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这话正在与秦音打着商量,在他眼里,把君棠月送出国好好教训教训,已经算是对这个女儿很大的惩罚了。
既然这对姊妹没法和睦相处,那么分开在天南地北就正好能解决她们不睦的问题。
大不了,等秦音治好了阿礼的双腿后,他再想办法给秦音做做思想工作,把棠棠接回来。
人这一辈子,都有七情六欲。
是个人,自然就会犯错。
犯了错,他作为父亲当然得去批判以及给予一定的惩罚。
只要棠棠闯出的祸还能补救,那么他给君棠月的惩罚自然就能从轻一些。
毕竟,君司礼也是他的儿子。
他作为父亲,不说一碗水必须端到恰到好处一点都不歪的平衡。
那也不能偏心太过。
这会伤了阿礼的心。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君司礼的双腿,以及偏瘫的风险还能得到补救。
他相信,秦音就算此刻再厌恶君家,但自己的身上到底流着的还是君家的血。
曾经她愿意不辞辛劳好几年如一日地为君司礼的双腿奔波专研。
现在,自然也舍不得放弃曾经的成果啊。
这么想着,君父自然地挺起胸膛,好似就在等秦音一个可以继续治疗的答案。
他那样势在必得。
秦音看君哲松这么自信地要自己救君司礼的嘴脸,神色淡漠地轻掀眼皮。
面对君父的迫切要求,以及还要与她做交易想要讨好自己的模样。
清冷少女就站在那里,情绪始终保持着一种极致的平静。
在君哲松说要把君棠月送出国时,这才眉梢轻挑,眸光淡淡扫过两人的姿态,从容之中透出气场强大的威仪感道:
“君先生要把君棠月送出国?”
“这恐怕不太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