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瞧你这骚样。”鸡巴往上顶了几分,直接撞到萧思远的穴口前,灼热的东西贴在穴口前,稍稍带有黏意的皮肤连接在一起又很快分开,痒得青年屁股乱扭。
后穴如同被蚂蚁钻过,一直被那湿润的龟头刺激着。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陌生人操了吧,这么紧张?”
男人尖细的嗓音在黑暗的林间显得更为怪异,他伸手握住青年的阴茎,宽大的手包裹着大半。青年闷哼一身,腰身软下去,像借着路昭的手获得更多快感。
可对方只是随便弄了几下,萧思远那不争气的东西就在他手心顶撞起来。
伴随着前身的紧迫感,萧思远的后穴也随之变得松懈起来,原本就蓄势待发的男人性器当机立断闯入其中。
“啊啊啊……”
路昭狠狠捏几下他的鸡巴,萧思远痛呼的同时发现更糟糕的事情,明明林间暗得可怕,可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草丛里。
和陌生人在陌生的地方野合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脑子发热的青年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现状,甚至有些享受地听着身后的污言秽语。
“怎么紧成这样,没人操你?”
青年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前肿胀的阴茎在路昭手里摇摇晃晃,红得发狠却得不到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
红艳的嘴唇流着涎水,一丝丝拉扯着往下掉,从中凑出一丝不成调的语句:“操……操过的,两天前……”
身后的男人低声笑起来,继续大力猛肏着青年。
细碎的呻吟从林间传出,渐渐引起旁人注意。
该是听闻犯人已经被抓捕的天绝剑派弟子提前归来,皱着眉寻找声音的源头,看到林间模糊的两双脚有些不可置信,但下一秒被真气推开让他更加惊讶。
没想到路师伯竟然也会有如此孟浪的时候,弟子吹了个口哨,转身离去。
指缝里是从树干上抠下的黑色痕迹,被操开的后穴一阵一阵吮吸着来人的性器。
“啊……哈……舒服,好舒服……”萧思远高高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任由陌生人摆布。
对方伸手到前方再度握住他的鸡巴,青年的身体陡然绷直,显然是要高潮了,却被对方按住马眼。
“才操一下就这么松了,夹紧点!”路昭抓着白嫩的屁股,把青年的腰部掐出青紫的痕迹,在后穴里狠狠插弄百来下,却始终觉得差了点什么。
还不等他想好要如何玩弄青年,隐隐有天外之音传来:“路师伯,掌门听闻你已抓捕杀害少主的犯人,特请你将他带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眼神微暗,不耐烦地将鸡巴抽出,将黏液蹭在青年浑圆的屁股上:“你告诉他,我这就来。”
萧思远略微喘了口气,被路昭打横抱着,朝另一处去了。
原本的树影婆娑骤然开阔,显出一大片如镜般的湖面来,湖心处有一座巍峨楼阁耸立,直教人啧啧称奇。
萧思远缩在路昭怀里踏入楼中,只见中间偌大的琼花塌上坐着一个微微笑着的青年,他手里牵着条绳子,另一端连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稍微一扯,少年便如狗一般朝他爬了过来。
而他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怀中另一个肤色极为白皙的少年,萧思远目光下移,这才发现这少年长着一对偌大的奶子,身下明晃晃的也有两个不同的穴口。
这哪里是什么正派宗门,魔门的淫窟也没有这么堂而皇之。
萧思远暗自惊讶的同时,这才发现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年站在角落里待命,其中一人,正是刚刚被抓来的鹤易。
“听说师兄刚抓到人就火急火燎地操上了,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被那双眼睛扫过,萧思远顿时觉得路昭的侵犯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他下意识地朝男人怀里缩了缩,却被路昭捏住下巴,抬起他的脸给解风月看。
“师弟应该比我更能看出来他的过人之处。”
解风月仔细打量半晌,只觉得这张脸虽然清秀漂亮,但对比起怀中淫奴都有些不如,不禁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昭手指分开萧思远的口腔,扯住他的舌头向外拉扯,微笑着解释道:“师弟请看,这骚货舌头够软够长,且喉咙极深,吞精喝尿都不在话下,最适合作为炉鼎。”
解风月眯了眯眼睛,下一秒,萧思远整个人腾空飞起,准确无误地落在他身前,眼前几寸之外,便是男人半软却尺寸骇人的性器。
他此刻才隐约意识到异样,解晏南是面前人的独子,为何他身死,解风月全然没有在意,还在此大肆调教炉鼎?!
