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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芝龙宫中哪有什么宫人,全是他施了术法的傀儡偶罢了。他与这些傀儡六感共通,傀儡所见所闻便是他所见所闻,方才梁俭来的路上,他便已瞧见了。
只是他那会儿正让人偶给自己舔穴,正舔得初得滋味呢,哪愿出来见人。
他禁欲一月有余,物极必反,昨晚破戒自慰一整夜还不够,清晨醒转过来,心中空虚无比,身下更湿更痒,心中苦得发痛,穴里痒得发痛。不必说,他定是又一面让人偶舔穴一面幻想是梁俭在与自己恩爱了,甫一知晓了他最恨的箫潋来见客、还穿了去年的红衣来,恶心得肉棒一下软了下来。他面色阴沉,玉臀猛一坐到人偶脸上,双腿紧夹着那人偶的脸,来回用力磨穴,三两下磨得泄了,便穿好衣,缠了裹胸,出来瞧瞧这狐媚子耍什么花样。
“丽贵妃所为何事?”
高芝龙一袭凤纹雪衣,缓缓吹着一盏香茗,眉目沉静,直如落九天的仙人一般。高皇后人后淫妇人前谪仙,人前人后,大不相同。
梁俭与他这皇后久不相见,今日难得相聚,一时高兴,竟是忘了如今他这身份见了高芝龙要说敬称了,口快道:“就是听说你感了风寒,想来看看你。”
高芝龙哐啷一声重重放下手中杯盏。
“萧潋,平素六宫妃嫔例行向本宫请安,你一次不来也罢了,眼下不请自来,却连敬称都不会说了?”高芝龙嗤笑一声,“本宫素知你性情蠢笨,连这点规矩都记不住。”
梁俭人傻了。
他的皇后……何时……何时这般阴阳怪气……
他明白萧潋那乖巧模样十有八九是装的,平日里在宫中飞扬跋扈得很,身边太监没少向他打小报告。可他没想到,高芝龙一向端正持重,居然也……好吧,倒也有些意思,若他暂且以萧潋面目接近皇后,指不定能多瞧瞧皇后不为他所知的一面。
于是他道:“皇后娘娘,那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呗。”言罢,还玩笑般一笑。
高芝龙见他一副满不在乎、尊卑不分的模样,只觉余光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他特意漏了自己身体不适的消息出去,本以为梁俭会来看他,谁想只有情敌来看他的笑话。
若是暗地里派人解决了这下贱东西,想来陛下会些许伤心,算了。
高芝龙在心中骂了无数流毒汁的恶毒话,面上倒还四平八稳,只想着,方才已刻薄了一次,若是再说刻薄之语,反显得他易被激怒。正宫何必在一个贱妾面前失格呢?他抬抬眼,食指轻点着太师椅扶手:“若是无事,日后别来叨扰本宫,回吧。”
“我不是说了我有事么,我就是来看看皇后病好了没有,怎样,皇后感觉好些了没?”这倒是真心话,他并非闲得无聊来找茬,是真想探病。高芝龙肤色冷白,常年愁容淡淡,他眼下见了高芝龙,也不知对方是风寒未愈抑或就是平素的忧郁冷淡模样。“皇后月钱自是后宫最多的,要多在宫里添些炭火,多存些参材。若是月例不足,可以和我,呃,不是,和陛下说去。”梁俭确乎有些担心高芝龙,用着丈夫的口吻,又说了几句。
若是平日,高芝龙见他如此关怀自己,定然心头一颤,动容无比,把他几句简单的体己话细细回味好些日。可这番话他借萧潋之口道出,便十足刺耳,宛若讥讽挑衅。
这不就是在说他这不受宠的正宫皇后可怜到月钱还没一个妃多,要向个妾来讨月钱么?
