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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雷霆雨露(被春药浇逼后戴口枷、被贵妃强上、被贵妃抱着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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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从前,他不明白梁俭为何要封兰妃那样的教坊司女子为妃,梁俭只道一是见美人可怜,二是她唱的菩萨蛮十分动听,令他想起……令他想起谁,梁俭却是再没说下去了。可这首花间派的词借梳妆写思妇,萧潋岂会不懂。何况那兰妃封号一字兰,再明显不过。

陛下可真是自作多情,当年萧潋想道。高芝龙天天板一张冷脸对他摆谱,他竟还心觉人家对他有相思之情。可他转念一想,又或许,陛下是另添新人,心中对发妻略略有愧,寻个借口来掩饰自己风流多情罢了。如此思量,萧潋心中才平和许多——后宫之中美人如花开,开了谢谢了开,摧花是易事,唯有斩去中宫这株大树最难。他不怕梁俭流连百花,只怕梁俭一直爱着那棵树。

寻常人与天子换了身份,怕是早造反了,何况他本就是个乱臣贼子的鹰犬。萧潋代梁俭上朝过那么两回,其实升平日久,朝中并无什么大事,他端坐在龙椅上,瞧见这群人中龙凤的权贵对他恭恭敬敬,可真令他稀奇。还有他从前又敬又怕的义父与笑面虎李雪蕴,竟也垂着头,一副谦卑驯服模样。偶有几个老臣说话冲撞,可他明白,只要他一开口,这几位门生故吏遍天下的大儒立刻人头落地。

萧潋觉着百官上奏叽歪个不停很烦,然而瞧见他们臣服天威之下,又心觉有趣。手握倾世之权,多么新奇,多么有趣,多么令人陶醉——他幼时衣不蔽体、瓦不遮头,连最低贱的贩夫走卒都能对他呼喝,只希冀有朝一日做人上人,鼎铛玉石,仆从如云,人人都要对他俯首……

可他坐在龙椅上陶醉不过一刻,转眼又腻烦了,只想着何时下朝,好回春山宫中与陛下用膳。

陶醉归陶醉,萧潋没肖想过龙位,顶多飞鸾宫兰宴那日假借天子容貌弄虚作假过一回,他还想着那高克疾何时出关好让陛下与他换回来。

义父要辅佐宁亲王造反,他并无异议,梁俭当不成皇帝他更开心,这人虎落平阳,没了三宫六院,可不就是他一人的了?然而义父要他往梁俭饮食中掺入朱砂硫磺,令梁俭身体亏损,又要他向梁俭举荐宁王麾下的炼丹术士,他却不愿。一个以色侍人的细作爱上了他所算计的君王,可堪天下最可笑之事。他没肖想过龙位,亦没想过借二人如今权位尊卑之变折辱梁俭,至少今晨之前是。

雕梁画栋的戏楼里,戏台上的戏唱完了,戏台下的戏才刚开始。

众戏子舞姬四散之时遗落了几张歌舞唱戏的面具,地上正好散落白漆恶鬼面具一张,那面具笑脸向上摔落台下,与昏影中一个男人面容相映。只见这男人长眉一舒,缓缓道:“爱妃御前失仪,顶撞君上,该当何罪?”

被萧潋连唤几声“爱妃”,梁俭心中早已十分恶寒,此际又听闻这般逆言,额上青筋直跳,压抑着怒火道:“你吃了什么熊心豹胆?大逆不道,对上妄言,简直枉为臣妃,你再如此放肆,朕即刻便将你打入冷宫,废为庶人。”

萧潋听了,却不过微微一笑,道:“打入冷宫?那日陛下为了那阶下贱囚羞辱我,也是这般吓我,当时我可真怕呀,怕陛下当真斥我于幽宫,可陛下也不瞧瞧,如今谁才是陛下、谁才是臣妃,如今呢,是我处置你,是朕拿捏你!”

