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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坐在马桶上,被迫自己用手撑着两条分开的大腿根部,让自己的下体完完全全地展现在季斯槐眼前。
虽然他已经用女穴射出了尿,但季斯槐还是没有将他肉棒根部的鞋带解开,任由那根绳子微微陷进杨宁肿胀得都呈现出紫红色的肉棒根部。
让杨宁顶端微微流出淡黄色尿液和透明粘液的肉棒看上去格外可怜,但是又十分色情,让人很有凌虐的欲望。。
他底下的两个穴对比起肉棒的惨兮兮,就显得淫荡多了。
花穴因为还没被鸡巴操过所以色泽依旧粉嫩,只是穴口已经被里面不断流出的淫水弄得湿乎乎的,看上去一副饥渴的样子。
尻穴则因为刚被季斯槐用鸡巴狠操过,所以穴口还有些嫣红色的媚肉外翻着,没有来得及缩回去。
季斯槐马眼里渗出的精水和杨宁肠液在穴里搅和在了一起,随着他肉屌的抽出,有些浑浊的液体瞬间就挤开杨宁的穴肉流了出来。
他手扶着自己湿漉漉的肥屌一下又破开了杨宁的女穴口,那肥硕的龟头很快就将里面缠绵在一起的媚肉排开,借着淫水直冲花穴深处。
“哈啊,唔!”花穴一下子就被肥硕的肉屌填得满满当当,夹杂着钝痛的满足感让杨宁爽得手臂微微颤抖,差点没有勾住大腿根。
季斯槐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扯破,然后一手掐着他的公狗腰,一手抓住了他一侧的乳肉。
看着杨宁微微鼓起,像少女酥胸一般的胸肌,季斯槐觉得有些不对。
“骚母狗,你除了有女人的小逼,奶子里不会还有奶水把?”他说着收紧手指,用力地捏住了杨宁的乳肉。
“唔嗯……奶水要喷出来了唔!”杨宁微微挺起胸膛,然后就见一道浅黄色的汁液从他的奶孔里射了出来,弄得季斯槐满手都是。
季斯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还有奶水,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他现在知道他那见多识广的表弟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样貌普通的大叔滋味好了……
他一边继续顶着胯,用九浅一深的技巧操着杨宁的女穴,一边将嘴凑到杨宁肿如葡萄一般的奶头。季斯槐含着这颗奶头猛得一吸,然后就品尝到了一股带着腥甜味的人奶。
这是他断奶23年来第一次再次喝到人奶,感觉十分新鲜。
虽然掌心中的乳肉和他以前摸过的比起来实在不够看,但是会出奶的骚奶子还是他第一次见,这让季斯槐对这小奶子越发爱不释手起来。
“嗯……唔,再多吸点唔……”
一直堵着奶孔的奶水终于被吸出也让杨宁瞬间感觉经脉都通顺了一般浑身舒畅,而且奶头被唇舌吸吮也让他只觉整个小奶子都酥酥麻麻的,。
他忍不住想挺胸,似乎是想将整只小奶子都送入季斯槐口中。
季斯槐发现了他明显的小动作,于是咬了一口他的乳尖,似乎像是在惩罚他的骚浪一般。
“被孟昀琅操得时候也这么骚吗?”他又把胯根贴在杨宁的阴户上,让整根肉屌都插进了杨宁那湿软的穴里。
穴里的媚肉裹挟着这根鸡巴,让季斯槐觉得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主动地舔舐吸吮着他肉屌的柱身和龟头,问他讨要精液一般。
季斯槐又用肉屌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花穴,这次猛得一操,不仅是柱身无意间刮到了杨宁穴壁上的G点,龟头还撞到了一个非常软嫩又紧致的地方。
“哦……好酸嗯……不要撞呜啊!”被季斯槐无意间同时撞到G点和子宫口的杨宁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
“骚母狗,操到你子宫口了是不是?”季斯槐之前和女人做爱的时候就时常凭着一根十分粗长的大屌直接操到她们的子宫口,所以对这种触感还是很熟悉的。
只是他没想到杨宁身上女人的东西真可谓是一应俱全了,不仅有小逼,会出奶的小奶子,居然连子宫都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把精液射进去之后也会跟女人一样怀孕……
季斯槐不禁有些好奇,不过他倒不是真的想让杨宁怀孕,毕竟他怕这个大叔跟那些蠢女人一样妄想母凭子贵,拿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
他不顾杨宁的求饶声,控制着肥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凿向那紧闭着的子宫口,终于将那处凿出了一条狭小的缝隙。