自己平日钻研丹药鬼神之事,分身无暇,不过允了他代掌凤印、协理后宫,这贱人居然如此放肆,胆敢骑到自己头上——
高芝龙一双凤眼雪豹见血般微微眯起,在心中把面前这人千刀万剐、剥皮剜心割喉了好几遍。
“萧潋,你不要惹得本宫真动了怒。”高芝龙缓缓站起身来,面色阴沉,羽覆严霜的白鹤般站到梁俭面前——他虽瘦削清癯,但并不矮,早春料峭的天里,白衣搭着件黑色的狐皮大氅,黑白分明,更显气色惨淡,美中带着一丝阴鸷。
但梁俭只道:“皇后,你怎么这么瘦,脸色还这么苍白,平时要多吃点肉。”
天地明鉴,他一言一语完全出自关怀与夫妻情意。
然而高芝龙见他居然还敢继续讥讽自己,只恨不得当下便把他结果了——剥了这贱人的皮,做具傀儡糊弄糊弄陛下就算了……
皇后常年积怨险些在此际爆发,幸亏宫门处传来内侍尖声尖气的声音:“贵妃娘娘,陛下退朝回来了,在春山宫等您呢,您赶紧过去罢。”
“让他等着。我还有些话要同皇后说……”梁俭朝外交代了一声,正想再叮嘱二三皇后要保重身体,一转头,却发现皇后没影了。
一声重重的甩门声从飞鸾宫深处传来,像这一潭死水的宫中泛起道涟漪,不甘、落魄、伤心,全在这一声中。梁俭宁愿拂他面子也要命人当着他的面来显摆自己有多宠幸那贱人,而那贱人,居然恃宠而骄至此,敢让梁俭等着他……高芝龙往日虽假意待梁俭冷淡,可若说后宫中谁最想得天子宠爱,只怕他还比萧潋渴望上三分。
高芝龙心中又妒又恨
', ' ')(',手一挥,砸了房中白玉花瓶,玉碎之声清脆响亮,哐啷传来。
梁俭见他发了脾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些话若以萧潋之口说出,未免也太……他虽明白后宫之中,难免争风吃醋,可那些都是背着他的,这还是他头一回身处这宫斗漩涡之中——唉,他一面忧心皇后气急攻身,一面又微微品出趣味般想道,原来高芝龙也会掂酸喝醋,他还以为……皇后对他早已最后一丝情意都耗尽。
平日他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劳累一天,得了空,自是想去处热情可人的温柔乡寻快活,皇后对他常年一张死人脸,他吃多了软钉子,便不再想去给自己添堵。
如此看来,是他从前不够关心皇后了。好吧,居然算得因祸得福,给了他个机会重新审视他们帝后情分。
梁俭一想到高芝龙那副凛凛霜梅模样,竟兴许还对自己有情,一路上都挂着笑。
直到他远远望见萧潋杵在春山宫门口——用自己那张脸,露出抓奸丈夫偷腥的眼神。
萧潋见他回,便挥退了宫人,露出个假惺惺的笑:“陛下去哪了,去飞鸾宫看哥哥了?您和哥哥说了今晨的变故了么?”可他说着说着,话语间逐渐变了味:“也是,哥哥才是陛下的正妻,陛下有忧心事,定是要找发妻分忧才是。男人都与正妻同舟共济,其余侍妾不过寻乐子的玩物。”
萧潋言毕,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怎会如此失态,气昏了头,对陛下不加掩饰地说出这般阴阳怪气的话……他早上在大殿中强打精神应付了一天那群烦人的老臣,一心想着中午回来便能与陛下一起吃饭,可没料想,陛下居然去找了高芝龙……他在春山宫中等了又等,等得天染了霞,又露了星,晨时约好用午膳早泡汤了。那先梁俭一步回来的太监还道:“陛下,娘娘让您等着,他有话要和皇后说。”
他当即气得浑身发抖,只觉陛下对自己极尽敷衍,他挖空心思、媚术献尽,终究比不得高芝龙那年老色衰残花败柳的糟糠妻!
梁俭见他这贵妃如斯阴阳怪气,竟装也不装一下了,心道,你自己不明白么,若是有了事,男人定是先想着发妻。虽说箫潋在他心中也算得半个妻了,可姬妾终究是以色事人者,分位再高再得宠,也比不得那明媒正娶的。
他不愿把话说绝,温声道:“晴江你在朕心中也很重要。”
萧潋见他和颜悦色地把话说到这份上,心伤不已。
梁俭话中意他岂会不懂,陛下见他这般没分寸仍不把话说白,他再撒泼蛮横,当心真要惹梁俭腻烦。
阴阳人所受教养如女子一般,讲究妇道妻道,他自然不会去恨梁俭风流多情,他只对那情敌恨上加恨——巴不得高芝龙早日死了,好扶正他这皇贵妃。
他强作出个笑来,道:“但是陛下在妾心中,最重要。”