萧潋起初改自称“我”而非“臣妾”之时还有一丝害怕,可如今,却是连“朕”都说得顺畅了,他胸口起伏着,心潮汹汹,忆起前尘往事,又道:“当年贤妃之子惨死,你还骂我,说我狠毒、骂我贱人……后来查出此事非我所为,是那受过贤妃欺压的陶嫔所为,你说你对我有愧,要封我为皇贵妃,最后圣旨下来,却又说顾及中宫仍在,我的礼遇只如贵妃……你可知这是多大的屈辱,你知不知道当时六宫背地里怎么议论我!高芝龙对你甩脸色,失了做皇后的本分,是我替你治理后宫,你却怪我手段凌厉、铁石心肠,可这深宫是非地,又何来你喜欢的兰心蕙质良善之人?这一切一切,从前我都能忍,可你竟与皇后,你竟与那贱人……”

“你宁愿、宁愿与皇后那般,都不愿与我……你还用我的身体与皇后行苟且之事,你有没有想过我!”萧潋紧扼着梁俭手腕,说到伤心处,原是十分的难过,可转瞬,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泪光又化作阴冷的笑意,“爱妃,皇后不过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如何能与真正的男人相比?阴阳人那玩意,怕是三寸也没有,阴阳人那般细软爱妃都愿意一品,何不尝尝真男人的滋味?”

言罢,他便一手掐住梁俭的脸,对着眼前这张阴柔妖媚的脸吻了下去。这是他自个的脸,他唯一的资本,荣华富贵、君恩郎情,全系于一副皮囊,这昙花般易开易凋的外物。他喜爱这张为自己谋得一切的脸,又怨恨这张让他沦为玩物的脸……转念之间,他的吻已作咬,一股血的锈味弥漫开来。“高芝龙是这般亲你的么?他亲得好还是我亲得好?”萧潋又重重咬了梁俭的唇一记,而后低头捧着梁俭的脸,笑着将他唇上血珠悉数舔去,宛如夜中猎食的猛虎,贪婪地饮下猎物血液。

他怀中人却并不答他。梁俭唇上流血发痛,恶心且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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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扇了萧潋一巴掌。

“你打我?”萧潋被这冷不丁的一掌打得偏过了头去,好半晌,才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三个字来。

“打你又如何,狼心狗肺的东西!”梁俭此刻心中震怒,早些时,他还感动于萧潋彻夜为他看药,现如今,却只剩满腹怒火了,不仅忘了自己来此是为了询问萧潋与李雪韫之事,从前对这爱妾的百般温柔忍让也皆悉数褪去,“你扪心自问,朕何曾亏待过你,你无才无德,立你为皇贵妃给朕招了多少笑话,朕已对你宠爱至极,你还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不仅肖想后位,还肖想起皇位来了?”

“还口口声声骂皇后是贱人,皇后温柔贤惠,是朕的正妻,你有什么资格议论他,朕看你才是贱……”梁俭话没说完,人却一阵晕眩,原是他怒火攻心,头上那伤口又发作了。

他步伐趔趄,险些摔倒,萧潋见他孱弱,连忙将他接住,可萧潋面上的担忧不过短暂一现,转瞬神情又冰冷起来,只紧紧抱着梁俭,将他压倒在地。他以膝盖压住梁俭的臂,又解下梁俭衣带,三两下便使那衣带将梁俭一双手反捆身后,他又笑道:“你打我,还骂我,爱妃,以下犯上不好。让朕想想,朕该怎么罚你好呢?对了,朕不爱听你说这些胡话,不爱听你提起高芝龙那贱人——”言罢,他笑对着梁俭怒容,仍用膝盖压着梁俭,从袖中摸出一幅早已备好的口枷,三两下便给梁俭戴上,生怕他再说高芝龙三字似的。

这口枷乃是黄金所制,金球宛如铃铛般小巧玲珑,正是从前他在颐春园与梁俭玩乐时自个戴过那副。梁俭被迫戴上此物,愤恨得目眦尽裂,不住摇头想吐出金球,却只徒劳地流下唾液来,像只在笼中横冲直撞的金丝雀。

“雷霆雨露莫非君恩,这可是从前你教我的。君王玩弄妃嫔,自是想如何玩弄便如何玩弄。”萧潋阴冷的脸上一派笑意。

他原是笑着,甫一撕下梁俭衣衫,便怎的也笑不出来了。只见眼前这具身躯肤如凝脂,如冰雪莹莹,却是满布吻痕咬印,往下看,更有许多未擦净的精斑淫迹,如雪中污秽,格外刺目。

