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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红烛的幽火摇晃,寂静无声,与外头宾客的碰杯声和街上的鞭炮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新娘坐在床的边缘,双手捏着裙子。他穿着大红麒麟通袖袍儿,素光银带,凤冠披霞,销金红盖头下是却不是女娇娥,而是男儿郎。他没有涂上胭脂水粉,可是俊脸布满红霞,艳丽非常。
段玄璟彷如在美梦中,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成了周飞亭的媳妇儿。
“我要风风光光娶你过门!”自小时,周飞亭已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先不论他们同为男子,周飞亭是官至一品的大将军,而他是大楚亲王,二人的身份已是一大障碍。这一个承诺他根本不奢望周飞亭做到。
但是,周飞亭一诺千金。男子汉大丈夫,讲得出,做得到!
周飞亭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在这一场婚事中,大部分的人都只知道他是墨名。只有,周家人知道他的真实身分。
最先知道二人好事的是周红英。嫂子一下子变成了皇子,但周红英怎样也不能把绝色佳人看成男孩儿。就算後来段玄璟长大,外表不再雌雄莫辨,周红英还是跟他没有男女大防。周红英与段玄璟相处甚久,早已把他当作亲密闺友,对他与大哥一起并不反对。
周飞亭的弟弟周遂云和周敬山初知这件事时,对大哥好生佩服,连龙子都被他拿下,但是二人都有隐忧。周遂云道段玄璟名声不好,怕他利用大哥。周敬山却是担心段玄璟乃皇族,不可能真心和大哥相好,他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以後还是会纳皇妃。
在大哥和小妹的潜移默化下,他们的偏见慢慢消除。其中,跟段玄璟主动跟他们相处不无关。段玄璟抛下京中一切,跟着大哥跑到北方在军中为他尽心尽力後,他们最後的一点疑虑都消失了。这些年来都真心真意视他为嫂子。
最後的难关就是周飞亭的父母了。
“我就是认定他一个!”
第一次跟父母坦白後,那位严厉的老将军用家法侍候。就算周飞亭皮燥肉厚,还是被打得皮开肉裂。段玄璟看到他身上伤痕时,心疼得不得了,欲与飞亭断绝关系。可是,情之所至,又岂是说断就断。是飞亭让他会相思,害相思,恨相思。
二人又好上後,周飞亭就被父亲关在祠堂中,幸得周红英通风报信,段玄璟顾不得面子,就奔去周府向老将军求情。若他不是龙裔的话,怕且也会被打一顿。
在老将军前,他立下毒誓,应下以後不会娶任何女子,只与周飞亭相好。
周飞亭也闻风而至,从祠堂逃出来後也立下誓言,只愿娶段玄璟一人。
老将军气得七窍生烟,撤手不管回房。对二人之事不再评议,也不说好。在周飞亭前往北方前,还是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期间,周飞亭在北方有难时,段玄璟不顾危险,尽一切办法去营救。周父这才终於将厌恶扭转过去。从亲信得知二人在北方的状况时,渐渐释怀。
後来,周飞亭不断立下军功,拥护新皇有功,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周家的威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眼见周飞亭为了情人拚命的傻劲,周父终於认可了这位皇子当媳妇儿。
一认可之後,态度巨变,热情至极,甚至叫段玄璟吃不消。
二人的婚事是在北方举行的,周飞亭的家人特意长途涉水而来。
在北方成亲是因二人身分敏感,不便在京中进行。可是,这婚事竟不马虎。周飞亭当真做到他的承诺,风风光光娶过门。
