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胳膊上针眼挺多,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年多了!警官大哥,这东西没有那么大的劲,也就是刚打针以后,过会儿才能上头一些,俩小时以后就下头了。”
宁和玮还真的给这种小女孩说的哑口无言。
因为奚小小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可以让她产生多大的依赖性。
“你家里还有没有这东西了?”
“有!多的是。还有三西大包!就在床下面的小保险柜里面,也就是喜爷说要背着人一些,依我的话放在床头柜不就可以了。”
“你们那个房子是谁的?”
“我的啊!喜爷出钱买下来的。要不然我这么年轻图他什么?就为了那个吗?大哥,别和我开玩笑好不好?口岸酒吧里面帅哥一大把,这方面能耐大的不会少。”
宁和玮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奚小小这是吸毒下头刚刚没一会儿,这时候应该说任何话都是口无遮拦的,所以哪怕宁和玮再三打招呼,她还是这个德行。
“奚小小,喜爷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是干什么的吗?”
“大哥,他干什么的重要吗?我爽他爽大家爽不就一切ok了?岁数大的那些人总说年轻时候应该及时行乐的,我可是听进去了,也正在及时行乐。”
“奚小小,你这样你父母知道吗?”
奚小小听完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宁和玮看着她的样子,估计奚小小这时候手如果是没有上戒具的情况下,一定会指着他笑的。
“父母知道我什么?喜爷每个月给他们打六千块钱,过年那个月打两万,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在我们那儿,儿子在家的地位比我们这些女娃儿地位高的不止一点点。只要我弟弟有书读,我有钱拿的回去,他们会管我什么?我十六岁就出来打工,挣不到钱的时候,就说我球用没得,点儿都不昌盛,说哪家女娃出去如何如何,一句苦不苦都不晓得问一哈,你现在问我父母?你说我应不应该笑一个先?”
宁和玮这时候己经明显听出奚小小开始说一些川普夹杂在正常说话中了。
“我在春池端盘子一个月才挣多少?二百块!人家女娃儿可以出去吃个这个那个,我啥子也不敢吃。要不是我的小姐妹带我过来,正好遇到喜爷,我能有现在这么舒坦?我认不得喜爷,你不要再问了。认不得,认不得!”
奚小小这时候说话己经开始颠三倒西,很快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