萧潋气极,牙根紧咬,浑身发抖,拉下梁俭亵裤一看,瞧见根昨夜良宵欢爱中射了好几回后瘫软的小肉棒,那绵软肉物垂着,他一扯起来便看见口被高芝龙操得又肥又肿的骚穴。那淫穴,此际鼓胀如馒头一般,红肿湿润,水光淋淋,双指一捏,淫汁汩汩,便发出啵一声。

“你、你让高芝龙把你弄成这样!这可是我的东西,你竟让我最恨最憎恶的贱人弄我的穴!”萧潋此刻心中作呕,又恶心想吐,又妒火冲天、气急败坏,恶心自己的身子叫贱人糟蹋了,妒竟是那贱人糟蹋了梁俭,气梁俭怎的让那贱人糟蹋都不让自己糟蹋。

“你怎能这般对我,我的穴一次都没让旁人弄过,只给你一人弄过,我第一次给了你,一辈子都给了你,可你竟让那贱人玩弄我……”萧潋气得语无伦次,气且委屈,不管梁俭挣扎,只抬手狠狠扇了梁俭的屄一巴掌,这般犹不解恨,越想越恼,又伸指进去抠这骚屄内里精液,不想让那贱人在里头留一滴东西,可甫一碰到穴道里高芝龙昨夜残精,他喉里直犯呕,又赶紧抽出了双指来。

他双目发红,不知是心伤还是发狠,直抄起案上一白玉酒壶,将热酒往梁俭下身倒。“我让你风流!脏死了,倒酒给你洗洗——”

阴阳人身子尤为淫荡,梁俭肿胀淫穴受了一巴掌,早起了淫意,连上头那根软着的小鸡巴也微微硬起了,眼下被这暖酒一浇,哪还受得,又热又痒,淫液汩汩而出,粉红的肉棒也全硬了。打从他与萧潋移魂换魄,这肉屄没少发淫,可那淫意没有哪回像今回一般的炙,整个屄都肿了,似有万蚁乱爬般瘙痒,火燎烘蒸般淫热,他倍感恶心羞耻,夹紧了双腿不愿在萧潋面前露淫态,然而腿一夹,那骚逼两片肉唇便紧贴在一处磋磨,又是一阵麻痒淫爽,痒得钻心,弄得他十分狼狈。

“爱妃好淫荡的身子,朕还没宠幸你,倒自己夹腿自亵起来了,”萧潋见状,自是一边揉捏着梁俭的浪屄,一边儿冷嘲热讽,可不过须臾,他却皱起眉来,忽然厉声大骂,“这气味……那舞女在酒里下了药?贱婢,胆子大了,敢往酒里下春药迷君惑主……下贱胚子,本宫回头便千刀万剐了她,这宫里别想有人妄图分去皇上对本宫的宠爱!”

他言罢,惊觉自己一时气急又自称起了本宫,十分的恼羞成怒,抬头瞧见梁俭眼含讥笑,气得又扇了梁俭鼓肿阴户一巴掌:“笑什么笑,还笑!这便来弄你,叫你被我操成个淫荡货色,一辈子再离不开我!”

梁俭眼睁睁看着萧潋撩起衣袍下摆,解了裤,捧出条丈八长矛般粗壮奇伟的阳物来,这屌不过半硬,已雄似寻常尘柄全硬,待萧潋将此物搓得完全勃起,梁俭身下的穴又津津地湿了。他现下心中只有绝望,阴阳人身躯淫荡至极,凑近了鸡巴便能湿,他欲抬腿踢开萧潋,却反被人握住雪白细瘦的踝,分开了双腿去,抵了屌到早已淫水漉漉的屄门前。梁俭只觉一颗湿滑滚烫的圆大之物正在身下女穴打圈搓磨,不过须臾,萧潋已挤了龟头进来。

