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惊觉异常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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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玄璟盯着周飞亭手指间的汁液,呐呐说不出话。他脸色潮红,双腿都好似化为春泥,身体深处有股骚痒,驱使着他去臣服眼前那个男人。

一个吻根本不足够,只有好好肏一肏才能止渴...

...不,他才不是这样不知羞耻的男人!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酒後迫奸了皇叔,断不能一错再错,背叛情人。自己可对得住桂青晏?桂青晏一直洁身自好,连花楼都不去。这样冰清高洁之人若知道自己与不同男子交合,必会厌恶远离之。

之前皇叔的事还可归咎於酒,但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他不可以与人纠缠不分。

飞亭好端端怎会发疯?他可知冒犯皇上是死罪!最近身边的人怎麽一个二个都失心疯了?先有秦轻舟,现又有飞亭。他从来没有主动去勾引他们,他们为甚麽会生出不敬的心思?

段玄璟无瑕细想,严声喝止。

“无礼!朕要你退下!”

“我们好久没干了,我日夜思念我们之前的情事,好娘子,你就解我的馋,让我肏一肏你吧。”周飞亭单纯地以为段玄璟是因看到淫水而害羞,还继续以亲热的语气哄他。

他把周飞亭当成朋友,却不会让他越界。若他继续无礼的话,他绝不轻恕。

段玄璟正想责骂他,怎料眼前的景象让他倒抽一口气。

眼前高大俊朗的青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名桀然清霜、瑰容雅态的美青年。

桂青晏。

“朕是在作梦吗?你怎会在这里?”

他明明上一刻还在与周飞亭贴在一起,周飞亭怎会突然消失,换上桂青晏。

“...你在说甚麽?”“桂青晏”茫然地回答。

那口吻跟平时冷静的他相差甚远。

段玄璟上前去触碰男人的身体,好确定这不是幻象。游移的玉手却在周飞亭身上点起星星之火,让他以为皇帝也欲访雨寻云。

这不是假的!也不是戏法!朕是进入了太虚幻境吗?

就在皇上住手思考之时,周飞亭已飞快脱下衣服。他的肌肉膨硕贲张,久经锻练的身体散发出男人的魅力。可惜的是,玄璟根本欣赏不到将军的身体。冷不防,他就被周飞亭抱起来,

桂青晏一个文人不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抱得起自己的!

他眼角余光瞧见地上的衣服是周飞亭的大小,对“桂青晏”委实太大。

“你...你是...”

段玄璟被放到床上时,他的脸色发白,不住发抖。

“别怕,上次是我孟浪,让你受累了。今天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周飞亭爱怜地亲一亲他的额头,便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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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枪精神抖擞,作好出征打仗的准备,好不威风。

“这麽...大...”段玄璟目瞪口呆,忘了反抗。

“桂青晏”柔美的四肢配上这犹如幼儿前臂长的赤红男根,格格不入。那阳物还只是半硬的状态,若完全勃起的话,该会是如何可怕!

“不要!你走!”

他是不是桂青晏?

段玄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在作梦。可是,种种违和感让他心生不安。

周飞亭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的异常庞大有多吓人。可是,明明上次段玄璟能完全吃下他的阳物,所以他绝不能心软,要把他操服了。

他飞快扯开玄璟的腰带,蒙蔽他的眼睛,好让他不再害怕。

“乖,我会很温柔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男人的唇凑在玄璟的耳边,嗓音捎着情欲和柔情。

“...不,你...”

段玄璟还想拒绝,粉唇一开,便被霸道的舌头进攻略夺。由於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之前的吻已经叫他迷乱,现在他能更清楚感受舌头的爱抚挑逗,啧啧水声愈加激烈。

凉意忽起,原来不知不觉间,男人已经把他的龙袍解开,暴露的肌肤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就算他看不见,他也能猜到男人正打量着他的身体。

“...你真美。”

率直的感慨让段玄璟不知如何反应。他从未想过有人会说他美。

“某年,我在北方领着精兵索敌,因一次失误掉到冰川中。我与同伴失散,以为天亡我矣。就在我快要冷死时,我勉强抬起眼皮,只见河边的红梅盛放,心想老天爷至少让我死前一睹美景,幸好,同伴来得及救我。我一直认为那是我看过最美的红梅,却不知最美的红梅就在这里。”

