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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的寝室门窗紧闭,但一丝痛苦而愉悦的呻吟声依然传出。
“呜...不成了...放过奴儿吧...”
若果有人一听,便会以为是三皇子在残忍地责罸宫人。
殊不知房间内高贵的三皇子赤身露体地跪在地上,翘高臀部。仔细一瞧,屁股正吞吐着角先生。太监反而坐着,一脸冷静地欣赏皇子狂乱的情态。他抬起三皇子的下巴,被迫着仰起的脖子优美而动人。段玄璟双目迷离,写满渴望。容知秋的手指轻抚他的薄唇,冰凉的触感让段玄璟浑身一震。容知秋终是心软了,不再戏弄他,拍一拍大腿,让段玄璟佳上来後,就急不及待地亲上去,把皇子媚人的呻吟声都吞进喉咙。
二人为何会颠倒主仆身分,极尽缠绵呢?这一切都要从段玄璟被大皇子欺负说起。
大皇子一直乐此不彼地欺凌他的弟弟。几年的光阴,也没有让他学会兄友弟恭。虽然现在已经很少直接施加暴力,可是在阴处欺负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这日,他捉住刚下课的段玄璟,带他到院子花草丛密的一角。就算有宫人目睹,他们都知要上演的戏码,选择聪明地回避。
他拿出一条雪白的绸带,这条绸带是由天蚕丝所织,不易撕烂,可见大皇子的大手笔。
“三弟,你这般弱,若有朝一日,极可能会被人俘虏。我现在就帮你练习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逃脱。”大皇子邪恶地的笑容让段玄璟不寒而栗。
段玄璟的挣扎对强壮的大皇子不痛不痒,他和他的伴读把段玄璟压在地上,让他的俊脸狼狈地贴住地。他们俐落地把他的双手反绑,又把他的小腿往後屈曲,再用绸带另一端绑上。
大皇子满意地看着他的杰作。现在,段玄璟躺在地上,可是被於手和脚踝的死结都被绸带连着,他被扯得仰起脖子。任是段玄璟如何挣扎,仍挣不开绸带。这一刻,他的模样就似被丢到陆地上,疯狂地拍打尾鳍的鱼。
“唉...你也太没用了,既然逃不出去。那我帮你练一练对刑求的耐性。”大皇子残酷地把手绢塞进段玄璟的嘴里。他一边奚落他,一边使劲踢他。被绑着的姿势让段玄璟完全不能护着自己,被他踢得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其实以大皇子的武力,他已经算是留力的了。虽然段玄璟不受宠,可是真的弄死他也不好交易所。现在段玄璟已经很少会可怜兮兮地流泪了。任是他如何羞辱都迫不到他放弃尊严痛哭,让他感到无趣,便与伴读离开,不理会仍被绑着的段玄璟。
这地方人迹罕至,怕且要等上许久才会有人发现他。不过,段玄璟心里也不想有宫人过来看到他形容狼狈。
随着天色开始昏暗,空气也凉起来,让被大皇子踢的地方的织热感更强。他浑身酸痛,动弹不得,无助和孤独传遍他的身体。
眼角微凉,原来一直强忍的眼泪滴出来了。
“殿下!你在哪里?”
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
安心信赖的温暖就充斥全身,凤目满是狂喜。
“唔唔唔!!!!”段玄璟用尽力气呼喊,又不断晃动身体,好吸引人的注意。
“殿下!”
容知秋沿着声音找到他时,段玄璟大喜。然而,容知秋没有立即赶到他的身边,而是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眼睛有着一丝奇异的光芒,总是苍白的脸颊浮现一阵淡淡的粉色。
段玄璟想到现在不成体统的样子,觉得一定是吓到了他,发窘得但头不敢看向他。容知秋才如梦初醒,急急走到他的身边,跪着查看段玄璟的状况。
口里的手绢被拿出去的一瞬间,涎水流出,甚至滴到他的脖子上。手绢上牵着的银丝把玉管似的手指沾湿,莫名的淫霏。
“知秋,幸好有你在...”
