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到孤能猎到不错的猎物!你就是大楚的三皇子?”
段玄璟被数个北戎巨汉以刀指着。但是他乃大楚皇族之一,有真龙之血,面对敌人时尊严驱使他挺直腰杆。然而,肩膀被两人强按,让他被迫跪在地上,仰望北戎的狼主拓拔锋。
拓拔锋跟旁边的彪形大汉相比,就似一个少年瘦小。他甚至还要比段玄璟矮一点点,只到他的眉间。
他脸的大部分被一张诡异的恶鬼面具覆盖,只露出形状优美的下巴和红艳欲滴的唇瓣。从面具眼部的洞中,可见到一双琉璃招子,美丽晶莹。那双眼睛内有只有戏谑和恶意。
段玄璟的脸被强行扳起来,他根本不能反抗。
他亲眼看见拓拔锋用玄锤地轻松把一个又一个的将士杀死,脑袋就似豆腐似被打碎。玄锤上还沾着白花花的脑浆。
“你们全部给我往後退!大楚三皇子就在我手上。”拓拔锋朝楚军大吼一声,千名士兵都不敢违抗,无可奈何地往後退。尽管北戎人数较少,他们绝不能拿皇子的性命作豪赌。
“你们绝不可降!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可再後退!”段玄璟勇敢地高喊。
“孤在说话,你就别插嘴了。”主狠狠一记耳光,把段玄璟半边脸都打得泛红。
“你...”
眼见皇子受虐,士兵气愤欲战,但是刀刃一放在皇子的颈上,他们又是犹豫不决。
被打得晕乎乎的段玄璟努力去思考脱身的法子。
他今日只领着千名士兵,与陈都尉兵分两路,打算上下夹击北戎的侦察兵,殊不知他竟遇上拓拔锋亲自出征。在一片混乱中,就被包围住了。
拓拔锋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准确地抓住自己?他的服饰与一般将领无异,一定是有人跟他里应外合,出卖了自己。
“你快些叫他们回去!”
“狼主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乖乖伸长脖子让他斩杀吧!大不了我们来个玉石俱焚!”
段玄璟心想就算北戎狼主有多厉害,他也不可能无伤打败千人离去。若果士兵离去的话,自己必死无疑。
段玄璟的硬气没有让拓拔锋不知所措。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段玄璟的脸孔,便笑道。
“听闻三皇子的母亲乃绝世美女,艳名响彻这一片土地。孤一直对华妃慕名而久,惜美人香消玉损,与佳人缘悭一面。”
“你想休想侮辱我娘亲!”
“三皇子,我想侮辱的不是你的母妃。”拓拔锋一笑,露出阴森银牙。“而是你!”
拓拔锋下了北戎语的指令,两个北戎大汉就分别捉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让他站着面对楚兵。
段玄璟挣扎起来,手臂却是纹风不动,只能眼巴巴看着拓拔锋愈走愈近。
“传说华妃美近乎妖,不知生下的皇子是不是也有过人之处。今日你就让孤开开眼界吧!”
“不!!!!!”
一刹那,段玄璟就被强行剥去军甲,露出外衣。狼主猛力一扯,就只余下薄薄的布料,衣不敝体,露出上半身。肌肤感到凉风的吹拂,却反而愈发火热。
“不要看...”
虽然男儿打着赤膊没甚麽罕见,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在他们眼前无助地暴露肉体,让他们不由瞪大眼睛好好检视一番,更有人伸长脖子去看看真龙之子的肉体跟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甚麽不同
段玄璟一身皮肉谈不上雪白,却是温其如玉,肤如凝脂,让看惯军中粗糙男儿的士兵心往神驰,暗地里将他与瓦舍的妓女作比较。
英俊的脸孔上隐忍的羞愧表情,蹙眉眼颦,媚意横生,让人生出不可言说的心思。
“你看够了吧!?我的身体没有甚麽特别的!”段玄璟咬牙切齿乎瞪着拓拔锋。
“真扫兴,孤还以为衣服下会藏着一对酥胸,不过,皇子的奶头倒是比一般人还要粉嫩可爱。”他重重地捏住胸前的小巧乳头﹐使力往外扯。
“嗯嗯!!!!!”