迎亲队伍声势浩大,整城的人都涌去看将军娶妻。
老百姓不知道将军娶的是何许人,猜想华美花轿是一个配得上大英雄的天仙人儿。
宾客对大将军娶男妻一事心照不宣,没人会不知好歹地去质疑大将军。在北方,周飞亭就俨如皇帝一样受众人尊祟。
宾客繁多,周飞刻仍在敬酒。段玄璟在担忧周飞亭会不会因醉酒而错过洞房花烛夜时,脚步声传来,下一刻门就被打开,来人正是眉飞色舞的新郎。
由於久住北方,段玄璟已很久没有看到周飞亭穿公服了。周飞亭簪花披红,戴着乌纱帽,身穿朱色团领衫,服上的补子乃代表武官一品的麒麟。
周飞亭伸出手,轻轻抚摸红盖头下的面容,柔情无限。然後轻轻扶着他坐下凳子。段玄璟闻到男人身上传来淡淡酒气,疑惑起来。
“这麽快?我还以为你要再喝下去。”
“遂云和敬山帮我挡下了,我可不能错过交杯酒。”他把酒杯安排好,二人就缠绕着手,仰头一饮而尽。
吃了一盏交杯酒後,段玄璟就觉小腹处有道暗火,烧得他双颊嫣红。
“喝下交杯酒,
周飞亭摘下红盖头,露出一张俊美妩媚并存的欣喜脸孔。
好一个俊朗的新郎倌!一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夫君了,段玄璟的心就是似泡在蜜里。
明明是见惯多年的脸孔,他们二人还是贪婪地觑看对方的每一处。
“我好高兴
', ' ')('...我等这一日等了十二年了。从此,你就是我周孩亭的媳妇儿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周飞亭不由抽噎。只因终抱得美人归,激动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发黄的纸,上面有两个模糊的血指纹。
段玄璟认出这是他们的婚书,热泪盈腔。
若果皇兄没有迫他女装的话,他也许就与周飞亭擦身而过了。
谁想到二人真的会修成正果?
今生今世,离不得他了。
周飞亭解开扣子,暴露久经日晒的黝黑肌肤。阳刚强悍的身体富有男子气概,胸膛饱满结实,强健修长的腿间是伟岸傲人的阳物,无一不俘虏着段玄璟的视线。
段玄璟意乱情迷的眼神让周飞亭很是受用。
“你还不脱衣服吗?”
“你别笑话我...”段玄璟的手指颤抖,缓缓解开喜服。
胸脯上是红艳的肚兜,肚兜长至腿间,掩住春色。肚兜缎面光滑,有白金线和珍珠宝石点缀,绣着的是龙鹰相戏图。鹰在上,龙在下。雄鹰展翅,气势不凡,爪缠着龙身,衬着青龙格外妖娆。
周飞亭双眼发直,喉咙被烧得乾渴。
“是你挑的吗?”他哑声问道。
“是英英...妹妹给我预备﹐叫我穿的。说新婚夜不能不穿红肚兜。”
“是你自己穿的吧?”
“你在瞎想甚麽?当然是我自己穿上的。我的身子不会给你以外的人看。”
“我的。”周将军宣示主权,壮臂一揽,就把段玄璟纳在怀中,背贴着胸。他霸道地抬起玄璟的下巴,低头含住柔软的唇瓣。浑雄的男子气息让段玄璟心醉。他难以自拔地伸出舌头,与男人相互交缠,吃着对方的津液。
二人以口相就,抵死缠绵。沈醉在热吻中的段玄璟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发出媚人的沈吟声。
原来一只大手偷偷摸摸地钻进肚兜里,重重捏了他的乳尖。宽大的手掌挤压乳肉,手指拉扯敏感的乳尖。段玄璟瘫倒在男人的怀里,想呼叫出声,嘴巴却被男人火热的舌头完全堵住。
他已经无余力思考,只能感受胸前和口腔的攻击。赤裸的臀部亦被下头蠢蠢欲动的火龙枪顶住。
周飞亭在段玄璟前有时憨憨的,可是在床事上他若情动时,绝对的霸道与平时判若两人,有着一国大将军的气势。
他完全支配着段玄璟,一手扣住他不扭动的腰支,强势的舌头更深入侵略口腔,要把人连骨吃下。
他把两颗乳尖都玩弄到高高挺起,绽放出妖艳的梅红色。段玄璟虽微微颤抖,胸部却往他的手掌拱着,渴求他的慰藉。
突然,手指猛力捏住乳尖的顶端,指甲刮过敏感处,快感激昂,段玄璟只觉脑里一片空白。
要去了!!!!!!