乳尖被轻吻一下,让胸口似被风吹的抖动。男人发出低沈的笑声,执着吸吮浅咬乳头,宽大的手掌搓着另一边贫瘠的乳肉。段玄璟想要逃离男人甜蜜的折磨,不住地扭动,然而男人的力量太大了。

乳尖被湿润的舌头挤压,又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灼热从乳尖一直蔓延到下半身。

“别...”严拒的话出口却成了婉转媚叫,彷似在催促男人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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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转攻另一边,当男人把两颗红梅都好好嚐过後,乳头彷若经历朝露的嫩芽,傲然绽放,艳丽不可言。

段玄璟只觉浑身软绵绵,恐慌更甚。他目不能视,不能猜估男人的下一步。

接着,他就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在他的脸部留连,细细吻着他的眼帘、泪痣、鼻尖、脖子、喉结...

段玄璟承受不了。

那迷恋和温柔,彷如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每一个吻都在攻入柔软的心窝。这强烈的爱慕就是对付他弱点的最佳武器。

就在他恍神之际,舌头已经游走到他的肚脐,在上面打圈。

“你连肚脐都这麽可爱。”

嗓音中的宠溺挑动段玄璟紧绷的神经,闻言,他的阳物竟射出点点精花。

他...他竟然射精了!?他光被男人亲吻舔吮肌肤就高潮了。

段玄璟仍未从突然的高潮回复过来,对自己的淫荡不可置信。

男人沈默了一会才开口。

“看来你还是很喜欢我亲你,以後我要多多亲你。”

泛起淡淡桃花色的肌肤上有周飞亭留下的涎液,水光晶莹,诱人至极。

“你猜,我还要亲你的哪里。”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

你还吻不够吗?

段玄璟脚踝被男人握着,天旋地转,双脚提到男人肩膀之上。花苞仙艳火中出的好风光就被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你想...”

密花被缓缓朝两边分开,穴口已有水渍,亮晶晶一片。男人呼吸时的温热的气息吹得敏感的嫩肉蠕动。

“不要,那里脏...”

男人爽朗一笑,没有一丝迟疑。

“那我就帮你洗乾净吧。”

厚实的舌头强横地顶进去,柔软的肉壁因感受到舌头欢愉地舞动,段玄璟双腿想紧紧合拢,却被男人阻止。

下身传出咕哝咕哝的吮饮声,彷似他的淫水是琼浆玉液。男人愈舔,他的美穴愈浪。

“嗯...别舔了...你怎麽敢舔里面的?”这样下去,他又要射了。

“连娘子的穴都不敢舔怎配当相公!啧啧,你出了好多水,不喝白不喝。你的水儿不难喝,有点甘香,又带着骚味。”

段玄璟羞得无地自容,欲默不作声,偏偏喉咙的呜呜声却出卖了他。

男人的舌头不断磨蹭着嫩肉,段玄璟终於忍不住投降了。

“不得了...我要到了...你放过我吧...”

周飞亭将无力的段玄璟摆成雌兽发情受孕的姿势。他跟其他武官交流後,发现後背位负担较少。他其实很想看心上人被疼爱时的表情,不过他愿意等玄璟习惯後才重试其他姿势。

因着刚才舌头的探索,穴口还未完全合拢,肉腔沾满诱人的汁液。

周飞亭立即提枪上阵,枪尖抵在穴口,一寸一寸探入,穴肉一层层地紧紧围着,此起彼伏,叫等待多日的周飞亭爽得头皮发麻。他紧绷着熊腰,忍着狂肏的冲动,汗水沿着後背滴下。

“...好粗...唔...太满了...”

一记强而有力的啪打下,周飞亭的火龙枪贯穿到底,段玄璟仰高脖颈,如水鸟高歌,鳏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太大了...肏得好深...”

周飞亭狠狠挺腰,孔武有力的手臂往後拉着段玄璟的歹臂,每一下插入,都要把臀部压平。但一抽出,富有弹性的臀部又回恢复原状。

男人干上百次,一下比一下深,不知疲倦,腰身挺动如风,相连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剧烈的撞击下,蒙眼用的腰带早就松掉,露出带着泪水的美眸。

段玄璟艰辛地扭头一看,身後猛烈地操自己是美若嫡仙的“桂青晏”。

他真的是桂青晏吗?