乳尖几乎要要扯断的感觉让段玄璟不由大叫。
拓拔锋放手时,乳尖都变成深红色,在玉肌上更为显眼,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下一刻,拓拔锋就把他的胯裤也撕开,让他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拓拔锋,你欺人太甚!”他的声音因屈辱而颤抖。
他能感到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他的阳物之上。他的阴茎因未行淫事颜色而是乾净的粉色。
“哈哈!皇子,你是不是未经人事?怎麽那话儿就跟稚儿一样?对了,你一定是跟你的母妃一样喜欢用骚穴,不会用前面那儿。”
“你...”
“孤怀疑你跑来战场,是因为宫中没有男人可以满足你,你就来军营中找大鸡巴去肏你的骚穴。”
段玄璟不曾有人对他用如此淫秽的语言,一时气极,说不出话,红霞满面。落在众人眼里就似默认了拓拔锋的说法。
“你是不是滥用权力,晚晚把士兵召到自己的营帐中,张开大腿,要
', ' ')('他们操你?”
“我们能这麽容易抓到你也是因为你一见我们就发骚走不动了,想被比楚人还要厉害的北戎鸡巴猛操。”
“那个纤弱的身体一点都不适合行军打仗,倒适合当军妓去慰藉士兵。”
“你一定很高兴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用身体去勾引男人吧!”
段玄璟被他的胡言乱语弄得悲愤不已时,楚军开始军心不稳。一众士兵窃窃私语。
“说起来,我们也没有见过皇子召妓。我还以为他是洁身自好。原来只是因为他是想被人插的骚货。”
“我之前就奇怪皇子怎麽不像其他达官贵人一样,而是对我们特别和气。他其实抱着恶心的心思,想吃老子的鸡巴!”
“早知如此,那日我帮他取热水时就该肏他了!”
“怪不得他骑马时我总觉得他的姿势别扭!他是一直用骚屁股来引诱人!”
声音愈来愈大,传到段玄璟耳中。段玄璟又是震惊,又是害怕。他虽倾慕桂青晏,却也没有如此赤裸裸地抱着情欲。
不知不觉间,这些士兵的眼神已经变质了,由敬畏变成毫无顾虑的好奇和欲望。
段玄璟只觉那些男人的视线化为魔手,糟蹋每一寸肌肤,乳头被他们拉扯。那些男人在无形地奸淫他,让他又窘又气,穴口因不安而开始翕张。
被派到军中帮忙时,他知道众人对他这个空降的皇子没有好感。他努力去改变众人的想法,罢脱他母亲的恶名,怎料拓拔锋的几句话,就粉碎他半年来的努力,让所有人看他的眼光就似在看一个淫贱的妓子。
拓拔锋一个指令,北戎大汉就把他转身,让他的背部对着众人。
“你们想不想看一看三皇子的骚穴!”
士兵的眼睛满是欲望,甚至有人吞咽口水。没人提出异议,沈默地赞同。
“有闻名的淫妃作母,他的骚穴应该也是淫乱非常。孤就好心让他帮你们舒缓一下。”
就在他要掰开臀瓣,展示花穴前的一刻,段玄璟终於屈服了。
“不!!!!!我甚麽都愿意做,你别再羞辱我了!”
他可以死,却不可以如此被侮辱。
“好!你叫他们退兵,然後跟孤一起走!”
“众将听令,退回军营里!“段玄璟铁青着脸下令後,就被北戎人放到马背上带走,拓拔锋骑上战马,扬尘而去。
段玄璟成了俘虏已有七日了。这七日里,拓拔锋一直没有来探望自己,对段玄璟是件好事。他对那日的侮辱难以忘怀。
这七日里他没有再被凌虐。北戎人给他戴上手枷,又一直监视着他。给他一些粗糙的食物裹腹,让他在帐篷里休息。
就在他忧心仲仲地怕自己会拖累楚军时,拓拔锋突然冲进帐篷,怒不可遏地一脚踢倒段玄璟。他这一脚已经脚下留情了,没有踢碎骨头。
“你这个皇子真没用!孤还以为可以用你跟大楚皇帝谈条件!大楚皇帝却一毛不拔,换点米都不愿意。还说皇子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不会跟我们让步的!”拓拔锋觉得自己被耍了,好不容易得到大楚皇子的情报﹐赔了一些兵将把他捉回来,岂料大楚一点也不稀罕这个皇子的性命。
尽管段玄璟已有为大楚牺牲的打算,可是当他听到父皇真的毫不留情地舍弃他时,他心里一疼,眼里浮现绝望。
不,父皇是爱自己的!他只是要以国家为重,才不得已不来救我。不,也有可能都是拓拔锋的谎言。父皇可能派过使者来把我换回去,是拓拔锋不满意条款,才会谈不拢!