抽搐一下後,腿间的布料被染成深色,腥味传出。泄欲後的段玄璟媚眼如丝,银丝垂在唇边,肚兜在激烈接吻时被蹭到掉下一边,露出娇艳可怜的红梅,淫霏香艳。
周飞亭目光如炬,岂会放过大好的进攻机会。他把无力的段玄璟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伸出舌头轻舔乳晕。把红梅舔得水光晶莹後,他才把嫩乳含进嘴里。乳头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段玄璟蜂腰无力转娇慵,媚声宛转。周飞亭时似稚儿吮乳,时似馋狗啃咬,对酥乳爱不释口。
“堂堂大将军爱吃奶子。羞不羞?”段玄璟心窝不住扑通跳,娇嗔道。
“若娘子出了奶的话,我天天争着吃。”说罢,他更用力吸吮,发出津津有味雪雪声。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只有妇人有孩子以後才可出...”他吱唔一会,“奶”字终未能说出口。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不就有奶了吗?”
激情被一盆冷水熄灭,段玄璟铁心推开周飞亭。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生孩子。”声音中满是自责和失落。
“是我不好!你知道我这张嘴就是不会说话!”周飞亭醒悟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你对我真好...你终究是要有孩子的,可是我又舍不得你去跟其他女人生孩子...是我耽误了你。”
“谁说我要找女人生孩子?”周飞亭急得满头大汗,他拉住段玄璟的手,放到腿间的隆起上。“你问问它,这麽多年来是不是对你一心一意。”
段玄璟手下的火龙枪,青筋弹跳,火热坚硬,枪尖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段玄璟又羞又气,重重在枪身捏了一把。泥人儿也有几分火气。
“痛!...娘子,你别气了。逐云和敬山跟我说好了。日後他们娶妻生子後,会把次子过继给我。所以你就别担心了。”
“这要人骨肉分离,不太好吧...”
“哈哈,我们都是一家人,何来骨肉分离?我也没迫他们,是他们主动提出来的。他们也是信任你,才会愿意把孩子交给我们。”
“飞亭...”
看似
', ' ')('粗枝大叶的周飞亭总是无微不致地为他遮风挡雨,替他想到更远。
他想把他的一切都交给这个男人。
“是我不好,娘子,你打我吧!”
他等来的不是拳头,却是温柔的抚摸。
“...相公,请你肏我!”
“.....“周飞亭疑惑地看着他。
“你不是想我出奶的吗?你不先把我操大肚子,我怎麽给你出奶?”段玄璟忍着窘意。他要让周飞亭有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周飞亭血性骤起,双眼如饿鹰一样发出精光,段玄璟就是最肥美的兔子,等着被他吃得一乾二净。
“...娘子,你这样引诱为夫的话,我不把你操上十来回是不会停下的。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不会心软的。”
“周大将军,你废话忒多了!你今天一定要把我操大肚子!不然,你就等着休书吧!”
“娘子,好大的口气!我今日就要你知道谁是一家之主!”
厢房内是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象牙床上的红绫被已然皱起,绣枕旋移相就。两个男人沈醉在激烈的的情事中。段玄璟伏在床上,脸都要埋在红绫被子上,屁股高高翘起。周飞亭半跪,发情的雄兽似的按住浑圆的臀部冲刺。
“本来我还怕你劳累,今夜想温柔地干你。不过,你就是喜欢被粗暴对待。骚娘子!”周飞亭一口咬在段玄璟圆润的肩头上,雄腰一挺,火龙枪就顶到深处,让他脚趾紧缩。
“嗯啊...相公..。好会肏...干得好爽...”段玄璟知道周飞亭爱他的淫声浪语,不再隐藏他的叫床声。
火龙枪重重地捣开淫水四溢的菊眼,每一下塞得花穴满满的,把壁肉磨得发热,肉穴享受得蠕动痉挛,把枪身紧紧缠住,要与火龙枪较量,一决胜负。
“好紧...娘子,你把我的鸡巴夹断的话,以後就得守活寡的了。”
“...鸣...好粗...是相公先把我桶穿吧...我才不会夹断宝贝呢!夹断的话,谁来肏我?我要给相公一直肏,生好多孩子...”