“恕奴婢来迟。早知如此,奴婢应该来接殿下的。”
“这不是你的错。”段玄璟身边的宫人太少了,容知秋一个人就顶三个人用了。所以他也免了容知秋接送他到太学。
容知秋忙着把绸结解开,捣弄了一会儿才让他的双脚双手重获自由。被绑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都发麻了,玉腕上也有淡粉的痕迹。
容知秋细心地为他按摩手腕,被他抚弄时,有种奇妙的酥麻感,让段玄璟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忍不住亲上他的脸颊。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容知秋生出了异样的感情。
这庞大的皇宫里就只有容知秋一个是真心待他的。容知秋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渐渐地,感激之情就转化成孺慕之情,喜欢到大胆去偷吻他。
一次偷吻时,容知秋悠悠张开眼睛,段玄璟心里慌得很,怕他会从此远离自己这个小人,哪知下一瞬间就被他含着嘴唇,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单相思。
段玄璟亲上容知秋的脸颊後,他却难得地没有回吻。
“殿下,这里可能会有其他人看到。我们还是先回院子吧。”
语气的冷漠让段玄璟错愕,可是他也知这处的确不安全,便与知秋一道回去,
', ' ')('没有注意到那解下的绸带并不在地上。
那次被绑之後,段玄璟很快就察觉到容知秋的不对劲。
他的态度疏离,当段玄璟想亲密地抱住他时,他的身体立时变得僵硬,对接吻也不似以往的积极回应。
自从二人心意相通後,段玄璟和容知秋几乎晚晚睡在一起。最近,容知秋却都有借口要分床而睡。
段玄璟这几日都睡不好,担心容知秋终於对自己失去兴趣。他不能想像没有知秋的日子会怎样过。嚐过被人捧在心尖的滋味後,他回不去与寂寞相伴。
这夜,容知秋又是在另一个房间睡觉。段玄璟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思前想後,还是下定决心要问清楚他要分开睡的原因。他小心翼翼地开门,不由轻呼,让沈醉於手上动作的容知秋一惊,看到来人时脸色刹白。
容知秋正把玩着白色的绸带,正是那日他被绑着时用的那条。
“玉郎...”
段玄璟很少见容知秋如此慌乱。
“这就是你这阵子变得奇怪的原因?”他从容知秋手中抽出那条绸带。
“我...自那日见到你被捆绑以後,我得了魔征,被绑着时的无助样子常常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足以让任何人生出大逆不道的想法,叫我也好想欺负你...”
“你也想打我!?”段玄璟惊道。
“不、不是那种欺负...是...”
“我也知道自己的异常。玉郎不想再见到我的话,我也能理解。这一阵子,我不敢靠近你,是因为怕自己会忍不住伤害你,自己根本不值得你的喜欢。”
段玄璟从颤抖的声音中听出自卑,心疼起来。他的知秋不适合卑微。
“既然你喜欢的话,我也被你亲手绑着如何?”
他半点也不明白容知秋为甚麽喜欢他被绑着,不过被绑着又不会少一块肉,虽然会冒犯皇家的尊严,但是跟让心上人开怀一比,皇家的尊严就不是这麽重要了。
“...玉郎,你这是勾引我吗?”沉默良久,容知秋终於吐出一句话。
在段玄璟反应过来前,容知秋一把搂住他。
“你真的太好了,能得到你的青睐,我何甚有幸。”
他们定下一周後的休沐日前一晚去尝试满足容知秋的心愿。
为了这一天,容知秋费了好大的功夫。
他物色了一条粗幼适中的麻绳,把绳子与凤仙花一起熬煮,绳子由茶色染成艳丽的深红色。用冰凉的井水冲洗後,把重物吊在绳子下晒乾。然後,他在绳子上抹精油,捋紧绳子。这条麻绳有二十五尺长,处理起来特别费劲。在幽暗的房间中,他两手拿着绳子用烛火仔细地烤。这道除毛的功夫十分耗时,但是容知秋特别有耐心,一晚也没有闭目。他再捋一次绳子把焦毛完成清除後,才算大功告成。
若没有经过处理的话,绳子上的毛会磨破皮。容知秋千辛万苦,就是为了不让段玄璟的柔嫩玉肌受到半点伤害。
“玉郎,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奴婢一开始的话,怕且停不下来。”容知秋双手各缠着红绳的一端,绳子紧绷着,那种紧张感也传给了段玄璟。
容知秋眼睛打量着段玄璟,好似在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气势迫人,让人双脚发软去跪地磕头。
这样陌生的容知秋让段玄璟暗生惧意,可是那股魅力又让他朦红心跳。
“君无戏言。我都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很好,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光。”
“绑人用得着脱衣服吗?”