就在段玄璟脑中一片混乱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北戎人在商量如何处置他。
“狼主可要把他斩了,把人头送给大楚皇帝?”
“可不能白白喂他这麽久!养羊至少会有奶有毛又有肉。这大楚皇子的用处连羊都及不上!”
“哈,也不能这样说。我看他细皮嫩肉,吃下去定必十分可口。”
“你们要吃掉我!?”段玄璟立时戒备地後退。
传闻北戎人凶残,会把杀死人的吃掉。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死法会是如斯可怖。堂堂大楚皇子却要葬身他乡,屍骨不全。
“呸!孤才不屑吃你们楚狗的肉!”拓拔锋当下就明白段玄璟的想法,气他以为自己如此野蛮残酷。心念一转,决定把一股气都发泄在这大楚皇子身上。
“孤改变心意了,既然你这样怕,孤就更要吃了你。”拓拔锋对他邪气地笑。“把他带到羊圈去!”
段玄璟以为拓拔锋故意羞辱自己,要把自己赶到跟畜牲同住。
但是,他被领到一个帐篷内。地上铺满了蓬松柔软的地毯,踏上去就如踏云雾中。帐篷内有由柔软坚韧的黑绳和木条编织而成的网笼,网笼只有一个入口处,上有有玄铁锁。绳网外有一个火炉,让帐篷十分温暖。帐篷内有若有若无的薰香,让人慢慢燥热起来。
段玄璟摸不着头脑,这帐篷全然不是他想像中的羊圈,反而华丽舒适,似是用来养珍宠
', ' ')('的地方。
此羊非彼羊,北戎人爱称呼奴隶为“两脚羊”。这里正是拓拔锋用来饲养性奴的地方。拓拔锋玩腻了之前的木那西俘虏,把他赏赐给得力部下後,“羊圈“就空置下来。
网笼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最吸引段玄璟注意的是牲蓄栏。牲蓄栏的两根横木被打磨得光滑,两边竖着的栏木有扣上铁链子,像要用来固定畜牲。
北戎人把不安的段玄璟赶到网笼内,解下他的铁手枷。他还未来得及舒展筋骨,手腕就被套上了皮革手环,手环上有铁做的扣子。脚踝也被套上一样的皮环。皮环十分柔软,他却挣脱不开。几个大汉不理他的抗拒挣扎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把他带到牲蓄栏。
段玄璟的心中生了不详预感,挣扎愈来愈疯狂,可是,北戎人的力气惊人,强行摆弄他的身体。
他的头和手臂穿过横木之间的空隙,一根横木支撑着他的胳膊下方,手环被铁链子扣住,铁链子连着两旁的竖着的栏木,让他手臀好似被扯到地上。他的双脚分开站着,脚尖几乎要踮起去保持平衡,腰部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支撑,让他十分难受。
他现在的就好似一只蠢羊想跳出牲蓄栏,却被卡住了,前半个身子要趺倒在地上,而後半个身子还在栏里,双脚几乎离地。
男人们离开後,留下段玄璟百般尝试逃离束缚。
一阵笑声传来,然後就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那人绕到段玄璟面前,正当段玄璟想破口大骂时却呆住了。
美人丹唇翳皓齿,秀色若圭璋。玉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一身厚重的戎服,也掩不住她的迷人细腰。褐发长辫,别有一番风情。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尽快离开吧。”段玄璟想到自己在美丽少女前赤身露体,就羞红了脸,盼这少女听得懂楚语。
少女也不离开,嘴角含笑,打量着他的身体。
北戎的姑娘都是如此豪放的吗?
被美女欣赏,段玄璟却高兴不来,焦虑地尝试和她对话。
“姑娘,你可否放我下来?或者你可以把链子解开?我绝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姑娘?”
少女一开口,段玄璟一张俊脸刹时失去血色。
那是男子低沈的噪音。段玄璟对这声音十分熟悉。
“拓拔锋...?”
