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都打卷了,楞是说出了外语味。”对方“哼”过之后,马上语带欣喜,“这么说,事成了,拿上了七十万?”
“哪呢?一个字都没拿上,喝的是闷酒。今天……”李光磊絮絮叨叨,向对方讲说了事情经过,也带出了许多骂人语句。
对方静了静,又道:“这么说,那个书记确实是给你穿小鞋,欲制你于死地了。”
李光磊点点头:“是,一定是。当初他把我发配到工作组,还讲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虽然我内心并不踏实,不过却也以为曲解了他的好意。后来镇里又专门下了那样的任务目标,我也仅是疑惑,疑惑像是针对我。可现在到了这样的节骨眼,他竟然拿规定说事,竟然把可以通融的事卡得这么死,绝对是不想让我好受,绝对是千方百计给我使绊子。”
“光磊,你也别上火,哪都避免不了这样的事。既然他已经瞄上你,严密防范才是正理,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叮嘱之后,对方又道,“可你究竟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刚开始就专门针对你?为什么……我妈好像来了。”手机里声音戛然而止。
放下手机,李光磊叹息一声:“是呀,我究竟哪得罪了他呀?”
细细想着刚到镇里的点点滴滴,确实没有得罪对方之处,即使言谈举止也绝没伤到对方呀。除此之外,在到镇里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就是名字也没听说过,怎么会得罪他呢?可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呀?
脑子里不时闪过画面,李光磊从这些画面中检索着可能的蛛丝马迹。
……
一张大床上,躺着两个搂在一起的男女,男人昏昏欲睡,女人却在转着眼珠。
“睡着了?”女人轻轻拍了拍男人胳膊,“刚才可是生龙活虎的。”
“你才是虎呢,就跟几百年没吃上荤腥似的,我是累了。”男人没有睁眼,嘴里喃喃着。
“哪是你说的那样?人家还不是为了侍候好你?”女人“咯咯”笑过,又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针对他,他哪里得罪你了?”
“啊,什么?”男人含糊的问。
“就是他呀,不是老的,是那个小的。”女人强调着。
男人忽的睁开眼睛,盯着女人:“别胡说,哪有的事?公事公办,那是规矩。”
“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那也不至于卡得一个子儿都不出呀?”女人再提疑问。
“就爱胡思乱想,我看你是真的不累,那咱们就再来一场。”男人说着,揽上对方肩头。
“啊,轻点,勒死我了,你把我当成谁了,我又不是那个小家伙。”女人尖叫着,与对方缠在一起。
……
对于此事疑惑的还大有人在,有一个男人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在单位想,回到家里还想。
想了一遍又一遍,想了一通又一通,男人终于下了结论:姓杨的就是在收拾姓李的。
可他马上又疑惑起来,其实也一直疑惑着:小兔崽子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为什么非要收拾小兔崽子呢?
细细想着李光磊到镇里的情节,细细回顾着杨得力的言谈话语,细细分析着两人的交往,似乎根本找不到毛病呀。那是为什么呢?两人以前认识吗?以前就有纠葛?
想不清楚,实在找不出证据。于是男人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又想到了另一点:如何利用这种现状,如何利用两人之间的矛盾。
既然姓杨的要收拾姓李的,自己也想踩住小兔崽子,那么利用他整治他,自己暗中推动,是再好不过了。
这么做,这么做,对,对,太好了。想到得意处,男人不禁哼唱起来:“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哗啦”、“吱扭”,
屋门响动,一个女人走进屋子,对着男人嗔道:“这鬼声鬼气,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吃错药了?”
“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男人故意又唱了一次,还上前揽住了女人肩头。
“干什么?干什么?”女人推着肩头手臂。
“庆祝庆祝。”男人说着,抱起女人,奔向卧室。
“干什么,我还没吃饭呢。”女人挣扎着。
“这饭更好吃。”说着话,男人把女人放到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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