这倒霉天子如今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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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壳子里,乌发披散,宛如一朵乌云坠地,柳腰细细,自有千般旖旎,萧潋容貌无双,是个华彩宝珠般的人物,奸弄了这等美色,直如玷污剪破一幅千金美人图,叫人心中升腾起掷玉裂帛的快意。萧潋风月久惯,便是从未作过提枪肏人的,也谙些御人之道,何况面前正是他自己的淫物,怎的操弄这口淫穴最舒爽他自是明白——他从前在义父府上备受折磨,因此床笫之癖十分古怪,虽也喜温柔招数,但更喜欢被人凶狠虐奸。于是当下他便不在梁俭屄口处揉磨了,一攻到底,捅得梁俭从喉间逸出痛楚之声。

“唔、唔……嗯!”梁俭口含金球,半句话说不得,一发声便只在唇边流下唾液,简直狼狈不已,有苦难言。

此际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今晨他虽被高芝龙操弄过,可大半日过去,女穴早已收紧,萧潋一点前戏没有便猛地撞到他屄心中,他只觉穴里剧痛。剧痛之下又一热。

这具身子竟孟浪至此,受了痛后更开淫窍,盼着大肉棒更紧密抽送、凶猛杵撞。先前高芝龙弄他,虽也气力健旺,可总归是鸳侣交欢,他疼痛时高芝龙便忍着待他不痛了再弄,不似萧潋强奸似的把他往痛里操、往死里操——梁俭痛楚,却被痛楚勾起淫思,他又痛又爽利,加之那浇到屄穴的春药发作,骚穴中春潮更汹,他是羞耻愤恨,想着事毕后即刻将萧潋打入冷宫。

萧潋毫无休整之意,想起这人为贱人打骂自己,又想起这人与贱人恩爱,心中憋着股要逞本事的劲儿,抽了大屌出来,复又狠狠捅入,回回尽根直抵,操得梁俭穴内水声溜亮,穴肉愈发通红淫靡。他俯身下去,原是想与梁俭亲嘴,可转念之间,心中被恨意盈满,只一面狠操梁俭,一面猛地搓揉梁俭柔软奶子。

阴阳人极少有高芝龙那般拥雪成峰的挺翘,寻常阴阳人虽无女人般奶房,双乳也比男子娇嫩柔软不少,萧潋扯起他两粒少女般粉红的乳头,一阵揉搓旋拧,折磨得两粒粉珠破了皮,又是一阵嘲讽道:“爱妃,操你的穴而已,怎的奶子也硬了,莫非爱妃当真变成了女人?只有淫娃荡妇,才会被人强奸还舒爽无比!”

他仍在气头,操了半刻,又拔了屌来,使大屌拍打梁俭红肿阴户几下才复又操进,玩味道:“骚货,你自己的龙根操得你爽么?那贱人可有这一半长、一半粗、一半硬?每日晨起,低头瞧见胯下这硬挺巨物,我可真是羞赧无比,只觉怪难为情的,如今想来,若不是多亏了这根鸡巴,我现下又怎的叫你舒爽,尝过男人的真滋味,你便再不想与皇后那贱人苟且,阴阳人的屌儿那般细小,如何比得过男人胯下之物,嗯?”

“爱妃,怎么不答朕?你如此浮浪,甘心让皇后那阴阳人操,得了真男根还不乐意了?骚货、荡妇,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有我一个还不够,天天勾搭这勾搭那……”萧潋明知梁俭说不出话,却仍是顾自地自语——今晨他撞破梁俭与高芝龙欢爱,心下恨极,命宫人寻出颐春园里藏着的春宫话本来,现学了些折辱人的话,正倒背如流。

梁俭头猛摇,怒火中烧,只心道,若是这奸妃把朕嘴里的东西撤了,朕现在便告诉他皇后那名器比他大多了,省得他威风。

然而不待他多想,萧潋便抱起了他,他整个人挂在萧潋身上,骚穴被鸡巴操得更深。萧潋如今身高八尺,肩宽腰窄,腹肌分明,他倚仗这具多年骑射习武练就的身躯,抱起个弱柳扶风的美人儿边走边临幸实属易事。萧潋便道:“从前我最爱你边走边弄我,每一回都顶弄得好深,如今让你自己也尝尝。”

