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她孩提起就跟着傅澄微一道睡,自她发现这对胸乳的妙处,夜夜都要含着才能入睡,否则便要哭闹,傅澄微又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只能由她作弄,这就是惯着孩子不好的地方,若是傅澄微心狠一些,哪里还有以后的事。
如此这般,这对乳便伴着祁灵一道长大,不过寻常一日,傅澄微脱下外衫上榻,自然无比地解开衣襟,侧身躺下。
祁灵如今年岁渐长,随着须弥山其它弟子一道上课,如今还没回来,她爱好晚间做功课,说是容易灵机一动,傅澄微轻易不打扰。
他本夜间易醒,后来也曾想过就此与祁灵分开睡,毕竟祁灵年岁渐长,二人本不应同塌而眠,但只要傅澄微提起,祁灵便一股脑使小性子耍横不同意。傅澄微只能叹息一声,也拿她无法,毕竟他狠不下心来责备一个从小离开父母的孩子,在所有不涉及原则的事上,他一向宽容。
当时本已做好晚上被惊醒的准备,谁知他竟然一次都没醒过,反而睡得格外好,他想着许是因着祁灵,自己浅眠的习惯反而被治好了。
祁灵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并未电灯,跨步进入师尊卧房,傅澄微已然睡着,两手合十枕在头下,一个标准的侧卧。
她一个响指敲了个清洁术后脱衣上床,此时她待在傅澄微身边已有十二年,身量拔高、人也逐渐抽条了,熟练的掀开被子和美人师尊躺在一处,头埋入锦被中寻找那抹幽香。
“嗯……”
锦被下傅澄微被含的轻轻一颤,启唇吐出一道呻吟,倒也没躲,不过是习惯成自然,伸手搂住被子里忙碌的一团,隔着锦被一下下拍着祁灵的肩背,仿佛安慰,动作十分娴熟,倒真像是与小儿喂奶一般。
祁灵含吮了好一阵,傅澄微如今侧躺,显得这对乳更加饱满,教人垂涎欲滴,她手也不老实,在傅澄微腰腹间来回抚摸,触他不用力时软绵绵的腹肌,听得头顶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拍着她的手也逐渐杂乱无章。
祁灵暗笑一声,将傅澄微推得平躺,自己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双手捉了他手指一根根紧扣,压在床上,两人身体嵌得严丝合缝,她紧贴傅澄微,舔弄他胸乳发出啧啧响声,如玉的胸膛上早已被她嘬弄的红痕点点,她用脸轻蹭傅澄微胸口,恨不得埋进乳肉中去,脸颊扫过挺立的某点,她顺势吻过去咬住,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傅澄微呼吸一紧,身体却顺从的放松让她肆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乖。
她心中轻叹。
祁灵将他吃个通透,从他身上撤下来,也不替他清理,将他衣衫一合,径自偎在他身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可怜傅澄微早起拥着祁灵,手下触及到滑腻的肌肤,睁眼一看,差点没将怀里的徒弟扔出去。
他手不知廉耻的搭在祁灵腰上,另一只胳膊垫在祁灵枕下,徒弟一如既往的搂着他的腰,女孩儿软绵绵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合,一只腿插进他双腿间,小腹正好抵在他挺立的某处上,他一挪动就擦到祁灵身上,那处也跟着一颤。
压下嘴里的闷哼,他一点点抽出祁灵压在头下的胳膊,祁灵发觉他离开,复往他身上蹭,搂得更紧,贴的更近,他浑身僵硬不敢再动。
徒弟终究是个女孩,她儿时还好,但如今长大了,身体也跟着发育,晚上睡觉穿的少,某个软软的地方正随着她呼吸似有若无的擦着他前胸,傅澄微一闭眼一狠心,直接抽出胳膊下床,几乎是瞬移到屏风后,动作一气呵成。
静静地等了会儿,发现祁灵没醒,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往下一瞧,支楞的某个东西将衣服顶起一道弧线,他不堪忍受的扶额,感觉自己稳定的道心摇摇欲坠,念头一动,瞬间出现在了净室,掀了衣服查看更是恨不得昏死过去。
这……这……自己竟然对徒弟……还……
傅澄微眼前一黑,扶住了一旁的衣架子,褪下衣服挥手烧个干净,又再净室里洗了又涮才缓些。
他在净室里磨磨蹭蹭,祁灵自然明白为什么,但为了保持自己纯洁徒弟的形象,心痒却不能说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尊…可以吃饭了。”
傅澄微吓得一哆嗦,随即冷静下来,
“阿灵先吃吧,师尊还有些事。”
祁灵笑容更大,嘴里却不饶人,仗着傅澄微看不见她的表情,眼神无比放肆,但出口声音却楚楚可怜,
“师尊不喜欢阿灵了吗?为什么不和阿灵一起吃饭……”
傅澄微一听她委屈的语气便知道不妙,这徒弟一向爱哭,一有不顺她心意的就要大哭一场,但他此刻不论如何也不能出去,
“阿灵……师尊真的有事……”
他语气无奈,祁灵深知再闹下去恐怕在挑战美人师尊那可怜的面皮,于是故作生气的一跺脚,迅速跑开了。
傅澄微闻得这个动静,叹了口气。
就这么过了一天,祁灵也有自己的功课要做,傅澄微一时间也没逮到机会哄她,晚间祁灵再来时,遇到的便是天翻地覆。
自己的被褥等物品全部被搬走,挪到另一间屋子,她眼神一沉,收拾好眼底阴郁抬脚找傅澄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澄微早上便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同祁灵胡闹了,便堵在门口勒令祁灵不得再来自己屋中一同睡,知道祁灵闹起来不管不顾,还给房外设下禁制,以祁灵现在的身份肯定打不开。
早上的事再加上这件事,祁灵哭的撕心裂肺,傅澄微一手带大祁灵,当然心疼,但也知道不能心软。
祁灵打不开门,只蹲在门口哭,哭着哭着便声小了,傅澄微以为她走了,半晌犹豫推门一看,祁灵正抱膝靠着门睡的正香,鼻子一抽一抽,他心里一叹,认命般抱起了祁灵回到床上,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合衣上榻,将被子盖在祁灵身上,烘热了水淘了布巾给她擦脸,拭干她面上泪痕后,轻拍她背脊,同样睡着了。
见拍着自己的手逐渐停下,祁灵瞬间睁眼,眼底清明,哪里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傅澄微向来浅眠,祁灵伸手在他面上一划,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祁灵没收回手顺势抚摸师尊眉眼,演完戏还红肿的眼里是恐怖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