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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选了钻石垒砌的玫瑰戒指,往方小比空着的右手戴,又挑了同品牌项链,他看着镜子比划了下,吊坠坠进领子,又换了条在锁骨上边儿的,短短的,像项圈。青青摸了摸小比耳垂,给他别上耳夹,和戒指一个系列的作品,小比说老公,我打耳洞好不好。
青青托他起身,整体看了眼,小比的衣服也是他选的,肚子撑得臀部那里的布料鼓鼓的,A字连衣裙,中领严合,挡住颈部肌肤,丝毛混纺,藕棕缀白色刺绣,室内就不穿皮草了,有想要毛绒绒,又怕他热。底下肚兜还不够,贴了透明乳贴,乳头可怜巴巴。青青自己是绒绒的,驼色羊绒衫,下身米色裤子,青青的白是很东方人的白,干净的月光底。青青说,好呀。
造型师来了之后,就看到郑青和郑太太。姆妈引他进来的,打点了方小比身份,话到嘴边,滚出句您好。郑青坐在沙发上,本来抱着方小比,两人在听巴赫,青青下巴搁在小比肩上,小比说的要听胎教音乐。廊厅里的喷泉咕咚,玻璃外的草坪还是青的。
郑青点了点头,说需要什么可以叫人送来。造型师客气了下,指着带来的箱子,说都有准备。青青牵着小比往偏厅,青青在吧台倒了两杯酒,递给造型师一杯,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佣人端来方小比的果汁,留他们三人。
造型师看这架势没有让他上楼的意思,衣服鞋子也不需要他操心,他见的怪脾气的人多了,很快拿捏到位,坐在方小比周侧,手没有碰他的脸,端详着,肢体也并不靠近。眼前人拘着手脚,似乎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局促地后退,他适时说了句,我知道了。
他慢悠悠拿出卷发设备,给顾客的娃娃头打理成卷发,挡住全脸唯一显露男性气质的下颌角,他不难猜出顾客和郑青的关系,雾样的五官往楚楚和娇媚上靠,想到这两词造型师也赞叹自己。先是头发,给他夹了睫毛,粉不用扑,扫了层无色唇蜜,眉毛修了修,造型师没说任何话,手下人的首饰的衣服牌子,绕是见怪不怪,伺候的富婆多了去了,也还是估摸了番克拉。
酒没怎么喝,肩膀酸酸的,郑青开了几小时会。青青支着头侧,看着方小比,小比似有话说,舔了舔嘴唇,话滚了几道,好像不好意思似的,郑青挑眉,小比说出口,老公,这样见(阿姨)可以吗?青青说,可以啊,以后都这样。小比有些着急,目光盈盈的,碍于有外人在场,最终没说。青青顿了好一会儿,就是看着他若有所问却问不出,才补充,说伯父伯母不会再说你了。
郑青回到家,寻了圈,他没问佣人方小比在哪儿。自己挨个去找,发现小比在儿童房。小比自己在翻看婴儿装,又分门别类,郑青走过去抱着他,说晚上爸爸妈妈过来,和我们,和你爸爸妈妈吃饭。郑母听说方母身体抱恙,郑母也是着急,和郑父商量过来青青这儿。小比转身,面贴面儿倚着郑青,点了点头说他没有去看爸爸妈妈,就是手机问了下妈妈怎么样了。又解释说妈妈没骂他,妈妈没提什么。郑青没告诉他,早上在花园,他和方父方母说了什么,只是“嗯”,下巴点在方小比头顶,双双看不到彼此表情。
方母愠怒的表情犹在,方父安慰一样搭她的肩,她的烧才退没多久。方母直言,怎么嫁,偷偷摸摸?我儿子以后就成别人老婆了?郑青说,其实你知道你没办法左右,只是一时无法接受。郑青心下不耐,又看了眼方父,说我爸妈晚上会来一趟。方父心里叹气,面上说我们确实不能接受这事情,至少现在不能,但小比他一心跟着你。
郑青说,我和让你们说一声,是因为你们是小比的父母,别的你们不用操心了。方母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郑青,她似乎对未来有所预感,可惜没能清晰从此往后她见自己的儿子愈发地少,线下直至视频,嘴上凝出一句,你不要辜负他。
小比捉着郑青的手,往自己乳儿上带,挺起点儿好让他够着。郑青看着他依依地,他那会儿也是依依地,比现在胆怯,但还是努力地讨好他,八卦传他和李姓女星绯闻,他急得掉眼泪,乳儿给他糟蹋,阴户也打开,郑青掐着他没反应的阴茎,他似乎还有些耻辱,可那耻辱很快化成淫贱,屄儿裹着他,子宫也松开给他入,每一块儿给他肏。
郑青由着他拿着自己的手掬住乳儿,凑下去咬了口儿,他没防备似的倒吸气,手还是托着自己的手。他当时问自己有没有戴套,眼神痴痴惊惶,他都不问自己究竟有没有和别人做,他就不会告诉他没有做,就像他才不会说我爱你,他都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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