身后的路昭不知从何人手中接过一物,上了台阶亲手送至解风月面前。
萧思远看得清楚,那是根粗糙黝黑的马鞭。
萧思远心中一寒,眼角余光却瞧见解风月小腿微微抽搐起来,尽管只有一瞬,但分外奇怪。
他下意识抬头,一张陌生的脸庞闯入他的视线。他从未见过这位天绝剑派的掌门人,可此刻为何觉得颇有几分熟悉?
“愣着做什么?”
萧思远硬着头皮伸出舌头,讨好地在男人囊袋和柱身上舔舐,可下一秒,青年就察觉到了异样。
湿漉漉的后穴外似乎有什么东西……他根本没法回头,就感觉到异物狠狠一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忍不住痛呼出声,与此同时牙齿磕到解风月的鸡巴,男人不悦地一脚将他踢开,萧思远整个人摔出去,刺目的血液从额间滴落。
好一会,才有人将他从地上扶起来,顺势将那根马鞭从他体内抽出,萧思远还以为是路昭,抬眼一瞧,竟是鹤易满是怒火的面容。
“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萧思远一怔,这才发现他说话的对象正是高高在上的解风月。
不止是路昭,就连刚才那几个供解风月淫弄的炉鼎,也早已消失在楼内。空荡荡的大堂里,仅剩他们三人。
解风月意味深长地微笑:“不过稍稍见了些血,仙君就心疼了?”
鹤易没说话,萧思远后知后觉地撑起身子来:“谢子攸,你……你什么时候!”
仙君拽住他的手,目光冰冷:“早在街上他就已经夺舍了路昭。”
难怪路昭会将他拉入林中奸淫,这和当时在须弥宫简直如出一辙。
谢子攸一副被扫了兴致的模样,正要开口忽又皱起眉来:“又有碍事的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思远凝神听去,一干人等脚步声逐渐接近,转眼已到楼前,情急之下,他不得不跪在谢子攸脚下充当炉鼎,鹤易则是垂下眼眸,漠然地站在琼花榻旁。
片刻后,门外便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二人羽衣道冠,分外正经,另两人一人带着青铜面具,一人则是个山羊胡子的干瘦老头。
骤然瞧见这场景,老头绿豆大小的眼睛在萧思远赤裸的身躯上来回打量,怪笑道:“妙极妙极,解风月你这回可是得了个极品炉鼎,真让人好生羡慕!”
萧思远匍匐在谢子攸脚边,全然无法回头,但听这人口气,似乎根本没将解风月这个掌门放在眼里。
“事情要分先后,端木佑,既然掌门得了这炉鼎,你休想再动半分歪心思。”
萧思远一凛,炼制炉鼎实乃大忌,天绝剑派中人已将此事视作家常便饭,可见其行事法门早与魔门无异。
他还未想清楚谢子攸这夺舍的法子是暂时还是永久,整个身体便被一股力量压上前去,恰好对准男人勃起的性器。
“端木兄夸你呢,你还不好好表现表现?”
萧思远咬紧牙关,恶狠狠瞪了谢子攸一眼,不得已低下头去,用舌头缠绕住巨物。
对着龟头上的铃口发动重点攻击,油光水亮的巨物很快渗出微腥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透明而粘稠的东西随着舌尖起舞,拉出细长而淫荡的银丝。
被身后数双视线死死盯着,萧思远浑身发毛,不得不卖力舔弄,扮演好炉鼎的角色。
这位天绝剑派掌门的鸡巴像是特意做过改造,龟头翘起的弧度特别大,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割开青年娇嫩的口腔。
谢子攸透过解风月的眼睛望着他,眼神里满是得意和享受,萧思远心底冷笑一声,故意用牙齿刮过敏感的肉柱。
男人的身体明显颤动了片刻,很快萧思远就听到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响起:“够了,一炷香内不能让我尿给你,那就让他们排队尿给你。”
萧思远恍神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射而是尿。
他忍不住抬眸瞧了眼鹤易,少年悄无声息地抬起一只手,打碎了榻前玉盏。
这动静瞬间引起众人的注意,那叫做端木佑的老头冷笑一声,大步朝鹤易的方向走来:“既然这个不行,那吃点边角料总行吧。”
谢子攸顶着解风月的皮囊微微一笑:“端木兄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