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金猴子怎么认为对于宁和玮来说己经不重要了,宁和玮更关心的是,这种新型毒品的产量大不大,到底是小批量生产投放市场还是己经开始大批量投放市场了。
想到这里,宁和玮继续开口问起了金猴子。
“金厚泽,是只有你们三个帮着偷运还是你们是领头的?每次的数量大概是多少?”
“就我们三个,我们不是什么领头的,不过那些女孩我就不知道了,那都是凌克解亲自安排的!每次带过来的数量很少!”
金厚泽对于多少数量可是口风非常紧的。
“金厚泽,毒品交易只按照现场抓获或者存量来算的,所以以前多少数量我这里不追究,你只要告诉我大概的数字,这个数字我不会记录下来的。”
金厚泽有些不信的看着宁和玮。
宁和玮把他自己面前的纸张,以及旁边记录员的纸张全部收起来放在了一边,然后又去把摄像机关掉了,这才走到金猴子的身边说道。
“我是个讲诚信的警察,只要你告诉我大概有多少量就可以了。还有送过来以后,谁接手?在哪儿接手?”
宁和玮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包玉溪抽出两支,给金猴子点了一支。
“我们自己带过来的量很少,多的时候二两多,少的时候一两左右,那东西就是当做夹心饼干里面的夹心带过来的,反正都检查了,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凌克解每次只能给我们这这一点点,我估计怕是给多了,我们三个会漏一些下来,如果很少,我们三个反而不敢漏下来。”
“频率呢?我的意思就是一个月走几趟?”
宁和玮敲敲审讯椅台板继续问着。
“一个月最多三趟,基本都是一趟到两趟。我们送过来以后,接手的人知道我们的电话,不过从来都没有固定的人,基本上说对了接头的暗号,就把东西拿走了,同时把运费也给咱们几个结了,每趟无论多少量,都是一千五百块,加一小盒给我们的夹心饼干。”
宁和玮觉得金猴子这番话是可信的,因为金猴子在回答的时候,也在不停的在瞟着摄像机的位置,以及那个记录员有没有记录,同时说话声音也是特别小,一些关键词还在嘴里打着窝说出来的,要不是宁和玮离得近,根本没办法能够听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