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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能够感觉出右手手指下邬蔓的乳头逐渐发硬、涨大,他欣赏了一会儿邬蔓双目含泪、痛苦却不狰狞的表情,便松开了右手对邬蔓乳头的虐待。陈一把右手从邬蔓的衣服里伸了出来,却没有放松左手对邬蔓的钳制。
并不是担心邬蔓会跑掉,陈一并不觉得在现实——在这种邬蔓本身武力值弱于自己,并且在社会身份上有求于自己——的情况下,会存在这种可能。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一松开手邬蔓就立刻躲得远远的、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情况出现。
邬蔓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强撑着在混乱的脑子里捞出几缕清明,然后尝试以尽量公平的方式与陈一签订条约。
“你……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就像刚才这样,你想要虐待我吗?然后,我们该怎样定量呢,你需要做到什么程度,是按次数,还是按时间来?”
陈一听出了邬蔓话里的小心思,他干脆把邬蔓抱了起来,笑着对他说:“可不只是虐待哦。”
陈一边说边带着邬蔓往床边走去,邬蔓神色有些慌张:“那……还有什么?你刚刚的做法有点过度,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接受,我们今天应该先好好谈谈条件。”
邬蔓知道眼下如果进行暴力对抗自己毫无胜算,所以祈求可以用语言谈判打断陈一的行动。
然而陈一好像看破了邬蔓话里所有的陷阱,他根本没有回答,只是把邬蔓扔到了床上,同时自己也俯身下来。他给了邬蔓一个一触即分的吻,好像嗜甜的母亲在做完可乐鸡翅后忍不住舔了一口焦糖色汤汁。
陈一非常满意,对眼下的情况,对面前的交易商品。他忍不住在还未知商品全貌的时候就表达了对它的喜爱,因此也不吝于透漏出一点小小的安排:“邬蔓,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份交易的公平公正。”当然,是在我的评价体系里——陈一漫不经心地想,“而今天,我们将用一天的时间,去充分体验这场交易的内容。”
看着面前邬蔓吃惊的神色,陈一一边脱衣服一边补充道:“毕竟,只有试用过后才能提出真实的修改意见,不是吗?”
邬蔓看着陈一动作飞速地移除着身上的衣物,他先把警帽摘了下来,然后是外套,接着“啪”地一声打开腰带、解开拉链,邬蔓这才注意到陈一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从外观来看他显然已经半勃,灰色内裤服帖地描绘出形状,让这根鸡巴显得相当有分量。
这时候陈一停下了对自己衣物的动作,转而把手伸向邬蔓。
“不……你不觉得你有点儿太急色了吗陈一!你这样……”邬蔓跪坐在床上忙不迭地向后挪动,甚至口不择言想要激怒陈一来捕捉对手的漏洞。
陈一一把拽住邬蔓的家居服T恤下摆打断了邬蔓的话,邬蔓继续往后退,弯下腰想要借着陈一的力把上衣脱掉然后逃脱。可是在他弯下腰的时候,陈一也跪在了床上,两只手握住了T恤的下摆十分配合地向上翻。但是邬蔓并没有因此而成功脱掉上衣,准确来说,这件衣服并没有成功地从邬蔓脖子上脱落下去,反而成为了禁锢邬蔓呼吸的刑具。
陈一把翻面过来的T恤牢牢按在了邬蔓的脸上,然后依凭和邬蔓相互的对峙把邬蔓整个人掀翻、让他躺在了床上。陈一一只手按住邬蔓头顶上的两条手臂,这对胳膊因为被困在T恤里而显得相当凄惨,另一只手挪到邬蔓和床之间,抓住T恤的衣领使劲儿收紧。
邬蔓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脑发胀,同时因为脖子被勒紧而产生极大的反胃感。他透过黑色的布料盯着屋顶的灯光,极致的拉扯让织物纤维之间的孔洞渐渐变大,可是邬蔓却觉得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因为差异过大的力量对比和窒息而造成的力量流失让他组织不起什么有效的反击,他只能祈求陈一经验老道不会让自己因为血管窒息而过快死去。
渐渐的,邬蔓感到有什么重物压在了自己的胸前,他觉得脖子上的桎梏稍微松懈了一点,于是像条濒死的鱼一样鼻孔翕张深吸一口气——这一口气吸得并不顺畅——邬蔓感觉到一股腥麝味扑面而来,整张脸好像被什么大型陆地生物的性器压在底下,弯曲且坚硬的耻毛穿过薄薄的T恤布料来扎他的脸。
邬蔓没有对面前这一“墙”之隔的性器感到太大的抵触,他只是稍微把脸侧了侧让自己有了更多可以呼吸的空间,两三秒之后,再次感觉到眼前发黑的邬蔓艰难地张开嘴,用舌头濡湿了舌尖大小的布料,然后舔了舔陈一的鸡巴。
陈一如愿以偿地松开了扯着邬蔓领口的手,把鸡巴从邬蔓脸上挪开,把T恤从邬蔓身上扯掉,然后拍了拍邬蔓的背部让他咳嗽以便于恢复呼吸。
“这算是,活下来了吧……”邬蔓尚且冷静地想,“可难道我就一直这样坐以待毙吗?”
