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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太学的师傅身体不适,三皇子段玄璟便提早回去。回到院子时,徐珂的房间传出鸣咽声。
徐珂是他的贴身太监。他柔美恬静,看上去就似个女孩儿。
可惜,他胆小怕事,跟着段玄璟後,被欺负的情况雪上加霜。偶尔被打得身上满是青紫疼痕,白白糟蹋了好皮肤。
段玄璟也常被大皇子欺负,新伤不断。他与徐珂总是互相替对方涂药,同病相怜。
这一年来,徐珂被欺负的次数却大大减少了。然而,他却似乎身怀秘密,常常不知所踪。一问他近况,他又吱吱唔唔。
段玄璟偷偷走近窗户,从窗花的洞口偷看徐珂瞒着他作甚麽。
美貌太监正跪趴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高翘着臀部。臀部後方有一个精壮的男子。他也是赤裸着,一身结实的肌肉,散发出雄伟的气息。
“骚货!你给爷夹紧点!你的骚穴怎麽愈来愈松了!?到底有多少人肏过你!”
男人粗壮的手臀握住柳腰,胯下之物不断坚定有力地抽插,饱满的春袋亦啪啪地撞到臀肉上。
“朱爷饶命!是朱爷的鸡巴太大了...”徐珂小脸上满是泪水,腮帮子浮现嫣红。
“等爷把你操成烂穴,看看其他人还会不会想肏你!”
男人大开大合地猛肏,徐珂张大嘴巴,唾液都流到床上去。突然,男人双目赤红,全身紧绷,就把浓精射在最深处。
徐珂的小穴大开,红肿可怜。然而,男人冷酷地把阳物塞到他的小嘴里迫他清理。
一直偷看的段玄璟脸红心跳。年幼的他还未被教导情事,不晓得他们在干甚麽,但是小腹讫有热气聚集。
他痴痴地看着男人那雄壮黝黑的阳物,疑惑着自己的阴茎怎会长得完全不一样。
等男人走後,段玄璟便走去找徐珂。
“殿下!你不是在太学的吗?”徐珂还未穿上衣服,看到段玄璟进来,吓得魂飞魄散。
“你们刚刚是在干甚麽?他是在欺负你吗?”
徐珂看着天真年幼的皇子,不敢告诉他实情。
自从一次被侍卫强暴後,他就成了很多人的泄慾对象。不过托福,他再也没有受到其他人的欺凌。因为他的男人都会教训那些人。他和皇子的待遇也好上不少。比如说,御膳房也不再克扣他们的膳食了。他们亦能按月例拿到新衣了。
虽然他要常常被男人操,可是他渐渐从中得趣。他宁可继续成为男人的玩物,也不要回去以前捱饿受寒的艰苦日子。
“...不是的,我们在做很舒服的事。”
“舒服?可是你都哭了?”段玄璟歪头问道。
“那是因此太舒服,才哭的。他没有欺负我啊!他反而就是因为跟我做了这舒服的事才会停止欺负我了。现在他还帮我打号其他欺负我的坏人。”
“只要做了这种事,别人就会不再欺负你吗?”
“嗯...因为男人都很喜欢做这种事。很多时候,他们就是心里烦燥才会欺负人,做了这事後,他们都会高高兴兴,十分满足,就不会再找人麻烦。”
“那你就教教我吧!”
“这...万万不可!”徐珂吞一吞口水。
“既然你不愿教,那我就去太学问别人!”
“我的好殿下!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他们一定会怪责我的!”皇子年幼,对淫事一无所知。徐珂被他的发言吓一跳。
“你就教教我,好不好?”段玄璟的声音软糯糯的,模样天真可人。
徐珂抱着复杂的心情看着他的殿下。段玄璟的生母为大楚妖妃﹐其容色之绝可谓旷古烁今。这份美貌可在段玄璟身上找到痕迹。段玄璟虽为男子,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与宫中美人同殿时,较之画眉点唇的女子,他身上彷有艳光,吸引众人的目光。冰雪肌,银盘脸,芙蓉腮,翠羽眉,琼瑶鼻,叫人观不尽他的颜色。当他撒娇时,目光如层层水波,使人为了春心一荡。
“殿下,你为甚麽要学这事?”
“我、我...”
难不成殿下也想肏一肏我?
徐珂面一红,然而想到与段玄璟云雨,他的内心却没有厌恶之感。
他把心一横,让段玄璟看他的私处,柔声指导他如何插进去。那处虽先用清水洗净,清洁好便以用脂膏扩张。必须循序,急燥不得。一开始,只有一根指头可探入,当四指能入时便可停下。然後,阳物便可插入之。
“...唔...为甚麽我的那处和他的不同?”