“殿下,请相信我。”
段玄璟虽然不解,可是,他对容知秋有着深厚的信赖。他犹豫半刻,便把亵衣脱下。
在意中人前赤裸让他十分害羞,哪怕容知秋是个没有情欲的太监。二人顶多亲亲抱抱,在床上连衣服也没脱过。
容知秋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看到下半身的阳具时,屏住了呼吸。
“你、你别一直看了...”段玄璟嘴里说着不好意思,心里却是高兴知秋满意自己的身体。
容知秋做事毫不拖泥带水,可是在绑绳上却是慢条斯理。
他的手法比大皇子复杂太多了。段玄璟原以为他只会绑手脚,谁不知绳子环绕暮他的全身。锁骨、胸部中央、耻骨处都被打上绳结。
“玉郎,会不会太紧?”
“一点点...还可以忍受...”
当容知秋要在花穴的位置也打上绳结时,段玄璟方寸大乱,
他询问调整着绳结的位置,刺激着奇经八脉。麻绳没有扎刺到皮肤,给身体做成的压迫之痛能勉强容忍。
“跟我预想的一样,玉郎的身体真的好漂亮。”
段玄璟原本还觉得这副模样十分滑稽,然而当他往镜子一看时,不由脸红。
少年的柔嫩肉体被红绳紧紧捆缚,一红一白在幽光之中香艳十足。绳索捆缚的产生龟壳似的花
', ' ')('纹,衬托出他美好的身段。乳肉也被绳子包围着显得饱满柔紧挺,好似少女的嫩乳。绳子深陷着全身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无助可欺。
镜子里,他身後站着的容知秋的表情都暴露无遗,眼里是赤裸裸的渴望和痴迷。他总是鲜少流露感情,不加掩饰的浓烈欲望着让段玄璟有种自己是他嘴上肉的错觉。他全身颤抖着,不知是因不安还是兴奋。
“现在我要对你做甚麽,你都阻止不了...”
容知秋轻笑一声,就低头舔上形状优美的锁骨。从未和人如此亲密的段玄璟不由想躲开,可是他一动,绳结就磨擦着他的身体,奇异的感觉直上脑门。
他只对乾瞪眼,看男人的脑门已经在他的胸前。
容知秋对挺立的乳头吹一口气,就把红梅吞下去。
“你别吃那里...”段玄璟不由仰起脖子,不住挣扎,可是他愈挣扎,绳子就陷得愈深,刺激着他的脆弱的皮肤。
乳头被重重吸吮着,让他觉得自己好似要给饿坏了的婴儿要喂奶。
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他被束缚着,甚麽都做不了,只能任容知秋摆布。他是如此无力,而容知秋就是他的主宰。
“可惜玉郎的胸不会出奶...”容知秋意犹未尽地舔一下被他吮咬得红肿起来的乳头,让段玄璟回了一个嗔怒的眼神,倒有几分似埋怨容知秋停下的意思。
那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淫话的人真的是一向清心寡欲的爱人吗?段玄璟用尽仅有的力气去思考。
容知秋执着地舔遍他的全身,腰窝、小腹,大腿根部...段玄璟只要轻轻扭动,绳子都会刺激着他身体的不同部分。被绑和被舔的快感把段玄璟弄得娇喘连连,凝着水气的眼睛可怜地看着男人肆虐他的全身。
容知秋突然猛力拉扯他身後的绳子,抵在花穴上的绳结就重重磨蹭他的穴口,让段玄璟发出媚人的呻吟。
“...不要弄那里...太奇怪了...”
