错,这里面的小阴唇又嫩又小,阴蒂圆润可爱,皱褶和沟缝都和真的女人逼一模一样,其实设计你的人还是很用心的,你要好好珍惜自己这个逼。”
说着他用手指沿着文锦的小阴唇轻轻描了一圈,细细爱抚缝隙里每一个皱褶,又按在圆圆的阴蒂上温柔地画圈,光用手指就摸着文锦灵魂出窍,舒服得既想夹紧腿,又想把腿再张大点。
“舒服吧,我的功能就是舔逼,是全天下广大妇女最贴心的朋友,对女同胞的需求了如指掌,所有的敏感点都烂熟于心。只要你长了逼我就能把你舔到上瘾,再也离不开我。”
这个硅胶舌头看到文锦被他摸的爽歪歪,兴奋地在那里自吹自擂,边上其他的玩具都等不及了,催他快点干正事。
他摸了一会儿,过了过手瘾,嘴凑上去在文锦的花阴软肉上“啵”地一声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终于伸出他优秀的舌头,上下翻飞,像蜂鸟的小翅膀一样对着阴蒂乱拍乱打。
“啊!!!!不行……啊哈……啊……”
陌生而强势的快感瞬间冲上脑门,文锦几乎立刻全身激昂
', ' ')(',被这奇异的感觉彻底镇压大脑,夺走了思考能力,把腿开到最大,自动把阴部往那个舔阴神器嘴里送,半张着嘴眼神呆滞,只知道淫叫。
男人们眼睛放光,性器高高翘起,纷纷用手握住文锦光溜溜的美腿往两边扯开,有的抚摸他大腿内侧,有的抓住他的脚放在嘴边亲吻。果然不出一分钟,文锦就像小猫哭泣一般艰难地哼哼两声,绷紧了身体,卷起脚趾抠进男人们的手心,阴道小穴内射出一股热汁,淋在那个假舌头男的下巴上,身体抽搐着瘫软在凳子上。
“看,我没骗你们吧,舔阴之王非我莫属!”
舌头还在那里得意,其他男人已经没有耐心听他吹水了,一齐把他挤出人群,蹲在地上头挤着头,不约而同地舔上了文锦的大腿和阴部。那舌头很是不岔,自己费力把娃娃舔爽了,这群家伙来坐享其成。可是他没有鸡鸡,只有舌头,永远是付出的一方,得不到任何回报,虽然气愤,但也没办法。
就在他恨恨地准备退场时,看到角落里一个崭新的电棍,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坏主意,转身去墙角拿起了电棍,走向正被众男舔舐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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