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耗子压低声音说,“平哥想请你再帮她一次,她愿意给你这个数。”
耗子比了个“二”。
于向念说:“耗子哥,今晚很感谢你。但平哥那边,我还是那句话,一不小心就是人命,我不做。”
这时候,程景默走了过来,眼神凉凉的睨了耗子一眼,又对于向念说:“我们先回家。”
“那个人呢?”于向念问。
程景默沉默了片刻才说:“我看他不像是装的。”
闻言,于向念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愤激起来,她站起来往审讯室里冲去,嘴里愤愤的嚷道:“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他就是装的!我非得让她坐牢!”
程景默长臂一伸,将人搂进怀里,“于向念,先冷静。”
于向念情绪激动的推搡他,“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差点就被强暴了!可他,一句有精神病,就什么事都没有!”
程景默紧紧的搂着人不松手,“你这么激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先回去,慢慢想办法。”
于向念被箍在怀里,无论她怎么推搡都挣脱不了,她又气又急,不停的用拳头捶打程景默的胸膛,“你放开我!”
无论怎么打,程景默都不松手。
他知道于向念受了惊吓,也受了委屈,可公安办案,讲法律讲证据,不可能于向念说让他坐牢,就能坐牢。
于向念挣脱不开,气得哭了,“你也觉得这是丢人的事,不想闹得让别人知道!”
程景默鼻尖泛酸,声音低沉着说:“我没这么想,我们先回家。”
他心里的愤怒不比于向念少,一想到她差点被···
他恨不得打死那个男人!
他身子一弯,将于向念拦腰抱起走到了车旁,将人抱进了车里。
他又将于向念换下的军装还给丁云飞,“丁连长,你怎么来的?一起坐车回去?”
“不用了。”丁云飞摆摆手,“我骑了单车。”
车子行驶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于向念已经止住了哭,偏着头看向窗外,不理程景默。
程景默时不时的就看她一眼,想找点话说,可于向念明显不想理他。
“于向念,邱杨呢?”
为什么她会一个人走夜路?邱杨去哪了?两人这几天从早到晚的在一起,怎么今天就她一个人?
于向念还是看着窗外,不理他。
程景默又说:“今晚大家都不太冷静,等冷静下来我们再分析想办法。”
这件事太过巧合。
刚好邱杨不在,她就出事,刚好又遇上那两人救他,刚好那人还是个精神病。
于向念还是那样,拒绝交流。
回到了家里,程景默给她给她兑好了洗澡水。
于向念洗澡的时候,才看见自己脸上、手臂上等露出的地方,都被划了好几道细痕。
应该是被玉米叶划伤的,当时太惊恐了,完全没感觉到!
于向念洗了澡出来,看见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面片汤。
心说,程景默是怎么知道她还没吃饭的?
她闻着面片汤散发的香味,感觉肚子更饿了,她偷偷咽了咽口水,假装没看见朝卧室走去。
“于向念。”程景默叫住她,“我煮了面片汤,你吃一碗,不能浪费粮食。”
他刚才在车里的时候,听见了于向念的肚子“咕咕咕”的响,就趁她洗澡的时候,做了一碗面片汤。
程景默都这么说了,于向念有了台阶下,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