“那是因为殿下还年轻。殿下不用担心,当殿下长高後,宝贝也会大起来了。”
“可是,你的後庭这麽小,那麽大的东西放进去,会不会好痛?”
“刚开始时的确会有些疼痛,可是,只要插的次数多了,就会习惯起来的了。”
段玄璟突然身体一动,徐珂就紧张起来。
要来了吗?只要不被殿下嫌弃就好了...
“谢谢
', ' ')('你!我懂了!”段玄璟灿烂一笑,就离开房间,留下徐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讲课结束後,段玄璟一站起来,大皇子段玄瑾就犹如野狼似的跟踪着他。这条连接太学的路人烟罕至,平时众人都是走其他的通道。这条路通往後宫的方向,只有还与母妃住的皇子会用到。所以段玄瑾都爱在这条路上堵住段玄璟,对他施暴。
由於他年纪渐长,开始在乎宫人的眼光,而二皇子又表现得温和善良,深得众人信赖,连其父亦十分中意他。在伴读的建议下,他不再在众人前欺负幼弟。难得在四下无人时拘到他,自当要尽情发泄满胸郁屈。
瞧到自己,段玄璟却没有加快脚步逃离,而是转过身来,胆怯地仰视自己。段玄瑾比段玄璟大上四岁,因着爱习武锻练,已有比寻常男子更伟岸强壮的躯体,他三弟的身高只勉强到他的胸膛。
“皇兄...你先听我说...”软绵绵的稚嫩声音足以激起大多数人的同情,可惜那共亦不包括他的大哥。
“皇兄的生日快到了,我给你准备了贺礼。请皇兄生日时来我的院子去拿礼物。”话一说完,段玄细小的身体就被踢飞出去。他抱腹倒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段玄瑾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脚底施力,力道不足以造成重伤,却又能叫人痛苦不已。
“你好大的胆子!敢叫你的大哥来你的院子?难道不应是弟弟亲自上门来送礼的吗?你的礼孝学得太差了!”
“...唔呜...我是有原因的...到时皇兄只要看到礼物,便会明白过来的了...求求你...”
过了一会儿,段玄璟感到肩膀上的压力消失。他抬头看到大皇子狠厉的表情。
“那我就要好好期待了。若果礼物不合心意,後果如何...你自晓得了。”
一周後,宫里庆祝大皇子的生辰。他并没有邀请两位弟弟。段玄璟是眼不见为净。至於二皇子段玄瑜,随着二人年纪渐长,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已到剑拔弩张的地步。虽缺少亲人的在场,但众多亲信和臣子到来庆贺。
当太监念出一串皇上赐的贺礼时,其他人都羡慕不已,道他深得圣宠。
段玄瑾脸上浮起僵持的笑容,心里恨不得撕烂他们的嘴。
怀帝从不亲自来皇子们的生辰宴,华妃在生时,段玄璟是唯一的例外。小时,当他得知父皇在三弟生日陪他一整天时,他抱着母妃大吵大闹,追问为何父皇从来不陪他庆祝生日。母妃的眼里满是怨恨,只道他是被狐狸精迷了眼。哪怕他现在从怀帝得到珍贵的礼物,他还是觉得比不上他的三弟。
他不理旁人的劝阻,不断灌酒,看得有些臣子暗地摇头。夜已深,这时宫人报上二皇子的礼物,他才想起三弟。段玄璟神秘兮兮,惹起他的好奇心。
酒宴散後,他便前往三弟的院子。段玄璟住的院子十分破败,看出舒妃对他并不好。在院子里,他认出三弟的贴身太监。
徐珂只知自家主子在寝室里预备酒菜,说要和大皇子庆祝生辰。他原以为段玄璟痴人说梦,想不到大皇子真的来了。
他只好领醉醺醺的大皇子到段玄璟的房间前,想起主子吩咐他离得远远,便听话离开,去夜会侍卫。他心里祈求主子不会又被打到遍体鳞伤。
段玄瑾推门入室时,整间房间十分昏微,只有微亮的烛火。
桌上有一些简陋的酒菜,他自然看不上眼。不过,他也知道段玄璟并非故意冷待。宫中奴才见高踩低,对这位被皇上厌恶的三皇子服侍得不用心。
他见不着三弟,顿觉被耍了,怒火正起时,床边传出悉悉声。
“谁?”