冷不防,紧绷着臀瓣被强行拉开,穴口就被舌头狠狠舔刮了一圈。
“啊啊啊!!!!那里好脏,我求你别舔了!”
容知秋双手捉住他的腰,不让他逃开。段玄璟只能狂乱地扭动,想让小穴远离男人,偏偏这让绳子不断磨擦他的男根底部。早已勃起来的阳具愈发澎涨,马眼渗出淫液。
舌头突破窄小的穴口,被媚肉包裹着,男人的舌头灵巧地滑动,抚弄肉壁。舌头压到一讫时,花穴强烈地收缩,段玄璟就忍不住滴下欢愉的泪水。
“....嗯哈...要丢了!!!!!”
射出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後,虚弱的段玄璟在倒下前被容知秋搂在怀里。
“玉郎可会难受?”容知秋一边替他解绳子
段玄璟摇摇头,眼神茫然的,脸上满是泪水,刹是动人。
“知秋,我会不会很奇怪?”他怎麽能在那时候射出来的呢?
“不,玉郎与我是天作之合。”
容知秋喜上眉梢。段玄璟有着与他匹配的素质。第一次被舔後庭就能射精了。而且,从他的身体反应来看,捆缚在他身上引起的不只是痛楚。
他当真是挖到宝了。
自那日之後,二人每隔数天就会再嚐这捆缚的滋味。
眼见段玄璟的身体愈来愈习惯被绑着後,容知秋大着胆子,再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他想让段玄璟在被绑着的情况下去太学。
“...可是,被人发现的话怎麽办?”段玄璟忧心忡忡地道。
“现在是冬天,衣服厚重,不会这麽简单被发现。”
最终,还是段玄璟心软了。在一声声亲热的玉郎中,他放任容知秋绑他。穿好衣服後,再三看向铜镜的身影,段玄璟便在容知秋火热的眼神中离开院子。
嗯...绳子又磨到了...呜...我为甚麽会答应知秋...
段玄璟慢慢地走,想减轻刺激。然而,绳子不住磨擦他的男根根部,春囊,还有花穴。花穴被小小的绳结磨得发热,翕然收缩。
他好似在一条永无尽头的绳子上走路,太学无比遥远。
沿途上他碰到不少宫人,他害怕着他们会注意到那不自然的走路方式,每个人的视线都让他心惊胆颤。背部总有种被视线黏住的感觉。
若果他们发现一个皇子有着这样的奇特喜好,一定会看轻自己,跟所有人说他的不检点...自己就没有脸在宫中出入了...
想到被发现的後果,被绳子勒着的肌肤就变得火热,磨擦的感觉也愈加强烈。
他艰辛地到达太学後,是最後一个坐下的。他的姗姗来迟引起众人的注意,两位皇兄往他的方向打量,让他心窝儿狂跳。幸好,讲师很快就开始要众人听讲,尽管今天讲师的解说浅白,段玄璟却全无心思听进去,眼睛悄悄瞟向四周。
二哥又往我的方向看过来了...他该没有发现吧?...他怎麽还在盯着我...他终於转过头了...
胸部被勒
', ' ')('得好紧,有点痛了,呼吸有些辛苦了。可是,要是我大口呼吸的话,他们一定会怀疑我的...
为甚麽今天这麽久还未下课?刚刚大皇兄的伴读也在看我了...难不成其实他们都看看穿我的古怪...