他抱着梁俭,走过一道珠帘,又走过一面云母障,手上发力,将梁俭两瓣臀肉掐出了红印子,这皇贵妃的壳子肤白貌美,浑身皮肉宛如新剥荔枝,又似月下初雪,几道红印更显鲜明,雪中红梅般醒目。他每走一步,胯下那物都要滑出半寸再狠狠顶弄进去,直顶得梁俭股麻身颤,既怕摔下去,又怕穴中的屌顶中了他牝心淫蕊,唤出他失态淫状,屄中骚水是一直往下流,萧潋走向哪,便嘀嗒嗒往哪流了一路。

梁俭被温水喷穴那日不过初品快意,让萧潋给自己侍候舔弄女穴也是浅尝辄止,哪怕皇后将他按在床上操弄,他也心觉自己是丈夫皇后是妻子,直到今日萧潋一口一个爱妃,真把他当作淫荡的阴阳人妃子玩弄,身下淫穴的快感才显得如此屈辱……可越是心觉受辱,他的屄竟是更湿了。这奸妃竟毒辣狂妄至此,待他与皇后会面谋划,他一定要将萧潋打入冷宫,严加惩治!

萧潋站着奸淫了梁俭一会儿,见梁俭面色潮红,喘息不止,那粉嫩的肉棒晃荡着,马眼也垂下一线银丝来,这才感觉稍稍解恨,便将他压倒在一方楠木食案上,又大开大合地提屌去操他。初与梁俭换魂,他对这男子之躯十分不满,只觉浑身硬邦邦的,还垂着条见了叫人害羞的巨物,平日对梁俭扮嗔撒娇,梁俭见他英俊高大,也少了许多怜惜。可今日提这男根初入淫穴,他才略微觉出作男子的好处:他心爱的男人如今被他玩弄得像滩春水,双腿大开,淫穴湿滑,含了金口枷的朱唇逸出隐忍呻吟,淫荡又顺服。从前他工于心计,搬弄权术,算计了多少妃嫔、谋夺了多少宠爱,都没像此刻一般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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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舒畅、志得意满,仿佛攀上了世间最高的山峰。

他捧着梁俭的脸端详一会,一时孤芳自赏似欣赏自己的美貌,一时又扬眉微笑,骄傲得意,贤妃如何,皇后又如何,个个都是他手下败将,梁俭终归是他的。移魂换体,是天赐的机会……他见梁俭似是顺服了,便解了那口枷,缓缓低下头去……

萧潋猛地睁开眼睛,他心下一惊,发现自己双唇被另一双唇抵住。

梁俭居然冷不丁抬头亲了他。

“你、你……我就知道,你最爱的还是我,我犯了怎样的过错你都愿意原谅我……”

萧潋瞧上去十分感动,一双星目怕看少情郎面容一刻似的转也不转,只差热泪盈眶。

这出恩情似漆两心如胶的戏码,另一位主人公可是万念俱灰。天可怜见,梁俭压根不是想吻他,人是装着顺服,想伺机撞他的头将他撞疼了好跑路,谁知萧潋忽然低头,阴差阳错,俩人吻一块去了。

阴阳人本便弱体难胜,昨日又被撞中了脑袋,加之方才被操弄许久,春药发作,四体麻痹,梁俭这蓄力反击功亏一篑,当下浑身气力都没了,还被萧潋误会自己与他情意相通,只满心“但愿就此驾崩”的绝望之语,有气无力地让萧潋紧紧拥着相吻。

这会正是晌午时分,云生天边,金乌隐去,降雨一阵。雨打芭蕉,淅沥不曾停,点滴声声中,混杂些许自这阁楼中传来的呻吟声。只见这戏楼里有二人正赴巫山云雨会,其中一人已然体力不支,半醒半昏,在这欲海沉浮间随欢好韵律勉强动着,樱桃口微喘一二,也不过是些嗯啊吟哦,另一人呢,便将他按在一方食案上,提起他雪白的踝,将他双腿缠在自个劲瘦腰间,胯下之物不住往他淫穴中抽送,直捣他牝心,顶弄得那方小食案是左摇右晃,案上那人也腰肢扭摆。雨幕朦胧,半掩楼外山水,叫这小戏楼自成一处欢娱秘境,至楼外雨收了,内里云雨也未收。

