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不懂什么意思,于向念解释道:“听保姆阿姨说,孩子最先叫谁,以后谁就会很操劳。”
程景默很愿意操劳,只要有他在,于向念什么都可以不管,只需要做她想做的事就行。
他说,“理所应当我该操劳,我也愿意操劳。”
于向念挑眉,“今晚还操不操劳?”
程景默眼神紧张的看看两个孩子,又压低声音对于向念说,“孩子能听懂。”
于向念无所谓,“所以呢?还操不操劳?”
程景默:“操···劳,等我先把孩子哄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程景默和赵若竹就要去火车站。
安安和可可虽然还不会说话,可他们知道程景默又要离开他们了,两人看着程景默,伸着双手,哭的可伤心了。
保姆和林韵怡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挣扎着要程景默抱抱,一家人都被孩子感染的眼红了。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程景默。
孩子都快十个月了,他就陪了这么一个月不到,愧疚还有不舍,听着孩子的哭声,他的心都快碎了。
最后,他狠狠心转身出了家门,孩子的哭声被隔绝在门内。
他深深呼吸了两口,还是感觉胸口闷得慌。
司机开着车,宋怀谦送他们去火车站。
临别时,程景默郑重的说:“宋老师,安安叫宋星河,可可叫宋星冉,麻烦你给他们上一下户口。”
宋怀谦愣了一下。
程景默让两个孩子都姓宋,不就是说明他心里已经完全的接受了他们,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宋怀谦心情快要飞起来,面上保持沉稳,“景默,你放心回去,念念还有三个孩子,我们都会照顾的很好的。”
程景默又一次踏上了回南城的火车,于向念刚到学校,又开启了一天的学习。
今天下午最后两节课是体育课,下课后,大家朝着操场走去。
温秋宁向来独来独往,一个人步伐缓慢的走在最后面。
于向念回头看了眼温秋宁,她的脸色依旧没有血色,感觉这段时间她都消瘦了许多。
于向念减慢步速,等到温秋宁走近时,她小声说:“温秋宁,你去宿舍休息吧,我帮你请假。”
“不用。”温秋宁依旧冷淡。
于向念:“···那待会儿运动的时候,你可千万别硬撑着。”
温秋宁:“我知道。”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操场。
六月份的气温不低,太阳明晃晃的照的人睁不开眼。
才集队站了七八分钟,于向念就觉得自己全身冒汗。
课上到了一半,于向念发现温秋宁的脸色越来越差,连嘴皮都变白了。
她刚想过去劝她休息,就见她身子一软,朝旁边倒去。
幸好周围都是同学,及时的扶住她,没让她摔到地上。
就近的一名男同学立马背起温秋宁,于向念扶着温秋宁的后背,三人来到了校医室。
经过校医检查,温秋宁是身体太虚,晕过去了。
校医拿出一袋葡萄糖粉,让于向念用热水冲了,给温秋宁喝下。
于向念让男同学先回去上课,她照顾温秋宁。
温秋宁半靠在病床上,于向念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