他走近床边,只见床上有一名少女垂头伏在被子上。少女的衣裳薄如蝉翼,皓体透轻罗,整个人彷佛被朦胧月华包裹着。少女一头云发只插了一支金步摇,再无其他饰物。
在幽火映照下,她美得不像人,更像是一场梦。
段玄瑾在宫中见过不少美人。在少女前,六宫颜色如尘土。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绦唇。目引横波,春水绵绵。媚态天成,天生尤物。
她不安地斜眼偷视,怯生生的样子就似彷惶的稚鹿,让人想呵顾爱惜之,想奉上千金珍宝,只求美人不再蹙眉。
“想不到三弟如此有心。”
他才通晓人事不久,从嬷嬷准备的宫女身上习闺房之事。血气方刚的他精力惊人,每每从骑射後回来後就与宫女燕好,把春宫图上的招式都学会了。
这名少女之美,岂是那些宫女可媲美。
如此良宵,正适合弄月寻香。酒意上头的他爬上床,压在美人身上。
“美人,你叫甚麽名字?”
充满酒香的气息喷在少女的脖子上,让少女脸红。她轻咬朱唇,不敢作声。
段玄瑾只当美人娇羞,怜意大增,便徐徐吻上她的脖子,轻吮慢嚐,留下粉色的痕迹。少女不住颤抖,喉间发出动人的呜咽声,双手欲捂上嘴巴,却被段玄瑾制止了。
“别,我想听听
', ' ')('你的声音...”
段玄瑾亲了亲锁骨,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的身体好香...”
他慢慢解去少女的上衣,动作温柔至极。少女的莲房小巧,可是,雪白芳香,粉嫩的乳尖等着男人的采摘,令人心旌摇动
段玄瑾的大掌轻易就包住全部乳肉,他以为少女年少,没有生疑,低头含住酥胸上的红梅,少女闭上眼睛,感受着湿热的舌头推压着乳头,乳尖处传来的奇妙感觉让他不由挺起胸部,把乳尖送入男人嘴里,让他能含得更深。
把两颗乳头弄得湿淋淋後,段玄瑾才意犹未尽放过嫩胸,就要往她的下身探去。
这麽急燥的一个人没有直接撕开衣服操人叫人难以置信。他其实也忍得十分辛苦,腿间之物早已勃发。但一对上少女泛着水光的凤目,他的心就酥软了。
少女的素手却挡住了男人的抚摸,美目内满是惧色。
“是不是我吓着你了?”箭在弦上欲发,段玄瑾该如何难受!但是他还是好言相向,温柔地安抚少女。
少女摇摇头,羞红了脸。她翻过身去,撅起玉臀。他笨拙地摇晃自己的臀部,动作太过僵硬了,一点也没有诱惑力。大哥看得一头雾水,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是在勾引自己。
此女真大胆!
段玄瑾呆了一呆,反应过来後,更是兴奋,立即掏出阳物。他的男根煞甚长大,坚硬拔挺。
他想脱下美人的纱裙,然而,小手却紧紧揪住裙子,不让他脱下。段玄瑾被她弄糊涂了。“你怎麽在引诱我,又不让我碰你?”
少女其实是有苦衷的。
她不能让皇兄看到裙下的玉茎。
这位诱惑段玄瑾的“少女”正是他的三弟段玄璟。
自那日见到徐珂被男人肏後,他便想效法讨好皇兄。嬷嬷还未送宫女来教他情事,他不知这会乱了人伦。
他天天都学徐珂的法子,亲自用脂膏开拓小穴。在这夜,他一早已洗净好那处,亦已涂上脂膏,静得皇兄来临。
根据徐珂所言,男女皆可作为此事。依他平时所见,皇兄对女子较为温和。为免皇兄马上拒绝,他故意装成陌生女子,甚至连脸上的痣也用化妆隐去。
阳具贴上衣服,马眼的淫液弄湿了薄纱,染成淫霏的深色。他试探地磨蹭着穴口,发现纱布太薄了,根本阻不住他与肉穴的接触。穴口泛着光泽,饥渴地翕张,看出段玄璟早有准备与人共赴巫山。
“既然你害羞,那我就不脱你的衣服好不好?”段玄璟僵硬地点头。段玄瑾被段玄璟的古怪行事挑起强烈的欲望。
男人硕大的龟头隔着薄纱磨蹭钻研,火热让花穴唾涎欲滴,焦急地想吸住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私处的酥麻也传遍身体。
段玄瑾品嚐到少女的欲拒还迎後按捺不住,猛力一挺,龟头就连着薄纱撞开玉门,真正的进入了段玄璟的身体。
“...唔嗯!”
