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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松了口气,不管东西是方遂宁他们拿走的,还是被卫既成几人带出了极乐宫,至少它不会落在破龙手里。
“到底怎么回事!”张存峰对它最上心,这会儿都有点气急败坏,“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先我们一步进来把东西拿走了?”
沈君航想到另外一种可能:“我看上面的宫殿也早被洗劫一空,搞不好东西当年就丢了。”
他却断然摇头:“不可能!‘那头’的消息比我们灵通多了,要是东西压根不在这里,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跑这一趟的。”
“那会不会是方驭光拿走的?”沈君航看了看我,“毕竟自他之后,盗王锁也只有这家伙能解。”
她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如果这门上的盗王锁真是方驭光的手笔,方遂宁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不,不对——
除了我还是有人能解盗王锁的……
搞不好和他一起的那个老人大有来头,又或者是卫既成他们中有人和我一样,也无意中知悉了盗王锁的解法?
还有,假如东西真是方驭光拿走的,那他在这里弄道盗王锁又是为了什么?他在里头还留了别的东西?
我正沉思,一个声音冷不丁说道:“有没有可能,东西就是他拿走的?”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从戎。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上,他却指了指石台底下:“你们就没有发现那里有他的脚印?可他明明一直站在门口,根本还没来得及进去。”
我心里咯噔就是一下,我怎么忘了这茬!
不过这小子眼睛也太毒了,这么暗的光线都能让他看出端倪,偏偏丁建德和他极有默契,立马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我懂了,他之前就下来过,但他不想让你们知道东西是被他拿走的,所以又若无其事地跟着你们下来了!”
一听他这话,阿荣一脸恍然:“我说呢,他晕过去之后我们找了那么久才找到那个盗洞,他却这么快追了下来,原来早就知道进来的办法!”
我脑中思绪飞转,极力想找个借口先糊弄过去,可惜图野压根没给我开口的机会,他将白玉匣扔给沈君航,扭住我胳膊将我往石壁上一送,下一秒冰冷的枪管顶住了我的后脑勺。
旋即他想起来什么,腾出一只手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当时我就意识到事情要糟。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他咬着牙笑道,“苦肉计演得不错,害我以为你伤势加重,结果屁事没有!不过正好,我想揍你已经想了很久了。”
他把枪也往沈君航手中一抛,拳头骤雨一般落了下来,最后还是沈君航看不下去拉了拉他:“算了算了,哪怕他恢复能力惊人,也终究只是个普通人,除非你真想要他的命。”
“行,先放你一马。”他终于收了手,“告诉我,东西在哪?”
“应该就在包里。”沈君航收好枪,扯过我背包一阵翻,可惜她注定不会有什么发现,意识到到这点,她转过头来劝我,“你跟他犟什么,东西是‘那头’要要的,和镇龙幡又没有关系,你拿着也没用啊……”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们现在都不会信,可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也是第一次进来这里。”我喘息道,亏得他刚刚没动真格,不然我就不是受点皮肉伤这么简单了。
所以我倒不担心他真会对我下手,就怕连累小橙子,如今之计也只有一口咬定东西不在我这里,事情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它真的不在我这里。
“那这些脚印怎么解释?”阿荣冷声质问。
“人都能假冒,更何况脚印,要伪造一点都不难。”我竭我所能表现出我的无辜和诚恳,“而且你不得它们出现得太刻意了吗?如果事情真像他说的,我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让你们抓我的把柄?”
“有道理啊……”沈君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搞不好真有人在栽赃他,这样对方不仅可以避免我们查到他们头上,还能离间我们。”
“可问题是盗王锁只有他能解。”阿荣的疑虑却始终没有打消。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对于这一点我是真的很无奈,“盗王锁又不是我发明的,我能解,就难保不会还有其他人也知道解法。”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沈君航思索道,“章家故去的老太爷和方驭光是拜把子兄弟,说不定他把盗王锁的解法也告诉了章家人。再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可能性确实还是有的。”
图野神色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见他脸上的阴沉有所稀释,沈君航故作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瞒着我们你的伤早就恢复了,不然图野也不至于误会你。”
她这圆场打得相当巧妙,可以说是非常及时地给了图野一个台阶下。
“就是。”图野顺坡下驴很配合地换了张笑脸,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也是气急了才动的手,你可千万别记我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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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摇头:“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接触那股刹梭潮,我身上的伤就莫名其妙地好了。”
说着我心下一动,会不会这事真和刹梭潮有关?
比如我作为疒源并不能充当导体让刹梭和疒气之间形成“差”,所以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那些“录像”?
也正是因为缺少了导体,从生门外溢出来的刹梭直接和我身上的疒气在效果上中和了,神女心碎片得以再次生效,我自然而然就痊愈了?
“难怪之前一到古‘国’国遗址,我的伤就好了,估计也是这么回事。”我心里一阵恍然。
同时我想到一点。
“之前要不是丁建德他们怕我们发现没有把玉砖碎片装在上面而是选择自己触发,估计我们都不会中这个陷阱。”
“所以,现在怎么办?”那边张存峰终于按捺不住问道,“咱们都不知道是谁动的手,就更别提去追踪对方找回长生石了。”
他是真怕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要是‘那头’知道咱们办事不力,恐怕不好应付啊……”
图野和沈君航一阵对视,正要开口,没想到就在这时陈酉说话了:“张总,稍安勿躁,这事未必没有转机。”
见他又卖起了关子,鸽子没好气道:“酉哥,都什么时候了,咱能不能有话直说!”
陈酉嘿嘿一笑,提醒我们:“之前我就说了,底下那股疒流会被引上来绝对和长生石脱不了干系,我怀疑它能无限汲取疒气,要没有这个过程,疒气肯定会随着水流而下进入夹螺沟村里的夹螺沟,可问题是我们上来之前我还去查看过,里面的疒气非常稀薄。”
沈君航立马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换言之,长生石极有可能还在这墓室里?!”
“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酉说着有意往她手中的白玉匣看了一眼。
她立马会意,没忍住一笑:“对啊,谁能想到真正的长生石不是匣子里的东西而是这个匣子本身……这简直是天然的防盗措施!”
“你确定这白玉匣就是长生石?”图野和张存峰异口同声地问道,眼中都难掩惊喜,我心里却不由紧张起来,要是这个玉匣才是长生石那就麻烦了。
“八九不离十。”陈酉示意沈君航将玉匣给他,端详片刻他笃定点头,“错不了了,这玉匣的玉质非常特别,应该也是一种特殊宿源。”
鸽子脑子活络,当即提议:“其实要验证这点很简单,咱们把它拿走然后去村子里看看不就知道了?”
“哪用得着这么麻烦。”陈酉“害”了一声,径直朝门口走去。
我猜到他要干什么,下意识想阻止,沈君航眼疾手快拉了拉我,小声说:“别多事,万一又惹到他,有你好受的!”
她这一拦,陈酉已经掏出撬棍三下五除二就把覆盖在墓门上的一块截玉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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