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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暮今晚做了许多梦。
梦里她回到童年时光,小小的她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在雪地里像个小雪球。一个雪球向她砸来,她转头,是几个讨厌的小男孩,他们拿着雪球吐舌唱着歌:“书呆子,告状鬼,老师们的跟屁虫。”
她愠怒至极,立即从地上抓起一个雪球要反击,那几个小孩却一起向她砸来,让她躲避不及。
“嘿!”不远处一个男生朝他们喊了一声,他们转头,看到那个男生竟是拖了个载满大雪球的雪橇来,他从中双手抱起一个雪球,这一个雪球都足够挡了他半个人,他在那几个男生惊恐的表情中,笑嘻嘻地向那几个男生砸去。
这一个雪球直接砸倒两个男生。
剩下那个男生怔得没敢动,看到他抱起第二个雪球向他走来,那男生颤抖着唇说:“我我我……我要去告老师。”
“是吗?”他笑起来,毫无犹豫地将这第二个雪球直接往男生脸上砸去,“就怕你不告呢。”
他拍了拍手上的冰渣,右手乱揉一把她的脑袋笑眼盈盈:“我家妹妹可是老师们的跟屁虫呢。”
“放开。”颜暮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你的手冰死啦!”
“好嘛好嘛,那你找我还回来就是了。”
他笑着缩回手,衣袖捂着她冰冷的双手放进他的怀里。
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哥哥的怀里一向很温暖。
但她嘴上还在嫌弃:“你又装病逃课啦?”
他哼哼唧唧撒着娇:“我家妹妹最好了,是全天下最最最最好的妹妹。”
她冷哼一声,却没有说什么,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这么小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了哥哥撒娇时候的模样,很是自然娴熟的有些可爱带着少年的甜味。
她哥哥一向聪明,即使逃课也不耽误他考年级第二,她甚至有时候会怀疑他考第二只是为了把第一让给她。
她这么问过,于是他就认真点点头:“想不到我真正的实力终于被你发现了……”
但是或许逃课时就不该装病,因为后来他果真重病了。
颜暮梦里支离破碎的画面一直在旋转,她恍惚间看着自己站在病床前,她和病床隔着一道帘子,在帘子之外,她听到里面沉重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越来越大,甚至越来越怪异,在她心头跳出奇异的旋律,她猛地拉开帘子。
一片黑暗。
原来是梦啊……
可为什么梦里的感触那样真实,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般……
她愣愣地睁着眼,继而听到来自颜朝房间那边传来的粗重的声音。
她下床来到颜朝的房间,打开灯一看,着实被眼前景象下了一跳。
颜朝下半身赤裸,蜷缩成奇异的姿势,他的右手整只手没入进花穴里,而花穴里的水不知流了多久,淌得他身下的床单全湿。他沉溺在情欲之中,连颜暮来了也没发觉,闭着眼睛神情痛苦,哽咽地哭着:“主人……主人……”
颜暮盯着他,实在无法将他和她梦里那个聪慧明朗的小哥哥放在一起。
“你在干什么?”
他睁开眼,看到门口站着的颜暮,于是哭着要从床上颤颤巍巍地爬下来,颜暮忙喊了停:“不要动。”
床上已经被他弄湿了,他要是一爬下来,估计地上也得湿一片。
她走过来,再问一遍:“你怎么了?”
他喉咙里发出小猫呜咽的声音:“主人……”
他两只手分别掰开两片阴唇,努力将花穴来到最大朝颜暮展示,“求主人……求主人………使用……我。”
颜暮怔了半晌没动。
他想或许是自己行为与规矩不合,于是忙重新跪趴起来,腰部微沉,臀部上扬,努力克制声音的颤抖道:“请主人随心所欲地对待我。”
颜暮猛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去翻找从警察局里带回来的箱子,那箱子里装着许多她难以想象的东西,例如长板,乳夹,跳蛋自慰棒等等情色用品。
打开的一瞬间让她眼花缭乱,她几乎怔了半晌没动弹,她不是没对别人用过,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要对自己哥哥用这些东西。
颜朝却盯着这些东西,眼神里透露出渴望。看到颜暮手里拿着长板,他忙背向颜暮跪好:“求暮暮赐板。”
颜暮心口好似要跳出喉咙,她手心发热,抓紧长板的手几乎在颤抖,颜朝许久没等到板子,回头看她一眼。
她一板子终于打下去,白皙如玉的屁股上立即红了一片,他却低低哼了一声,喟叹一般地:“一,谢暮暮赐板。”
这一瞬间,颜暮好似又想起梦里那小哥哥撒娇时候的轻哼声,在这一刻,两个声音合为一体。
她不禁心跳加速脸庞发热,不知怎的已经下了第二板,好似是为了听到那个梦里的声音,又或是什么她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原因,她一板接一板下去,颜朝的屁股开始红得发肿,她停下来,看到他花穴里流出的水终于渐渐少了。
她将
', ' ')('他翻身抱过来,见他性器肿大近乎青紫,他轻声央求着:“求暮暮准许我射……”
连射精也受到了控制?颜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便又哀哀地发出断断续续又颠三倒四的语句:“暮暮……射……主人……求……”
她尝试地发出指令:“射。”
那根性器便猛地射出精液来,这才缓缓垂下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软在她的怀里。
她将他四肢扯平,轻拍他的背:“趴好。”
继而拿出药膏,轻轻敷在他的屁股上,他颤抖一瞬,毛绒绒的脑袋埋在枕头里。
好乖啊……她心想,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指尖触碰在他的肌肤上,光滑柔嫩,她竟有些心猿意马。
她为他将药敷完后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头抬起来。”
别捂着了。
他缓缓抬头,她看到他满脸泪痕,枕头也被他打湿了一片,她忙问道:“是不是我刚刚打得太疼了?”
