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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着,尾音缱绻,情意脉脉。
可惜,这也是一句要命的话。
自此之后,便断绝了龙兰王族与其他门阀联手的可能。
姜家助舒妃夺得这天下,冒着诛九族的危险帮她铲除重重阻碍,要的可不止是一纸封赏。
在太子和舒妃之间,姜涉也曾斟酌过。
他手握重兵,坐镇天云城,这是抵达奕京的必经之路。
两边都派来了使者。
太子许诺给他渭、今两州,加封他为骠骑大将军,还可以选一位公主成婚。
舒妃没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使者带来的密信上,只写了一句:“令诏与婚,半壁江山尽归姜氏所有。”
谢诏的手指生得好看,纤长骨感,连指甲都带着点浅粉。
姜涉引着他摸向自己身下,指尖刚碰到穴口,那处就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谢诏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
他从小被舒妃娇养,整天不是对月唏嘘,就是望花长叹,十足一个矫揉做作的贵公子。
舒妃心狠手辣,看到他趴在宫女怀里吐血就是一记耳刮子上去。
她绝色容颜,下手却毫不客气。
常常一巴掌把儿子从皇宫这头抽到了那头,堪比龙兰的护国猛将。
他娘如此凶残,直接导致了三皇子对所有女性心怀敬畏,总觉得自己哪天会被当场抽死。
所以他长到17岁,居然还没暖床的对象。
谢诏看着姜涉腿间的那口小穴,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姜涉笑道:“不是你眼花。”
他皮肤白皙,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瘦长却充满了力量。
这会儿他把双腿彻底打开,那个隐蔽之处便无所遁形,羞怯的展现在了他面前。
“来,摸摸它。”
姜涉见谢诏一脸震惊,倒不是厌恶,心里松了口气:“别太粗暴了,不然我受不住的。”
谢诏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手指:“……不痛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姜澜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被剥了个干净,胸廓平坦厚实,倒是和其他男性没什么区别。
谢诏有些想不明白,但还是照着姜涉的要求做了。
他跪坐在姜澜腿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里。
青年仰头长出一口气,斜靠在床头上:“用力点,你没吃饭啊?”
小皇帝大怒。
“我一大早就被礼部拉去调教了,连口热茶都没喝上。”
他恨不得扑过去掐死这货:“侯爷这么嫌弃我,还是您老人家自个儿玩吧。”
玉笛轻轻一挥,挡在了他面前。
“嗯?”
榻上的青年玉体横陈,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被褥上,他屈起一条腿,慵懒的点了点谢诏的脖子:“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
作为一个皇帝,谢诏是有骨气的。
他已经坐到了万人之上的位置,没道理在床上做小伏低,毫无王者形象。
但骨气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值钱。
看着被拦腰砍断的床柱,那一团缓缓落地的红绸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谢诏飞快地爬回床上,握住姜涉的两条腿:“我说,咱俩既是夫妻,侯爷实在没必要跟我客气。”
姜涉扔掉笛子,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好啊,那来一个。”
少年委委屈屈地跟他互啃起来。
他的手在他身下揉搓,毫无章法也不怎么凶狠,掌心蹭过闭合的花瓣,就让姜涉爽得凤眸里泛起了泪光。
“嗯……再深点……”
他指导着谢诏:“你过来一点,搂住我。”
谢诏还没完全长开,姜涉躺着都比他高出一个头,十分享受这种体格差带来的优越感。
将他拉入怀中,一双长腿缠上他的腰,姜涉抬起腰肢:“撞我。”
谢诏只得两手撑住床沿,带着他缓缓向前动了起来。
姜涉觉得那处春潮泛滥,又嫌舒妃管得太宽,儿子上了床规矩得像个小媳妇。
这日子以后怎么过啊?
他心中不快,一手抓了少年纤细的腰,狠狠撞入自己腿间。
谢诏差点以为自己骨头要断了。
这下撞得极深,隔着一层亵衣的布料,姜涉都能感觉到穴中的酸爽与钝痛。
他急促地喘息了几下,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爽。”
青年毫不扭捏,拉着谢诏的两只手,一手在自己鼓胀充血的阴蒂上狠狠抠挖,另一只手刺入了他后面的穴里:“再来…..嗯……用点力,不要停…….”
谢诏被他催得急,有些手忙脚乱。
他既要按姜涉的要求弄他上面,又要把他后面那个洞给伺候好,实在有点难以兼顾。
青
', ' ')('年的双腿架在他肩上,止不住的呻吟。
他第一次被真刀真枪的干那两处,什么礼义廉耻都抛到了脑后,一心只想被搞个痛快。
“啊啊……嗯……酸……”
阴蒂被粗鲁地揉搓着,粘腻的体液打湿了两片阴唇,被少年不怎么熟练的一通乱拨,把他的腰都弄软了:“三殿下天赋异禀,真是……啊……嗯酸……好酸……酸到里面了…….”
姜涉觉得自己宫口都开了,这不得一次就揣上崽子:“后面…..好胀。”
他才二十四岁,这个年纪依然风华绝代,却已经有了种小朋友后生可畏,自己该退休了的错觉。
“胀……”
菊穴被来回抚弄,只剩下了绵密的饱胀感。
青年一张俊美的脸上布满潮红,头倒向一边,身下两个洞都被他玩得软烂流水,腿无力地滑落下来,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
“侯爷可还满意?”
谢诏手都酸了,祈祷他千万别又挑刺。
姜涉没理他。
威震天下的虞侯此时浑身赤裸,伏在榻上大口喘息着。
他的乳头被咬得红肿起来,臀间一片水光淋淋,胸膛剧烈起伏着,哪还有力气砍他?
小夫君如此上进,他本该表扬他一句。
但姜涉还是有点不高兴。
青年休息了一会儿,转头剜了他一眼:“这就完了?”
“完了啊。”
皇帝也是衣衫凌乱,露出一截形状优美的锁骨:“不然你还想咋样?”
他一开口,总能轻易勾起姜涉的怒气。
“动动手就完了,陛下可真是千金之躯,豆腐投胎做的人。”
姜涉撑起身子,将湿润的后穴拉开一条口子:“不进来,等着我用剑请你是吗?”
谢诏抱着床柱痛哭流涕。
去他娘的千秋伟业,美女如云,这和说好的根本不一样,小爷我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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