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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欢十分有效率地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搬进了季斯槐的家里。
不过,他刚搬进去没多久,就又因为一件事和季斯槐起了挣扎——
“我哥习惯和我睡在一起。”知道了杨宁居然和季斯槐一起住的杨易欢当时就提出了抗议,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意思。
而季斯槐这次则没有再“好脾气”的退让:“阿宁说想和我一起住的,对嘛?”他说着看了一眼旁边头疼的杨宁。
杨宁很快接收到他有些威胁意味的眼神,想起那份合约的他只好点了点头:“是啊……易欢,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吧,快回房间休息吧。”
听到杨宁回答的杨易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继续抗议下去,就看到了杨宁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他只能一边安慰自己季斯槐和杨宁也只有三个月的相处时间,一边气鼓鼓地摔门进了房间。
听着门发出“砰”的一声响,杨宁有些尴尬:“抱歉,他都被我宠坏了。”
“那我真是,很羡慕他啊。”季斯槐将杨宁推到墙上,又用一只手抵住他脸旁的墙壁,“说了抱歉的话,那是不是还该做些什么补偿我,不然我可是很难满意的。”
两人贴的很近,就连鼻尖都微微相碰,这让杨宁很清楚地闻到了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淡淡的并不浓烈,也不风骚,反而还让季斯槐闻上去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味道。
“咳,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身上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时有些愣神的杨宁反应过来后立刻撇开了头,故意看向旁边,还歪曲了季斯槐话中的意思。
“这样吧,今晚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酒吧。”
杨宁也没多问季斯槐带他去酒吧有什么事,直接就跟着他下了楼。
这次,季斯槐是自己开的车,开的也是和下午那辆房车完全不同的一辆很低调的黑色轿车,。
这辆车看上去除了流线型的车身特别优美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杨宁一坐进去,屁股接触到那柔软舒适的皮革,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不问问我带你去干什么?”季斯槐一边游刃有余地看着车,一边微微侧头看向旁边的杨宁。
“你总还不至于那么缺钱把我卖了吧。”杨宁的目光落在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和隐隐露出的锁骨上,“带我去泡妞?”
“你还能喜欢女人嘛?”季斯槐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充满戏谑意味的笑意。
杨宁小声嘟囔了句:“我本来就不喜欢女人。”
“这么巧,我现在也是。”
“……那难不成你是要带我去泡男人?”
“我现在可只想泡你。”季斯槐说着转头看向杨宁,眼神竟还真透出了几分真挚。
看得杨宁不禁觉得既尴尬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好转移话题:“开车呢,快看前面。”
车内的氛围也一下变得安静了起来,不过还好,车子很快就驶入了一个地下停车库。
停好车的季斯槐熟门熟路地带着杨宁走进了一个位于地下停车库内,位置十分隐蔽神秘的酒吧内。
杨宁还从来没见过位置这么特殊酒吧,所以一进去就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穿过缭绕暧昧的烟雾,杨宁震惊地发现这酒吧里男男女女的尺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舞台上跳钢管舞的美女正一边跳一边脱衣服,旁边还有两个壮男一直对她上下其手,而这女孩非但没有半点介意还主动把身体展现在众人面前。
舞池中那些男女也是紧紧贴在一起,肆意得如银蛇般扭动着身躯,更有甚者就连身上的衣服都不剩多少了。
杨宁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突然想起傅闻雅带他去的那家,似乎差不了多少。
“这家和h城那家都是孟昀琅开的,他今天在这和朋友玩,也叫上了我。”季斯槐走在杨宁身边不着痕迹地替他把周围那些“群魔乱舞”的人乱挥的手臂一一挡开。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杨宁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们表兄弟聚会找他来有什么意思,而且孟昀琅……还和他有些矛盾。
“怕你吃醋。”季斯槐半真半假地说道。
“……开什么玩笑!”杨宁虽觉得他这话离谱,可是不知为什么耳根却有些发烫。
季斯槐带着他在酒吧深处的一个包厢门口停下,这里还算安静,那些乌烟瘴气好像并没有传播到这里。
他俩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季斯槐也没有敲门什么的,就见一人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季哥,怎么才来,快进来。”嘻哈打扮的青年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下杨宁,“这位是?”
“我的……‘宝贝’。”
杨宁没想到季斯槐居然这么直白地在外人面前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还用了这么肉麻的称呼,实在有些吃惊。
而那青年也表现得十分惊讶,他和季斯槐从前就常常在一起玩,可从来没见过他交过
', ' ')('长得这么普通的对象。
他这个人精刚刚就悄悄把杨宁左左右右都看了个仔细,怎么都看不出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中年大叔罢了。
而且还是个没什么钱的大叔。
“嫂子怎么称呼?”虽然没看出杨宁的特别,但青年还是不敢表现出一点轻视,毕竟这人再怎么不堪也是季斯槐带来的。
“……杨宁。”听了这个称呼,杨宁的脸上霎时青一阵红一阵的,有些窘迫。
不过一旁的季斯槐却似乎十分满意他这么叫杨宁,还夸奖似地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得了夸奖的青年笑得更起劲了:“我叫安杰,以后嫂子你有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保准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不过,有季哥在,可能你也不太能用得上我,嘿嘿。”
杨宁只勉强对他笑了笑,就走进了包厢内。
进了里面他才发现这里哪里是没什么乌烟瘴气,整个酒吧最乱的地方估计就是这了。他视线刚往里一扫,就看见男男、男女光溜溜地在沙发上卖力地“干活”。
这让他脸色一下变得有些难看,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了,结果这一转移,又刚好看见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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