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前些时日东宫一事,你可有所耳闻?”
曹腾所说,乃上月初一太子曹睥聚兵谋反一事。
本是定的废太子曹睥下狱候审,其余一应从党秋后问斩。
结果从党还没死几个,曹睥却在狱中羞愤自尽,并留下罪书一份。
且更奇葩的是,罪书上曹睥非但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不说,还额外供出几个边疆将臣...说是自知该死,不敢遗留祸患。
这事儿透着邪性。
曹阳不愿与这些事扯上任何关系,连一句看法都不想聊,于是曹阳眯眼晒着太阳,吊儿郎当地回答道:
“则个四清,我四不鸡道的啦,八如内好于满哈人哋,阿哥俺奋了,猴桂。”
“......”曹腾脸上温和的笑容直接僵住,又他妈妈的胡言乱语,本王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你!
曹腾甩开折扇给自己扇了扇,见曹阳始终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索性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
“我听手底下的人说,废太子曾在狱中写下一份血书被人送出昭狱。说是送到了五哥你的府上,可有这回事?”
不是罪书吗?怎么又多出一个什么血书?
曹阳心中一顿,这又是扯什么淡,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呢?
...这小八弟该不会是借题发挥,想搞事?
面上不露,曹阳懒洋洋地回道:“你家下人这么厉害,连我府里有什么都知道,那直接来搜不就好了。”
“巧了。”曹腾手中折扇一停,看着曹阳微笑着说道:
“我今日来此正是有这个想法,还望五哥莫要阻拦。”
春花、秋月双懵逼。
曹阳于内心直呼:我操你哥的!真搞我?
看着曹阳惊讶,且很快变得不爽的表情,曹腾嘴角溢笑,特意朝皇宫所在的方向拱了拱手,说道:
“此事关乎到我大周皇室的颜面,不可不察,还望五哥能够理解。”
曹阳躺在藤椅上,一时没有回话,只是眯眼望着天空,似已睡着,就连呼吸也停了。
春花与秋月心系曹阳,想要上前查看,却又不敢参与这等大事,又急又怕,一时都急出了汗。
场间气氛渐渐凝固。
“不说话,那我就当五哥是默认了。”曹腾缓缓起身,朝着院门外挥了挥折扇。
立时便有五名亲兵鱼贯而入,躬身立于曹腾身前,静候听命。
曹腾复又看了曹阳一眼,示威性的提高声音,吩咐道:
“将这府内上下严加搜查,凡有特殊、异常之物,全部送于此处,由本王亲自查验。”
“是!”五名亲兵拱手领命,转身便要前去搜查。
“慢着。”
曹阳从躺椅上直起上身,朝春花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后院叫人,然后捻起几片生肉喂铁笼中的苍鹰,一边懒洋洋地说道:
“小八弟啊,哥记得以前没少揍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曹腾轻哼一声,道:“五哥,都十几年过去了,你怎的还拿小时候的玩闹说事?莫不是这些年被酒色消磨,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嗯?”曹阳抬眼看向曹腾,似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地问道:
“弟妹都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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