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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不要,出去啊……”
“呼,爽,真他娘的爽!”
宁瑶和江鸣兵分两路寻人,在路过一座小村庄的时候,他看见一家农户,排了好长的队,皆是男子。
然后,他在小屋里感知到了大师兄的气息。
悄悄潜到屋后,宁瑶捅破一个窗户呀,看了了屋里淫秽不堪的一幕。
俊朗的少年大张着腿,浑身赤裸,精瘦的躯体上流着白浊,像是在精液里泡了个澡一样。胸前两个乳头已变成红豆大小,乳晕旁满是齿痕及青紫掐痕。从前意气风发的脸上,满是情欲,和绝望。
宁瑶看见少年被操的头偏向一方,正对着头,眼里满是悲凉,嘴里却发出情欲的呻吟。
而里屋门口,一个裸着半身的大汉正在收下下一个进来的男人的银钱……
宁瑶闭了闭眼,取下绑着头发的红发绳,从里面抽出一根细长铁丝,那铁丝到他手心,褪去原本的银白色,变为赤金,然后漂浮在手掌之上,自编织成一个金色缕空球。
时间好像静止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丝丝血气从他们身体伴随着灵魂的哀嚎,被抽出,进到了那金色小球里,渐渐与其融为一体。
大师兄,虽然原剧情中没把持住自身欲望,上了裴九歌,又怕担当责怪逃跑,以至于裴九歌落得那般下场,但是最后,好歹是为赎罪自愿献祭灵魂生命,助裴九歌离开。
原剧情中他犯的错,已经自己赎罪了。如今,宁瑶在,裴九歌不会再有任何事。纵使大师兄还有惩罚,但也过了。
宁瑶操控着金色小球到大师兄身边,一丝丝黑气从他体内抽离。红色是灵魂和生命,黑色是负面情绪。
宁瑶收回小球,听了会里面灵魂的哀嚎声,竟觉得神清气爽。
我踏马估计也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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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
江鸣挑眉,看着地上呻吟,陷入情欲无法自拔的少年。他这师侄倒是聪明,在落地的那一刻就布了结界,发了信号。
不过,往日他或许还有兴趣继续演好人,救人,不过如今嘛……
江鸣拿出宁瑶给的解药,指尖轻轻一捏,那药便化作粉末,随风散了。
然后解开了腰带,看着往日温润如玉的大家公子,见了他胯下肉棒,立时像个母狗一样缠上他,不住的摇臀呻吟。
他冷笑一声,不做任何润滑,直直的挺进去,只听少年痛呼一声,随即沉迷于情欲之中。
过来许久,江鸣终于发泄完了,看着软在地上,柔柔的看着他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退开,撤下结界。受蛇血影响,早已蠢蠢欲动的野兽们,一拥而上。
“啊不!师叔,不!!!”
听着兽群里少年的惨叫,江鸣笑了,面容扭曲,使得他不得不以手掩面,来避免失态。
果然,美丽的瓷器就该亲手打碎,而那高高在上的天山雪莲,就该配那地底污泥!!
最后,他走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少年面前,同他说,“你要记住,宁瑶可以救你,但是啊,在你和大师兄之间,他选择了大师兄呢~你的师尊,最偏爱你的小师弟宁瑶,而你的小师弟呢,平日又和大师兄玩的来,至于你嘛,不过是一个无论什么时候都被人遗忘的小可怜!
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已跌落泥底苟延残喘,那些人,又凭什么一尘不染高高在上呢?纯白无瑕的天山雪莲,和那臭水污泥最为相配了,不是吗~”
少年已神志不清,脑海里只余这段蛊惑的话语不断回响。
最后的最后,江鸣施法,抹去了这段时间少年关于他的记忆,只留下这段悲惨的记忆和蛊惑的话语。
等到宁瑶的大师兄赶来时,就看到一向温和的师叔,跪在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二师兄/二师弟身边,泣不成声。旁边尽是动物的尸体。
二师兄看着衣衫整洁,姗姗来迟的二人,再看如今狼狈不堪的自己,心里充满了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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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在殿中与诸位长老禀报此次除妖一事。江鸣不愿撒谎(人设需要),大师兄不会撒谎,最后就只好宁瑶来做报告了。
宁瑶只说了前段杀蛇妖的事,至于后面的,一概未说,只说自己贪玩,拉着几个长辈在人间游玩。骗过几位长老后,宁瑶身心疲惫的离殿。
妈卖批,这几个老头是真墨迹!
心里还在吐糟着几位长老,结果一转角,就碰上了等候许久的裴九歌。
裴九歌站于雪中,看着刚从殿里出来,略显疲惫的少年,目光柔软,空落落的心一下子被人填满。
宁瑶不过下山三天,他便好像过了三年一样,每日翘首以盼,人不回来,他连睡也睡的不安稳,一直懊恼自己为何当日生病。
其实他现在病也没好,心里有着记挂,又担心人出事,优思过重,反而加重了病情。
“师尊。”宁瑶快步向前,走到裴九歌身前,与人并肩而立。
', ' ')('裴九歌看着宁瑶,并未说话,长年冷淡的表情微微勾起一丝清浅的笑意。他从怀中抽出一条红色围巾,给宁瑶围好。
“正值凛冬,阿瑶切勿生病了。”
宁瑶看着衣着单薄,脸颊上有着病态的潮红的裴九歌,沉默不语。
回去的小道上光秃秃的,两旁的树叶子已经掉光了,光秃秃的活像张牙舞爪的厉鬼。
但宁瑶系着的围巾沾染了裴九歌的气息,使得他一直能闻到淡淡的梅花香味。
今晚的月亮很圆,为这洁白的雪地打了一层银白的光。雪还在下,宁瑶看着那雪,忽然想起一句话,“你说我们这一路走到底,会不会也就白了头?”
他想起了这句话,也就说了出来。
裴九歌一愣,看着晶莹的雪花落在宁瑶发间,为那乌发染了一点白。而他,因配着暖玉,雪沾身即溶。因着那难言的情感,裴九歌放慢了脚步,悄悄将宁瑶的送他的暖玉放进了乾坤袋。
裴九歌步伐变慢,宁瑶察觉到了,便跟着放慢了脚步,但裴九歌不知为何,步伐始终落他半步。宁瑶懒得理了。
月光将影子照的细长,裴九歌落后宁瑶半步,悄悄的将手放在宁瑶手后,看着那好像十指相扣的两道影子,嘴角不由得绽放笑意。
这一段路,两人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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