段玄璟全身紧绷着,这粗度对小穴实在太勉强了,穴口火辣辣,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另一边厢,段玄瑾却如入仙境宝地,媚肉紧紧裹住他,好似想把他的阳物绞断。
他再奋力一插,生生把未经人事的花穴操开,薄纱被捅进更深处,段玄璟的双脚快要支撑不住,犹如刚会走路的小马缩缩发抖。段玄璟可怜的哀鸣让人情欲高涨,阳物急切地肏进去,七寸长物整根捣进去。
段玄璟只觉要被撑破了,往身下一看,吓得心惊胆跳。原来兄长的阳物委实太大,而段玄璟又太娇小了,於是肚皮被顶出一个突起。他情不自禁摸上肚子,感受着兄长的阳物的雄伟,深深体会到他和兄长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男人看到段玄璟的小腹被他顶出突起後,欲火大盛,只知道要彻底占有这具可人的身体。慢慢律动的想法被他抛之脑後,他压住腰肢,用力狂肏,纱布让阳物顺利地进出,粗长的阳物在臀瓣飞快抽插,每每直肏花心,把段玄璟顶得呻吟不绝。
“我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段玄瑾被美穴摄住神魂,不住赞美,一声声亲热的“心肝儿”让段玄璟脸红耳赤。
在一次又一次被强力插入後,痛楚渐渐减去。下身有股如被蚂蚁啃咬的瘙痒,急需要阳物凶悍的插入去舒缓。段玄璟不自觉地抬高臀部,好迎合男人的猛操。
“...你怎麽这麽快出淫水了!这麽骚浪,莫不是第一次被肏後庭!?”
段玄璟慌忙摇头,也疑惑着穴里怎会涌出水来。那日他见徐珂也没有渗出水啊!
殊不知他身怀名器,这名器天生用来被肏,擅产淫水。
段玄瑾狂插猛肏,把肉壁磨擦得生火似的灼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着段玄璟的全身,他现在终於明白为何徐珂说这是舒服的事了。他现在除了只想被皇兄操外,甚麽都没有力气想了。
花心又一次被撞击後,段玄璟猛地痉挛,肉穴疯狂绞吮男根,骚水狂喷,阳物一下子就射出滚烫的阳精。
肉穴感受到阳物的抽离,依依不舍,想
', ' ')('挽留肉棒,媚肉不住蠕动,务求把阳物吞回去。
男人还是狠心地抽出去。他看着被肏得大开的小穴还塞着薄纱,便把皱成一团的薄纱抽出,让敏感的媚肉一阵战栗。薄纱上满是白液和淫液。
“这薄纱好似成了鸡巴套子呢。这样你就不用喝避子汤了。”
避子汤?这是甚麽意思?
“我非常满意。你只要回府後一直乖乖侍侯我,以後我便让你也怀上我的孩子。夜还长得很,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他说得彷如恩赐一般。
怀孕!?要怀上大哥的宝宝?没人告诉他做这种事会怀孕的!
他可是男孩儿,怎麽能生孩子?若果生了与大哥的孩子的话,父皇得知後怎麽办?
段玄璟心里害怕,就挣扎起来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子!”
段玄瑾僵硬起来,这声音太过熟悉了。
“...你不是女子?”
“大哥,是我!我是你的弟弟啊!”
段玄瑾扳起身下人的下巴,眼里满是惊讶,酒意全消。
这个刚刚被他猛肏,射在体内的美人竟是他最讨厌的三弟!?
他的手指一抹,上头都是香粉,他往左眼下方一抹,露出那颗妖异的泪痣。
他急急放开段玄璟,只觉天旋地转,心里希望一切都是着恶梦。
他犯下了乱伦的大罪,若果被人知道的话,他以後就无缘太子之位了。
“皇兄...”
段玄瑾一手捏住段玄璟的脖子,他双目猩红,英俊的脸容扭曲着。
“你为甚麽故意来引诱我的!?”他是不是想陷害自己,让自己失去东宫的资格?
“...这个...我只是想大哥高兴舒服...我以为这样做,大哥会开心...对不起...”段玄璟被捏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那你怎麽突然喊停了!”