“你该唤我狼主。”
那张恶鬼面具下原来是花容月貌,叫人不可置信。
拓拔锋一把扯起段玄璟的头发,迫他抬起头。
“孤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误认为女子。孤会让你的身体清楚记住这一点。”
由於要支撑不稳的身体﹐段玄璟修长的双腿分开站着,无暇反抗,屁股毫无防备,呼吸间就要露出若隐若现的密花。
拓拔锋经验老道,肏人无数,一看这紧致的肉穴就知段玄璟是个处子,根本不是他之前胡说八道中的淫人。
但是,拓拔锋却无破他身的喜悦,反而皱起眉头,觉得是个大麻烦。
他天生奇器,连女子难以容纳他,更何况是男子。
拓拔锋只能挖出有兽臭的脂膏﹐随随探入小穴。
段玄璟想避开手指的侵犯,只是他根本不能控制身体,若果下半身往下躲的话,因要平衡被锁在低处的手臀,胳膊就会好似要被木柱折断似的发痛,他只能抬高臀部,左右摇晃。“你用不着这麽兴奋。你就这麽想被肏吗?”
才不是呢!
段玄璟正想回嘴时,一根手指就插入小穴了。
“嗯...”由於膏脂的关系,手指顺利地滑进去,没有想像中的痛楚。手指抚摸着他的肉壁,怪异的陌生感觉让段玄璟不由酥麻。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也插进去。小穴很快就被扩张到容纳四根指头。
“...你快出去...呜...”
段玄璟嘴唇都他咬得红艳艳的。突然,手指碰到深处的一点,酥麻直达脑门,段玄璟打了一个罗嗦,脚都要站不住了。
拓拔锋抽出手指,手指湿淋淋的,有股淡淡的骚味。
“你怎麽会出水了?第一次被插就浪得出水,看来你果然有着淫妃的血统。”
段玄璟也在为自己刚才的放浪吃了一惊,他感到自己的阳物慢慢勃起了。
拓拔锋无心继续做准备工作。他才不介意伤了一个贱奴,只要不肏死人就好了。他脱下衣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壮肉体。每一道伤残都道出拓拔锋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战士。
长得如少女一样柔美艳丽的拓拔锋下身长了丑陋可怕的驴玩意儿。龟头赤红如血,柱身却是紫得发黑,那颜色正是肏翻不少人的证明。粗大的肉棒上有青筋缠绕,散发出浓烈的麝味。
他双手捉住段玄璟的腰部,让他不能扭动,紧紧靠住自己。硕大的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马眼兴奋得流出透明的汁液。
“羔羊儿,从今以後,孤就是你的主人了。”
霸气的宣告之後,
', ' ')('拓拔锋雄腰一挺,凶器就直接一下子捣入未经人事的肉穴,整根没入,龟头顶到最深处。
“啊啊啊嗯啊!!!!!!”
拓拔锋的狼牙棒岂是四根手指可比。他根本不循序渐进地慢慢肏入。段玄璟整个人就似被一根烧红的铁柱串刺,又涨又痛。他感到肉壁已有裂伤了,甚至有被完全撑破的危险
插进去的一瞬,拓拔锋就知道自己捡到宝了。一般来说,他的奴隶第一次承欢时,都很有可能会大出血,段玄璟的肉穴却只有轻伤。肉壁不顾伤势,好似活物一样缠绕着他,极致的湿润火热,天衣无缝地包住他的肉棒。
被快感所驱使,狼主的动作愈发粗暴,段玄璟只觉铁柱在凌虐自己最娇嫩之处,痛得挥动手臀,铁链清脆作响。
他的姿势让他根本无法使力,只能勉强站稳,浑身颤抖,承受着阳物的撞击。拓拔锋全无技巧,只会猛干,却也让初次承欢的段玄璟受不了。
一个重心不隐,段玄璟就要往前倾倒,恰巧就让男人更深入地插入,身体最深处完全被操开了,染上他的气息。
“要被桶穿了!!!!!!”
段玄璟的哭喊没有让拓拔锋停下来,反而让他肏得更有力,段玄璟的穴肉一阵阵痉挛,吸吮着施暴的阳物,拓拔锋凶狠地冲刺後,男根就往段玄璟的体内吐出浓厚的白液,彻底奸污了他的身体。
堂堂大楚三皇子被北戎的蛮子肏了...