段玄璟一直胡思乱想,身体却是愈来愈热。他那张俊脸潮红,风情万种,秋波一转间,媚光流溢,惹得其他人不住往他的方向偷看。众人的视线让他更加紧张,肌肤也更敏感。
下课时,段玄璟如获大赦,急着要回去。然而他一站起来,粗糙的绳子就深深陷进他的股缝,让他几乎忍不住呻吟。
“嗯唔...”
他连忙咬住他的嘴唇,可是二皇子还是听到了。
“三弟,你怎麽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我无碍...让皇兄担心了...”平素他定会对二皇子的好意不胜感激,可是现在他只怨皇兄太过温柔。
他的乳尖都兴奋得突起了,幸好他的衣服很厚,不然的话就会出丑了。可是,乳尖被布料磨蹭得发痛,让他十分难受。
二皇子看了一眼他的胸部,好似看穿衣服下有多淫荡,段玄璟怕得几乎站不住了。二皇子随口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就转身离开。段玄璟摆脱二皇子後,就想快步回到院子。然而他走得愈快,绳子就会磨擦得愈强,粉嫩的穴肉火熨得发痛。
他感受到阳具慢慢雄起,若不快点回去的话,就会被人看到裤裆的隆起。
“三弟,你怎麽走得摇摇晃晃?”
“大哥...”
段玄璟一转身,就见到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大皇子看着段玄璟,水气氤氲的凤目彷佛钩子,勾着他的眼珠子,叫他暗暗吞咽着喉咙。
三弟今天好像有点不同...让人好想蹂躏弄哭他...
“...皇兄...我今天有事,必须立即回去...”
“不行!我偏不要让你离开!”
大皇子不满段玄璟的反抗,一把捉住他的肩膀。
“嗯?怎麽衣服里硬硬的?你在藏着甚麽东西?”
若果皇兄把他的衣服剥光的话,就会发觉他被绳子绑着。他一定会大肆公开这件事,到时,整个皇宫都会知道三皇子是个跟他母亲一样的淫乱之人。
男根不知羞耻地勃起,而乳尖也兴奋得立起。他的反应就是他淫荡的证明。
段玄璟猛然挣扎,绳结磨到他的敏感处,他一下子就没有力气,浑身颤抖。
“...嗯啊...”媚人的哀鸣一不小心泄出,大皇子立时被火熨伤似地松开手,大声。
“你在装甚麽可怜?我不过是轻轻碰你一下!”
“你今日的确古怪,你到底瞒着甚麽?”
段玄璟不敢开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大哥,就在他伤脑筋之时,瞟到熟悉的身影。
“殿下,舒妃娘娘在等着你回去呢!你快些跟着奴婢走吧。”容知秋不由分说地拉着段玄璟离开。因他搬出舒妃娘娘的名号,大皇子也不好为难他们,二人顺利脱身。
二人离开後,大皇子仍在想着三弟诱人的神色,琢磨着他的异常。
得救了...
容知秋把绳子收起来後,段玄璟终於安心地躺在床上。。
“今天真是好险呢。若果大皇子发现你被捆缚时也在勃起的话,他可能就会当众侮辱你呢。”
“...唔嗯...别说了...”段玄璟害羞地掩脸,他的阳物还在竖立着。
“不过,我看他更有可能会直接把你操了。”
“他是我皇兄,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这样讨厌我,每次都在欺负我。”段玄璟小声地说,不明白知秋为何要说这样过分的话。
“是吗?你都不知道他看你时的表情,那可不是一个哥哥看弟弟的表情。。”
“段玄璟慌忙掩住容知秋的嘴巴,不许他再说下去。手掌感到湿润的舌头在轻舔,吓得他想把手放开,偏偏容知秋强硬地扣住他的手腕,继续执着地舔吮他的手心,把他的手掌舔得湿淋淋,阳物也流出透明的淫液。
“就算大皇子对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太迟了。你是我的。”
“唔嗯...”
容知秋霸道的宣言让段玄璟心里酥麻,嘤咛一声,就把阳精交代出去。
容知秋看着高潮後哭泣着的段玄璟,盘算着调教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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