“你...肏死你!”段玄璟又淫又甜,激得男人的冲撞愈来愈凶狠。大将军能征惯战,征伐开拓再熟悉不过,火龙枪破开肉洞,如入无人之境直击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攻向毫无防备的骚点。
“啊啊!!!骚穴里面好舒服!...好深!”
阳心又一次被顶到,酥麻感传遍全身,发抖的後穴仍然誓不投降﹐绞着男根。然而火龙枪不是凡器,出枪似潜龙出入,入枪如猛虎入洞,每一扎都力达枪尖,专挑阳心。宝穴爽得骚水狂流,溢满流出,滴到大腿上。
突然,疯狂的快感窜上头部,肉穴强烈地抽搐,紧紧绞住了阳物,逼得浓厚的阳精打在他的骚点上,他的宝穴在激灵之下喷出淫水,前方的阳物也喷出阳精。
“嗯嗯嗯!!!!要怀上了!!!!!!!要把我肏到怀孕了!!!!!”
到达高潮之後,周飞亭退出他的肉穴。肉穴被插到合不上,成了糜烂的深红色,洞口中可见白色稠液。
“...嗯唔...相公的阳精好多好热...骚穴要装不下了...”
段玄璟餍足地吐出粉舌,沈醉在刚才的极乐中。周飞亭吞一吞口水,把手指探入湿润的小穴,想跟以往一样把阳精掏出来,免得段玄璟难受。
“...不要挖了...我要留住你的阳精...你直接再来吧...”
“你不怕难受吗?”
“我不是说了要被你操大肚子吗?骚穴里的阳精愈多愈好...”
他轻轻晃动臀部,红花诱惑地绽放。
“好相公,再肏一肏吧,我要怀上你的孩子。”
周飞亭红着眼睛,挺起阳物再次插入肉穴,引得段玄璟发出欢愉的嗯嗯声。
芙蓉春帐,鸳衾谩展,浪翻红绉,颠鸾倒凤。一遭又一遭,嘤嘤不断。鸡长鸣,天已晓,欢爱未消停。恨丫环敲门声断爱,央及郎君歇歇他不依,嘴里说着羞煞人,却伸手把郎搂,抱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生一对,快活胜神仙。
天色渐暗,红霞透窗,二人方休。
“娘子,你真的被我操大肚子了。”周飞亭抱住段玄璟亲一口,洋洋得意。他的火龙枪还在堵住段玄璟的穴儿。
段玄璟双目失神,眼角红艳艳的,口不能言,只顾得上气喘,散发着鸾困凤慵的媚态。他香汗淋漓,腹部微微鼓起,似妇人有喜。
周飞亭在他身上泄了多少次?自第三次被射入浓精以後,他都数不清了。自己的肉穴好似成了装他精液的囊橐。幸好,他的後穴乃罕有名器,不然的话,就算不被凶器捅破,也会被精液灌满到爆开。
瞧见段玄璟被肏到失神的样子,周飞亭既自豪又愧疚。
“你一定浑身不舒服了。我去唤人来。让我帮你清洗。”说罢,他就要拔出疲软的阳物。
“别,你等一等再走...”阳物被肉穴夹紧,退不得。
“我还想这
', ' ')('样子再一会儿...”
段玄璟红着脸抱腹的样子让周飞亭心意激荡,吻上他的额间,温柔一笑。眼角瞟到被踢到床边的肚兜,红红火火,就好似他们以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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