段玄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失神地盯着虚空的一点。
“你们楚人好像有用手帕保留处子血的习俗。看,这是你的处子血。”拓拔锋随意撕下一块布,把那抹鲜红凑到段玄璟的脸前。布上红白交错,不只有他的鲜血,还有拓拔锋的精液。
眼角发红的段玄璟恶狠狠地瞪着拓拔锋,朝美丽的脸蛋呿了一记唾沫。
拓拔锋没有防范,唾沫正中他的唇边。他睁起眼睛,危险的气息就似要狩猎的豹子。他以手背慢慢抹去唾沫。
“孤念着你是处子,本来打算肏你一次就算了。既然你这麽有精神的话,孤就要尽情操你了。”
“啊啊!!!!!不要了!!!好可怕!!!!!”
拓拔锋扯住段玄璟的头发,当作马繣一样﹐迫他仰起脖子。
刚才还敢反抗拓拔锋的的段玄璟已被肏得泪流满面。他以为第一次交合时的拓拔锋已经十分疯狂,哪知他恐怖如斯,抽插的速度可以更快,力道更强。
拓拔锋胯下抽动有力,每一记抽动都会让段玄璟整个身体跟着摆动。段玄璟被顶得连胸部都要越出横木,双乳被下面的木柱蹭得红肿发痛。
“太深了...放过我吧...。”
拓拔锋耸动细腰,带着要捣烂肉穴的狠劲,撞击着柔嫩的深处,肠道都要刮去一层皮了,痛得段玄璟头皮发麻。
“...操轻点...不成了...嗯...”
段玄璟说话愈来愈费力,最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呻吟声。
被插了百来下後,段玄璟已分不出痛与痛快了,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突然,滚烫的精水射入在他的肉穴中,让他身体一僵,失去所有声音。
终於结束了...
段玄璟放心得太早了,拓拔锋哪会放过他?不过数个呼吸之间,肉穴就感受到粗大的阴茎又涨硬起来。
“不...不...你还是人吗...”
拓拔锋也不说话,猛力抽插,穴口处的精液都被打成白沫。
肉穴也许是适应了粗暴的对待,痛楚下的快感愈来愈强烈,
狼牙棒又攻到深处的骚点,让肉穴不由紧紧蠕动,爱液横流。
“嗯哼...”
拓拔锋发现肉穴愈来愈湿滑,除了之前的精液和血水外,还混杂了另一种东西。透明的液液被挤出穴口,晶莹剔透的淫液立即引起拓拔锋的注意。
这骚货被自己操得出水了!?
他调教过不少淫奴,可是这麽快就出水的就只有段玄璟一个。果真是绝世名器。
兴奋的拓拔锋挺动如狂风,一连百下的深入,每一下都会剐到阳心,把段玄璟肏得嗯嗯哼哼声不绝。
拓拔锋积蓄全身的力量,低吼一声,重重的一压,火热的阳尖就猛打在阳心。段玄璟发出欢愉痛苦交杂的哭泣声,接受拓拔锋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倾泻而出,他的阳物也同时射出精花。
段玄璟被放下後,他就摊软在地毯上。双眼烟色迷离,俊脸上泪水直流。腹部到腿间都是一片湿腻,两腿就就好似初生的幼鹿不住抽搐。一个俊美男儿散发出媚气,足以勾魂摄魄。
拓拔锋的阳具委实太大太粗,肛肉被肏得外翻,穴口的皱褶也有些裂伤,红肿淫荡。明明花穴是初次承欢,却已经跟接上数十名恩客的小倌一样熟透,可见拓拔锋阳物的可怕和性事的强度。若非段玄璟天生名器,只怕从此肉穴就被肏松了。
现下,穴口不住翕张收缙,却不能紧紧闭合,里头的阳精从穴
', ' ')('口不断流出,弄脏他的大腿和底下的地毯。
“嗯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段玄璟眼角通红,让他充满杀意的话没有说服力,反而更激发男人再次征服他的欲望。
“有意思,你是指你的小穴不会放过孤吗?”拓拔锋四根手指插入还未合上的肉穴,引得段玄璟仰头哀鸣,眼睛湿润。
“鸣...”
“好了,弧还有正事要办,下次再找你玩。以後这就是你的窝了。孤会叫人给你晚饭的。”
拓拔锋邪魅一笑,走出帐篷时,看了还在瞪他的段玄璟一眼。
他日後的日子不会无聊了。不知道这次要多久才能驯服新奴儿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