萧潋俯身压着梁俭,一面操着梁俭,一面给梁俭手淫,忽搓揉套弄梁俭阴茎,忽又在梁俭两瓣阴唇猛地一按,扯起他蚌珠般的阴蒂来。从前他深夜寂寞如何揉屄自慰,如今便如何在梁俭屄上摸弄,梁俭春药攻体,早已神志不清,外阴经他一番爱抚,穴道自是更湿滑、更收紧,淫津津地嘬吮他鸡巴。萧潋的屌叫恩爱人紧致肉穴吮吸,心中情动,又硬了三分,龟头涨着,在梁俭穴内一阵狠狠顶弄。

“好舒服,妾的鸡巴好热好硬,陛下的穴紧紧吸着臣妾,臣妾第一次弄陛下,舒坦杀臣妾了……不、不对,什么臣妾,是本宫,呸,朕!”

萧潋面上一红,小心抬眼去看梁俭,见梁俭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没听清,这才放下心来,又操弄起梁俭。

他停了给梁俭爱抚,双手复又提着梁俭的腿,一会温柔顶弄,一会狠命墩送,插了百来回尤在忍精,非得看梁俭被自己插射了才好,操得梁俭那红润肿屄缩一阵又夹一阵,水声不绝,拍肉声啪啪作响。那舞女下的春药已然全数发作,梁俭穴里淫极,只盼着有根鸡巴来与他操屄弄腚,可他纵是神魂昏沉,也不愿开口应和萧潋,牙根紧咬着,摇头晃脑的。萧潋见状,不过以为他未尽兴,将他双腿搭到自己肩上,屌扑通一下插得更深了,仿佛要将那粉嫩的女穴捣烂贯穿,他这样狠狠一插,梁俭终于忍耐不住,浪吟一身,泄了阴精出来。不仅女穴丢了,屄上摇晃着的小肉棒也射了,他心中羞耻愤恨,整个人喘气不已,并不愿低头去看自己被操到射精的淫荡模样。阴阳人肉棒细小,射精也断断续续,一道道白沫飞溅到他小腹上,好一会才停了。

“这便射了?”萧潋俯身来亲他,低笑道,“高芝龙那阴阳人的玩意能把你操到射么,是不是还是我好些?”

梁俭不愿搭理他,兀自转过头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问你话呢,不许不答我,”萧潋有些恼怒,可转头又眉开眼笑了,阴晴变得极快,“我知道,你是被插穴插得射了,心中羞耻罢?这有什么,从前……从前我也经常这般。女穴被奸淫,滋味十分快活,我与你再弄几遍,你便不觉羞耻,只有快乐了。”

“你、你……!”梁俭声音沙哑,什么都说不出来,抬手欲推开他,然而绵软无力,反叫萧潋握住,不断搓揉他掌心。

“你射了,我可还没有。”萧潋向前挺挺,挪了挪仍埋在他穴内的坚硬阳物。

“……不许射在里面。”梁俭气若游丝,喘了好一会才说出这话来。

萧潋一笑道:“好,不射在里面。”

梁俭未料他如此听话,竟当真拔出鸡巴来,自个手淫一会,将浊白的浓精射到了地上。他昏沉糊涂,一时以为萧潋是真学会了悔改,又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人要是肯脱簪待罪,大不了褫夺封号,贬他当个嫔当个贵人算了,便不打入冷宫了……然而他还没想好怎么念其悔改、从轻发落呢,萧潋又将鸡巴塞了进来。他吃痛呻吟半声,抬眼正看见一张笑意冰冷的脸,活像个、像个……将前仇旧账一笔笔记在账本上的记仇债主。

“你为了那魉蝮折辱过我,令我十分伤心。这件事,你当是你的无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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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我可一直牢牢记着……”萧潋微微笑着,宛如修炼出人形的千年蛇妖,一颦一笑中都藏着毒液,“爱妃的屄皇后射得,朕却射不得,爱妃既不要精水,那朕便赐些别的如何?爱妃来前,朕与众位大臣喝了酒,正愁没个地方小解。”

