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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舒绾不一样,谢诏的容貌是纯粹而柔软的。
他有一张清雅端丽的面孔,作为嘉定帝最小的儿子,他没有继承龙兰王族特有的华美,仿佛一朵临水而生的莲花。
体内那物不疾不徐地碾磨着他的阳心,逼得姜涉泄出一声呻吟。
他搂着少年的脖子。
看他额角渗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原本浅色的嘴唇被他吻得水润红艳,心里竟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你别动。”
皇帝腰肢纤细,支撑他的体重很勉强:“我已经很累了好不好……”
这样带着一点委屈的抱怨,也令姜涉十分欢喜。
他是真的中意这个少年。
“这才多久你就累了?”
青年低下头,一头冰凉的长发如水流淌下来:“嗯……亲亲我。”
少年顺从地仰起头,放任他的舌尖缠上自己的。
“再重点。”
和谢诏交欢是一件磨人却愉快的事。
越是年纪小的孩子,往往并不知道情事缠绵,只会生涩的一下下开垦。
他在自己的后穴里律动,大抵是花了力气的,弄得他既爽利又有点不餍足,嫌他娇生惯养,在床上都这么懒散。
还不如他自己来呢。
这样想着,姜涉把长发拨到颈后,用自己的乳头去蹭他的。
“陛下。”
有求于他,青年的措辞就客套了很多:“要不,你躺下来,我自己解决?”
谢诏冷笑。
“我倒是想啊。”
他低喘着,一双湿润的眸子顾盼多情:“可惜侯爷武功盖世,朕怕这一躺下来,下半辈子就要靠轮椅度日了。”
姜涉有点讪讪。
他倒不担心自己把少年的腰坐折了,奈何第一印象太差,谢诏是无论如何不肯把主动权交给他的。
…….好吧,谁叫他武将出身,跟柔弱半点不沾边呢?
不过,他还没喂饱他。
姜涉觉得能索取一点利息:“那摸摸我。”
“这可以。”
谢诏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在他腹部和胸膛上游走。
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抚过那些光滑隆起的肌肉时,姜涉就会长长的喟叹一声。
“有点痒。”
青年笑着去啃他的耳垂:“不过…..我喜欢。”
“那我用力点。”
皇帝的指尖停在一块腹肌上,皮笑肉不笑道:“保证你更喜欢。”
他已经准备好掐下去了。
他的虞侯13岁上战场,一生戎马,从无败绩。
长年的军营生涯让他练就了一身绝世武艺,也让他的身体千锤百炼,和朝堂上的那帮弱鸡大臣完全不同。
谢诏想。
姜涉此人呐,不笑的时候,凶戾得像一把滴血的刀,锐利不可直视。
每每同他视线交汇,就令他心生寒意。
这样的臣子,能为自己所用也就罢了,至多割伤手指。
可要是与自己为敌…….
视线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谢诏抬起手,摸了摸他肩上一处不起眼的凸起。
那是个长约一寸的疤痕,上面刚结了痂,边缘还透着点肉粉,应该是不久前留下的。
“别停。”
青年似是不满的扭了扭腰,将他那根吞得更深:“好奇这个?”
他指了指身上的伤疤。
谢诏眯起眼睛,随即清浅一笑:“普天之下,居然还有人能伤到你。”
“那你可太抬举我了。”
姜涉不以为意,拉着他一只手在乳头上揉弄:“精兵突袭,我一个人守一座城,难免马前失蹄。”
这样啊。
少年眼底流转着晦明不定的光,过了片刻,复又侧头去吻他。
又抽动了数十下,他觉得穴内一阵紧缩。
“嗯….我要到了…..”
姜涉从他腿上起来,将那根沾着他体液的东西拔出,放入了他的另一个穴内。
“我出来?”谢诏征求他的意见。
“射里面吧。”
姜涉笑着把汗湿的头发捋到一起,主动吃进了勃起的头部:“我还是第一次用这里呢,有点不习惯。”
“不过,无所谓了。”
青年宽肩窄腰,将他拉进怀里,一双修长的腿敞开:“你没用这里,是觉得不太舒服吗?”
那倒不是。
谢诏亲了亲他的眉眼,姜涉的手穿过他腋下,环住了他的脖子:“主要是没力气了。”
“……….”
“下次吧。”
谢诏趴在他身上,一副气若游丝、灯枯油尽的模样:“这可是个体力活。”
红烛阑珊间,少年乖顺的像只小猫。
姜涉感到体内一热,有一股暖流顺着狭窄的通道流入
', ' ')('了他体内,渗入那层薄薄的孔膜内。
“说来也奇怪。”
他抱着皇帝,一边感受着性事后的余韵,一边随口起了个话题:“太子向我求援的时候,舒家的大军已经翻过太行岭,在天云关前集合了。”
谢诏把脸埋在他颈间,没说话。
“六十万大军,强兵悍将,黑色的战旗一直逶迤到江的尽头。”
他感叹着:“金戈之声,战鼓鸣荡,不愧是龙兰权倾天下的第一世族。”
“就连朝廷的军队,总数也才二十万。”
姜涉说:“要是正面迎战,胜负不论,这场战役必定血流成河,王城倾頽。”
“你好烦。”
少年嘟囔着,被姜涉吻着脖子:“那天,我于阵前砍掉了一个名叫王定书人的脑袋,几天后,舒家就退兵了。”
“舒妃许了我一桩婚事,说是再续前缘。”
青年抱着他滚进床榻深处,扯过一床锦被,瘦高的身子窝进少年怀里:“哎,你说巧不巧?正好是你。”
他躺在他身畔,圈住了谢诏的腰:“说明我们天作之合,合该做一对夫妻。”
床头纱幔飘荡,一朵朵绸带织成的花点缀其中。
谢诏被他抱得动弹不得,窗外晨光微熙,千言万语汇集于心头,只化作一句:
heitui!
天个毛线球的合,分明是因为打不过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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