他摇了摇头。
她又问:“那是敷药有点疼?”
他又摇了摇头。
她这下猜不出来了。
“主人……”他声音哽咽,“暮暮对我太好了……”
“从来……”他说话生疏,一字一句却很认真,“没有人……”
她第一次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而是认真地听他慢慢表达,他努力地一字一顿:“对…我…这…么…好…过…”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颜暮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抱进了怀里。就好像……梦里想要抱紧他一般。
颜暮让机器人重新收拾了颜朝的床,看着颜朝在她面前用一根自慰棒插进自己花穴里,她努力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样的颜朝,想了想,最后给他下体多裹上几层布,防止他再流出液体来。
她开始盘算,看来得买些东西,比如纸尿裤什么的就是必需。
等终于将颜朝再次安置上床后,她回到自己床上,又辗转反侧回味自己的梦,直到很晚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看到床边跪着的颜朝,他跪得笔直,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开心道:“暮暮。”
颜暮一刹那有些恍神,梦里那个神采飞扬的男孩笑着喊她:“暮暮。”
颜暮不自觉出声:“哥哥……”
然而地上跪着的人只是疑惑地看着她,并不懂她的称呼为什么意思。
她不再说话,起身洗漱换衣,过程中颜朝都像只小尾巴一样静静跟在她身后。
突然门铃响起,颜朝浑身一紧,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跟在颜暮身后,他现在害怕除了颜暮以外的任何人。颜暮挥挥手:“你进房间里不要出来。”
目前颜朝的状态根本不能给别人看,否则别人以为她有什么犯罪癖好。
颜朝爬进房间里,从门沿边露出上半张脸,一双眼睛害怕又好奇地看着颜暮去开门的背影。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知性漂亮的女人,约莫三十,一身浅色大衣,妆容素静,手里拿着文件袋,她微微笑了笑:“您好,我叫文婷,是来应聘的特殊病人护理员。”
这是颜暮昨天就要找的人,一方面她没有时间在家一直照顾颜朝,另一方面,像颜朝这种精神智力严重受损的人,恐怕还是得找专人来教比她更合适。
颜暮取出一双拖鞋:“好的,请进。”
既然是请来照顾颜朝的人,那便不用让颜朝躲着了,她朝门沿那边招招手:“过来。”
门沿边上的那双眼睛却光波流转,有些害怕。
她再次招手,声音带了点命令意味:“过来。”
门沿那边却缩着脑袋,连眼睛都不再露出了。
“没关系。”文婷温柔地笑了笑,“很多病人一开始都极度怕生,您这样逼着他反而不好。”
颜暮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谁知这时颜朝竟慢慢地爬了出来,爬到她的腿边停下,脑袋轻蹭在她的大腿上,他有些紧张地蜷缩在她身边:“暮暮……”
颜暮有些意外地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继而轻拍她身边的沙发:“坐上来。”
他双手撑在沙发上,努力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让自己坐上沙发,颜暮本想伸出一只手臂来扶他,但此刻有人在身边却有些不适应,于是只看着他自己好不容易坐上沙发,她心底松了口气。
文婷笑着说:“您家里这位是您的……”
“额……”颜暮有些犹豫,说是她哥哥吧,可是她记忆里是真没有这么一个哥哥的存在,可是,她还能说什么身份呢?
她想了想,回道:“一个亲戚吧,叫做颜朝。”
“好的。”文婷继续说,“颜朝看起来情况比我想象中好得多,不仅不怕生人,而且还能轻松听懂指令,会坐会说话,已经比很多病人好许多,只要好好教导,是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的日常生活水平的。”
“哦太好了。”颜暮高兴起来,“那关于他的智力
', ' ')('和记忆方面呢?”
“这就不太能确定了。”文婷微微皱了眉,“有的病人能够在长久的正常生活后慢慢恢复,有的病人能够在偶然的一次刺激中恢复,但大多数都……”
她不再说下去,颜暮也跟着有些惆怅,颜朝身上藏着许多秘密,她希望有一天她能够通过他解开她所有的疑惑。何况,只要智力没有恢复,那他永远也就只能被她这么养着。
她是想过养宠物,但是想的是猫猫狗狗,而不是人。
但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水平倒也能够勉强接受。
她点了点头:“那从今往后就麻烦您了,薪酬方面那边想必已经跟您谈过了,咱们先试用半个月,如果我们相处良好就定下来,如果他有什么改良进步,我会额外有报酬给您,您看如何?”
文婷笑着点头:“好的。”
解决了这一件事,颜暮松了口气,自己可以不用再在家里待着陪颜朝了,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去公司:“那家里就麻烦您了。”
她打开门正要出去,裤腿却被人拉住了。低下头,看到眼神戚戚的颜朝。
“我要去工作了。”她摸了摸他的头算是安抚,“那位叫做文婷的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罢提了提腿,颜朝却依然死死地抓紧她的裤脚。
她克制住心里的不耐烦:“我要工作,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照顾你。”
他咬了咬唇,终于松开手低下了头。
她关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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