他是桂青晏的情人,应只与他一人交合,可是,他的身体却轻而易举背叛了他,很快就接纳不知真假的男人。当那傲人阳物插进来时,竟有种似曾相识感,小穴欢喜老练地侍候他。

他眼眸迷离,滴下清泪。

身後人突然停下动作,好言安慰。

“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是...”

男人爱怜地亲一亲他脖子的後面。

“我操轻点。你不要勉强。”

段玄璟惨然一笑。

就算这个“桂青晏”只是一场梦,他还是好欢喜。

这一刻,段玄璟不想去想,亦不敢去想。

他只想沈醉在“桂青晏”的爱意中。

对,这只是一场梦。

甚麽是真的,甚麽是假的,他都不知道。

他只认得眼前人的温暖情意。

既然这是一场梦的话,就让他尽情放纵。

“...相公,你可以肏重点...我想你快活。”

周飞亭鹰目的欲火灼人,凝重地盯着段玄璟,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硕大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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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囊上。

“你这样说的话,我今日不把储在那里的都掏空交代给你,我是不会收手的。我已经好多日连自渎都没有干了。你知道我要射多少次吗?你想清楚了吗?”

难怪那春囊好沈重,里头一定藏着不少阳精。然而,他还是体谅着自己。

段玄璟舔一舔唇边。

“我全都要。”

“好娘子,那我不再手下留情了。”

象床上缱绻意方浓。二人犹如野兽疯狂交合,周飞亭双目赤红,动作愈发粗鲁。

段玄璟乌云乱抖,双手抓着锦被,嘴里吐出媚人的哼嗯声,腰肢款款而摆,迎合着周飞亭的大进大出,相连处溢出白沫。尽管周飞亭已经射了好几发,可是他的精力惊人,火龙枪仍然对肉穴又剐又挑,每一下插入时枪身完全没入桃源谷。

“又顶到了,好舒服...相公好会肏...”

“我...我要射了!”

“给我,都给我!”

“好!全部都要给你!!!!!”周飞亭低吼,阳精势如破竹地挤开肉壁,冲击肉穴的最深处。这一刻,段玄璟也身体猛地一僵,也喷出浓郁的白液在床上。

他终於支持不住,堕入昏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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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厢,容知秋停止催动虚妄蛊。他现在身体抱恙,不能随时去用虚妄蛊。幸好,虚妄蛊以欲为食,因此他还是能感应到段玄璟的性欲变化。不过,他全然没有发现虚妄蛊的威力变弱了。之前,虚妄蛊会让皇帝不去注意到不合理之处,亦会模糊性事前後的记忆。

容知秋的脸色一红一白,不断喘气。他怀疑着他的虚弱与虚妄蛊有关,可是他已经中了毒。只要能看到玄璟被抱时的媚态,他得到的满足断不是只在性慾方面。

他一个不阴不阳的太监一辈子都不可能操他的自卑。对轻易得到玄璟真心的桂青晏的报复。让玄璟被“桂青晏”伤透心的卑劣。

他明白这只是饮鸠止渴,他却甘如饴之。

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他的生父查问,可是他竟有能耐逃之夭夭。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

除了知秋外,其实还有一双眼睛暗中目睹一切。

负责照顾墨宝的宫女端着给牠准备的点心,四处找小狗。她搜索一会儿,终於在墨宝的玩具窝旁找到牠。

“哎哟,墨宝是想要跟小兔子玩吗?”宫女看清墨宝的动作後花容失色。“你在干甚麽!?”

墨宝正骑在兔娃娃上,狗腰不断扭动,霸气惊人。她明明是母狗,没有凶器,偏偏却做出公狗的动作。

“你从哪里学了这样下流的动作?不许做!若皇上看到的话,会怪责我们的!”宫女一把抢过兔娃娃。“不准玩了!你的点心也要被没收。”

墨宝被骂得垂头丧气,尾巴也萎缩了。任牠眼睛泛着泪光,宫女仍然狠心地端走点心。

牠只是学主人们玩游戏,怎麽被骂了?

宝宝好委屈,宝宝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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