然后季斯槐趁热打铁,强行将龟头插入其中,让杨宁湿润而温热的子宫含住了它。
“被大鸡巴操进骚子宫了哈啊!唔!!”杨宁仰起脖子呻吟着,眼眶中含着的生理性泪水瞬间流了下来。
看着被自己操哭的杨宁,季斯槐也不再用常规的性技,而是仅凭本能快速地挺动着有力的腰肢。
他把粗肥的鸡巴全根抽出后又瞬间刺入杨宁的小穴,还要再将龟头捅入那暂时不会合闭的子宫口里,就像是用鸡巴把杨宁整个下身都贯穿了一样刺激。
杨宁被他操得早就浑身软如烂泥,原本握着大腿根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两条结实的长腿也不知不觉地环住了季斯槐的腰。
他被冲撞得前后摇晃着,简直像是在坐加速版的摇摇车
', ' ')('一样。不对,应该是他是摇摇车,而季斯槐在“做”他。
“好快唔……太快了啊……不要!”
“孟昀琅有操进过你的骚子宫吗?”季斯槐说着又咬住了他的另外一边乳头,还用牙齿在不停地撕扯,将混杂着鲜血的奶水咕嘟咕嘟地往下咽。
“没有……哦……操到了!”被柱身摩擦到G点的杨宁爽得花穴都主动绞紧了季斯槐的肉屌。
季斯槐将他从他两团乳肉中抬起,继续问道:“那是不是还有别人操进去过,不然你这一身骚浪劲怎么来的,对吧骚母狗?”
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在吃味,只像是在打趣杨宁一般。
杨宁被操得已经有些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了,只顾着张嘴“嗯嗯啊啊”地喘息呻吟。
见他被操得像是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季斯槐也就没有再逼问他,而是专心致志地操起了穴。
那穴在季斯槐的操干下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从肉屌和穴口接缝处漏出来的精水和淫水的混合夜甚至被他打桩机一般的速度打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
不过多久,杨宁就觉得被鸡巴摩擦的火热的女穴中快感越来越浓。他屈起脚趾,缩紧花穴,穴肉痉挛着又一次潮吹了。
“哈啊!喷了,又喷了唔!”
季斯槐清楚地感觉到一大股花汁将他的肉屌淋了个遍,看着杨宁被潮吹刺激得翻起了白眼,他的欲望也逐渐攀向了顶峰。
而潮吹后的杨宁短暂地进入了贤者时间,不过他刚进去没多久就又被季斯槐的狠操给拉了出来。
他已经潮吹过两次的花穴此时有些许酸麻疲惫感,但还是被季斯槐操得有了快感。只是花穴虽爽,但是他那根早就高高翘起,却不让射精的肉棒也让他感到了痛苦。
这样的双重夹击让杨宁实在忍不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继续哀求季斯槐。
“求你,让我射吧唔……肉棒要坏掉了……”
“等我一起。”季斯槐说完就又在杨宁的穴里冲刺了几下,然后将龟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子宫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浓精。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放过了杨宁,将缠在杨宁肉棒根部的鞋带解开,让他终于得以射精。
只不过也许是因为肉棒被绑了太久的缘故,杨宁的精液不是喷出来的,反而是像女穴尿尿一样流出来的。
但是终于得以射精的杨宁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现在只顾着一边承受冲刷着子宫内壁的滚烫精液,一边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季斯槐看着他糜烂的神情,心思一动。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吐出绵长的白烟。他轻轻弹去了些烟灰后,竟是将那还冒着火星的烟头贴到了杨宁的阴户上。
“啊!!!”皮肤被灼烧的疼痛感让杨宁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虽然那烟头很快就挪开了,但还是在他的阴户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烫伤痕迹。
“希望这个标记能让你记住我,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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