“...我怕...会有小宝宝。”
段玄瑾皱起眉头,可是他的脸色渐渐舒缓,手下的力道变轻。
“胡说!男子不会受孕的。”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那大哥...请继续用我的...骚、骚穴...”段玄璟一边吸气,一边可怜巴巴地示好。
段玄瑾对段玄璟的无知又生气又好笑。
他与段玄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是兄弟乱伦。可是,看着绝美的少年的媚态,回想刚才阳物被小穴纠缠挤压的滋味,这伦禁忌滋长着扭曲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把这天真懵懂的少年染上情欲的色彩,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肉穴也操成阳物专属的形状,他的胯下之物又坚硬起来。
尤其那人是他最厌恶的三弟,与其揍他,把他干成离不开肉棒的淫人岂不是更好的复仇手段。反正他流着那个淫贱邪恶女人的血,比起万人敬畏的皇子,男人身下的玩物才更适合他。
段玄璟躺在床上,承欢後娇弱无力,脸上嫣红,乃人间春色。皱起的衣服半掩亭亭玉体,美不可言。这般尤物,被人疼爱方能光华流溢。
男人细赏他的美姿,一言不发,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自己不去肏的话,这个久操的迟早也会引诱其他男人,倒不如便宜自己。
他想了一个又一个的理由,无非都是想说服自己去侵犯无知的幼弟。
“既然如此,大哥就成全你。脱下你的衣服,大哥要好好干你。”
段玄璟不安地看着皇兄的脸孔。二人皆是赤身露体,只余一双白袜。兄长强壮的手臀在床上支撑,宽背弓着,好能与幼弟面对面。
兄长的身体与他的完全不一样。段玄瑾已有成年男子的体魄。他擅武,精壮饱满的肌肉鼓起,蕴含着力量。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把龟头刺进被操开的穴口,粗大的阴茎捣开层层叠叠的皱褶,柱身上的青筋刮过娇嫩的软肉,直击深处。
跟刚才装作女子时不一样,现在的段玄瑾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彷若杀红了眼的将领,每一次都倾尽全力,直达敌人要害,阳具每次抽插时,都会把媚肉拖来拖去,几乎要拉出穴外。
段玄璟被男人如此剧烈地猛攻骚点,不住哭嚎。尽管才刚破身,他已无师自通,小手只能奋力揽住长兄的脖子,双腿交叉扣住大哥的雄腰,方便他肏到自己最深处。
“这麽骚...三弟,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被多少人操过!?”段玄瑾惊讶於弟弟的主动,心里升起说不清的怒气。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我之前都只是自己用手指而已...”
“堂堂皇子自己用手指肏穴!?你这是在给天家丢脸!”
“对不起...大哥,我知错了...呜...”
“嗯,知错就好了,以後你的小穴只能装我的宝贝,记住了没有!?”
“...是..。我只会跟大哥做舒服的事...”
在大哥的粗暴征伐下,愈来愈高昂的快
', ' ')('意盖过痛楚。段玄璟的双脚扣不住男人的腰部,一颠一颠的,雪白的罗袜也滑下来,露出纤纤玉笋,圆润如珍珠的脚趾都在蜷缩着。
“啊啊....又碰到了!!!!.....身体变得好奇怪了...为甚麽会这样舒服...”
段玄瑾看身下弟弟沈醉在情事的媚态,水眸含情,翠眉轻蹙,芙蓉俏面,粉舌微吐,觉得那张一向讨厌的脸孔顺眼起来。
他奋力抽插,正在操弟弟的肉穴这个事实让他又是惶恐又是兴奋。刚刚有着薄纱相隔,未能完全体会那处的妙。现在直接磨擦媚肉,方知道弟弟的蜜穴之绝。
还未被其他人开拓的极度极致、重峦叠幛的肉壁、犹如活人般自行疯狂绞吮的媚肉、犹如洪水泛滥的蜜汁...
他开荤不久,就碰上这世间罕有,千女难求的名器,一下子就陷进情慾的漩涡中,忘记一切,只想阳物一直埋在弟弟体内。
他看到段玄璟的腹部被顶出一个小突起,随着他的抽插,起伏不断。他的弟弟还这样稚嫩娇小,身体几乎容不下他的庞大阳物,却已被他亲自开苞了。
“...鸣...太深了...”
又一记狠撞到骚心,龟头同时就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段玄璟抽噎一声,哆哆嗦嗦,接受着兄长的标记。
事毕,段玄瑾并不急着退出来,而是把段玄璟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下物还在连着,姿态的变化让阳物在肉穴内转了一圈,让段玄璟红着眼角呻吟。
“你不许跟别人提我们作这种舒服的事。以後你也不许被我以外的人碰,知道了吗?”
“知道了...下次还要给皇兄干。”段玄璟软糯的回答让男人十分满意。“不过...”
“怎麽了?”
“真的不会有小宝宝吗?”
段玄璟抱住腹部,他的小穴还被大哥的阳物堵住,感受着被阳精填满的饱满感。
弟弟天真的问话难得让段玄瑾心里昇起一丝罪恶感。乱伦的内疚又涌出来。
“不会有的,你别担心了。”他迟疑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搓一搓段玄璟柔软的头发,抚平他的不安。
皇兄不经意流露的变化让段玄璟心里雀跃,暗道这舒服的事果真有效,以後他一定会多多拉着皇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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