邬蔓忽然感觉心头火起,他为目前的处境感到无比的屈辱和委屈。他把指甲狠狠地插入掌心,然后松开,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再次心跳过载——可即使这样,他对目前的情况依旧束手无策,这让他渴望抛弃所有理智、像个炮仗一样被点燃引线,然后不顾一切地爆发出所有情绪。
陈一看着邬蔓因为心跳
', ' ')('过速而泛着嫣红的脸感觉心情非常好,于是一边拍背一遍慢条斯理地解释:“我并不认为这是急色。也许你会觉得这进展太快,可与我而言,这只不过是我在进行我的工作以及收取合理报酬而已——你会让工资一直存在公司的账上而不转到自己的卡上吗?”
邬蔓把头转向他,灯光下邬蔓的嘴唇泛起一层水光,随着呼吸稍微起伏的舌头隐约可见。
陈一怔了一下,因为他看到邬蔓的眼里好像也泛着水光,他猜想这也许是刚才的暴力行为让邬蔓产生的生理反应。但是很快,陈一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因为邬蔓把毫无掩饰的委屈一下子都倾泻了出来,他用非常沙哑、隐藏着哭腔的嗓音低沉质问道:“所以,我就理所应当地成为你工作的报酬、兴趣的玩物吗?你他妈的凭什么决定合同上我的位置?”
陈一看着邬蔓咽下了流到唇边的一滴眼泪、用手抹去了脸颊上泪珠的轨迹,但是他的眼泪还是源源不断地从泪腺涌出来,并且因为轨道被擦去而重新勾画得更加曲折。他的睫毛都因为水分的积攒而互相粘连,整只眼睛红通通的,凶狠又虚弱地盯着陈一。
“就因为我力量不如你、官职不如你,因为我他妈的从小有病没法走入社会——”邬蔓因为过于激动而面部肌肉失控,他不得不咽下哭腔,努力重新掌控自己的嘴巴,“所以我就必须每天龟缩在工作室里、忍受你们这种人随随便便把我玩成个垃圾吗?!”
陈一觉得这一幕实在太过动人,他不由自主、本能地俯身前去,温柔又有力地把邬蔓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邬蔓哭得发抖,并没有对这个展现出一定友好的怀抱表达出抗拒。他缩在陈一的怀里,赤裸的上半身隔着陈一的衬衣感受到陈一身体里蕴含的热量和力量。刚刚的情绪爆发和现在陈一展现的友好让邬蔓不再对境况感到无从着手的焦虑,他缓缓收敛了自己的触角,努力想把情绪恢复平和。
陈一的下巴贴着邬蔓的头顶,他感受到怀里邬蔓的哭声减弱,于是安抚一般想回到最合理的普通朋友交谈上去:“蔓蔓,我刚刚收到一个公路汽车爆炸案的短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是不是昨晚有梦见类似的事情?”
怀里静悄悄的,好一会儿,陈一才听到邬蔓瓮声瓮气的回答:“可能吧。”小动物吸了吸鼻子,“我昨晚梦到我在开车,外面好热,但是我怎么开都开不快,这辆车好像是我在用力推着走,但是我在梦里怎么可能发力快走,我就好像在胶水里游泳,全身都没法儿用力。”
陈一插话:“很正常,这是SleepParalysis,也就是类似于鬼压床的感觉。”
“嗯。”邬蔓停顿一下继续说,“然后我就继续慢慢开,很长一段时间周围都只有我一个人,路过的车都停在路边,他们不停地冲我摁喇叭。车顶上冒出文字嘲讽我,大概就是让我快走别挡路之类。
“但是我其实没有受到很大影响。我心想,你们都停着不开,哪里有脸说我走得慢?
“开着开着,我忽然听到周围有一种很奇怪的声音,我探头出去看,发现右侧有辆车在变形、膨胀。
“我当时很害怕。因为我猜到了这辆车可能马上就要爆炸,但是我依然只能以那样的龟速慢慢往前走。
“幸运的是,我右侧那辆车一直膨胀,然后越走越慢,我慢慢地就超越他了。
“在我超越他下一秒,他就爆炸了。”
陈一握着邬蔓的手轻轻攥了攥,他若有所思:“这样啊,那你觉得那辆车为什么会爆炸啊?”
邬蔓神色恹恹地说:“我不知道。太热了吧。”
他忽然有点精神起来:“不过我觉得我真的很幸运。虽然那辆车真的很慢,但是如果不是我一直开车、没有放弃的话,我可能也会被炸到吧!”
邬蔓自言自语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声说道:“这么看来努力还是有用的啊……”
陈一并没有被眼前天真童趣的一幕打动,他挺了挺腰,用胸骨撞了撞邬蔓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自己,然后盯着邬蔓问:“蔓蔓,你觉得,周围那些冲你按喇叭的人该怎么处理?”
邬蔓被撞得晃了晃,他抬起头,理所应当、又满不在乎地说:“全部死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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