多余的话,他不再说了,如往日一般,挽袖来给梁俭舀了汤、布了菜,见梁俭唇边沾了米粒,又掏出帕子来,拭了去。如此场景,若在平时,不过姬妾服侍丈夫,体贴可心无比,可眼下他俩身躯互换,这情境颇有几分诡异。梁俭吃两口萧潋夹的菜,忽感与萧潋距离不过方寸之间,对方温热鼻息喷到他脖子上,他下身竟起了反应。这阴阳人的身子一品到男人气味便发了浪,花穴酥麻发湿,道内渐淫,阴茎也微微翘起,淫精渗出——虽他早上一人独处时尚可放开来品品花穴滋味,但他怎么可以当着妃子的面发情。梁俭尴尬地想要挪挪座,离萧潋远些,可臀一动,那两瓣阴唇摩擦着,水声啧啧,阴蒂宛若骚花浪蕊,硬得发痛,痛中带爽。
穴中越痒越骚,尤其对着自己那张把这副身子操弄千百回的脸,他只觉自己脑子快被身体支配了去,恨不得当下便扭腰摆臀,尝一尝近在眼前的肉棒。
萧潋起先以为陛下怎么要挪座,是不是回味过来自己方才失言之态惹人生厌了,正怕呢,猛瞧见梁俭双颊一片潮红,嘴紧抿着,额上也落了汗。
他这才悟到,原来是自己那孟浪的身子发骚了。
一时他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平时,他大可扑到陛下怀中求操求宠幸去,可眼下,若是他让陛下弄他,这可是陛下自己的身体……若是他去操弄陛下,这、这——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他尚未想出个对策,梁俭倒轻笑了一声。
“晴江,你看起来怎么比朕还紧张?也罢,想你也明白朕如今怎么了。实不相瞒,咳、早上的时候,朕试过一次……”梁俭原是有些尴尬,可他见萧潋比他尴尬更甚,居然又生了逗弄他的心思。
反正这身体也是萧潋的身体,早晚要换回来的,这么一想,他便觉心中明朗不少。
萧潋听他一言,整个人呆住了。陛下今晨如何手淫,不会是、不会是揉弄花穴,流出骚水来……
“要不你给朕舔舔?朕给你个机会,让晴江舔舔自己的穴。”
他见萧潋被他惊得支支吾吾半天不发一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掀起下摆来,把萧潋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平日他也是这般按着萧潋的头给自己吹箫,只不过今日吹的别个地方。
', ' ')('他轻抚着萧潋的头发,调笑道:“晴江,平日只含过朕的龙根,没舔过别人的穴吧?现在千载难逢,可要好好尝尝,反正这也是你自己的东西,该怎么玩、哪儿好玩,你可比朕要清楚。”
片刻之后,梁俭感到身下人颤抖着伸出舌头,开始舔他胯下骚穴儿。
一根湿润之物小心翼翼地先舔着他两瓣阴唇,舔得那蚌唇濡湿饱满,翕动张开了,这才探入穴内,忽而上下轻动,忽而来回轻插,时而又蓦地一顶,舔得他身下淫洞大开,骚水连连,汩汩而出,不禁夸道:“晴江,你学东西倒是挺快。”
萧潋双膝跪地,轻托心爱人的胯,心中一阵波涛浪滚,难以置信会有今日之事,他竟在给陛下舔穴……他一面舔穴下身一面发痛,只觉胯下那根粗大的龙根缓缓抬头,把下袍顶出了个轮廓。从前侍寝时他没少摸过含过梁俭的鸡巴,可眼下这东西长到了自己胯下,萧潋才真个儿觉处这东西体量多大分量多沉,硬胀充血之时,只想着赶紧找处湿软肉穴插进去狠狠捣弄一番才好……平日陛下宠幸他,怎么能忍得玩儿那么长的前戏?他眼见这大肉棒越来越硬,心中邪火愈盛、浑身微微抖着,加之他过去在插入方可谓处子,如今少了张花穴,浑身的快感都在鸡巴上了,胯下巨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想、好想插进穴里……
然而不待他多想,面前花穴颤抖潮吹,喷出阴精淫水来。
梁俭晨时被水柱喷了一通屄,晚上又被爱妃舔了穴,这错位快感一天内连品二回,舒爽得他最后泄身之时不禁低吟出声,腰一送,仿若插穴般将屌送到萧潋口中,女穴喷水的同时把热精射到萧潋嘴里。
萧潋被他猛地这么一弄,浑身一颤,魂飞天外,泄了精去——给陛下舔穴不过勃起,被陛下侵犯般口交射到嘴里,他心中便升腾起一股被轻贱凌辱之感,不劳一点爱抚也可泄身。
“好了,起来吧。猫猫好乖,朕让舔便舔,怎么这么听话,这么可爱……”梁俭扶着胯下肉棒,在萧潋口中缓缓打着圈,感那肉棒射尽了,才缓缓将人扶起,勾起萧潋的下巴,亲了亲他眼皮子,又亲了亲他的唇,声音忽地又低了下来,“晴江,你方才一瞧见穴便硬了。这几天你底下那东西想泄精,朕可以帮你抚弄一番。不过仅限于此了,不要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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