梁俭这才反应过来——狼子野心,死心不改。他拼了气力要推开面前这人,却被对方冷笑着紧紧锢住,那穴中鸡巴一跳,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的液水当真射入他屄中。

他花心被滚烫尿液一浇,竟是潮吹了。

萧潋见他被射了尿还能高潮一遭,有些吃惊,吃惊过后,又是得意,便抽出了屌,任那红肿淫靡的骚穴汩汩流下淫水与尿水。接连高潮,加之心力交瘁,梁俭哪里受得,早便昏死过去。萧潋见他昏死,搂起他,待那淫穴中的尿漏得差不多了,立时将方才承诺抛却,眠奸梁俭小半时辰,在他穴中播下许多精液。凭什么那贱人能在梁俭穴里留精,他却不行?这还是他自己的穴呢,他想怎么弄便怎么弄!

他射精之时恋恋不舍地抱着梁俭,射罢一回犹觉不够,自个手淫弄硬了,又在里面射了二回三回。

“哼,竟然睡着了,”萧潋面上狠态已悉数消去,他现在只如个恋中少年,撩开梁俭额上散发,伸手在梁俭眉眼边轻轻爱抚勾勒,小声嘀咕着,“算啦,看你这么累,不弄你了。明儿再弄你。”

“我今日作弄你,都是皇后那贱人从中作梗,只要你与皇后恩断义绝,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便也对你好,我便……”便什么?镇国公府,宁王,谋逆,无数桩事在他脑中回转。

“虽陛下女穴第一次给了那贱人,后庭却是未被那贱人碰过,”萧潋想了李府与宁王之事一刻,便不想了,只把脸枕在梁俭心口,听他心跳,不知怎的,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满脸甜蜜,自言自语道,“方才臣妾摸了陛下后庭,十分干紧,想必昨夜并未受那贱人玷污……明日陛下要给我操玩后面。”

然而他甜蜜不过一刻,戏楼外传来一阵紧促的敲门声。

萧潋面上那副欢喜的小女儿态登地褪下,不舍地吻了梁俭许多遍,这才披衣去看何事。

只见门外杵着他那个春山宫首领太监陈临喜。

萧潋眉一皱,这人可是镇国公府安排到他身边的。一整个春山宫的宫人十有八九都是李汕眼线。他们看似对皇贵妃阿谀奉承,实则日夜监视这李府的细作。从前他便觉着他们很烦,如今,便是更烦了。

“怎么?若是为寻常小事烦扰朕,朕便杀了你的头。”萧潋只披黑衣一件,其上暗绣金龙,尤显天威森冷。

那太监见竟是皇帝出来了,且这平素温和的皇帝一脸阴沉,当下心中擂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禀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让奴才来寻贵妃,他正在景明轩里等着贵妃。”

皇上宽宏是阖宫皆知的,他从不让禀告的宫人跪太久。

可陈临喜冷汗直冒,已觉自己跪了百年那么长,周遭死寂一片,明明一众宫人低头围列,却连鸟语都不闻。冷不丁,一只金线皂靴踩到他背上,将他从十级汉白玉阶上猛地踹了下去——

“真是晦气……”这“皇帝”毫不管眼前不知摔断了几根肋骨几节脊梁的阉人,随意指了个宫女出来听吩咐。

“回去告诉皇后,贵妃说他今夜与朕同宿,让皇后别来烦他。至于你……”萧潋眯起眼睛,脸一转,又猫玩老鼠般看着阶下那个痛到动弹不得的太监,似在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负着手,勾唇道,“陈临喜,你也去。爬过去。但凡你爬得慢些,晚了通告的宫人一步,便自行到宫正司领罚去,杖责一百。”

雨又下了起来,森森的冷雨。周遭动弹不敢的宫人们个个全湿了衣,唯有这年轻的帝王站在屋檐下,没让那冷雨淋到分毫。他似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有趣主意,又笑道:“唉,算了,一百也太……别算数目了,什么时候打死什么时候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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