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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入门多多少少上不得台面,是以也没有第二日敬茶的说法。若是有正妻,则是要一路跪爬至正妻所在的主院由正妻训诫一二的,世子妃新丧,这正妻的位置便是空了的,可世子妃的牌位还在。这新上门的奶妾到底受不受得宠,头一件便是看世子允没允他罢了这例行的训诫。这偌大的王府,多的是看主人颜色行事的落井下石之徒,多少下人明里暗里都关注着后院呢。
谢瑜卯时不到就醒了,昨日胡闹了大半宿匆匆擦了擦身子也就睡下了,身下两个穴里的浊液却没来得及引出,稍稍一动就感觉顺着内壁往下滑。努力夹紧了屁股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谢瑜不禁抿了抿下唇。
妾室守则三,每日卯时伺候夫主起床。
他是闻旌花了大价钱买回府的奶妾,自然是要用奶水伺候的。
想到这里谢瑜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奶子。
其实他的奶子本没有这么大的,只是到了别庄之后闻旌日日叫
人以汤药灌之,还用了特制的软膏在他两个奶子和骚穴处涂抹,持续了一个半月有余,他原本就较其他双儿更挺翘的乳房便更加浑圆起来,加上软膏的作用,使得那双巨乳又白又嫩,触感绵软像棉花糖一样坠在胸口。
闻旌格外喜欢他这双改造过的奶子,有时候来了别庄也不干他,就抱着他的两个奶子放在嘴里又舔又吸,把白嫩的奶子搓揉成各种形状,掐的一片紫红,再用指尖狠狠地拧住挺立的两个奶头用力往上拉,直把他玩的涕泗横流,不停的求饶。
好几次他都觉得奶子要被闻旌扯烂了,尖叫着求闻旌放过他,但是男人却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下手更重。后来他就不求了,大概是只要一想到玩弄折磨自己的是这个人,就突然不害怕了。
他的奶水是喝了汤药两个月之后来的。那几日他只觉得乳肉胀的难受,里面像有硬块一样,一按就疼。晚上闻旌来的时候不顾他的痛呼按了几下然后就笑了,他第一次见闻旌笑的这样好看,然后笑眯眯的男人把他抱了起来放在桌上,一边面对面的把大鸡巴插进他汁水淋漓的小逼,一边命令他自己用手指掐奶。
闻旌每顶弄他一次,他就用手指掐红肿的奶头一次,有时候闻旌不满意还会故意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让他揪着奶头往外拉。他的宫口很深,闻旌就发了狠的往里干他,非要磨到他禁闭的宫口,有时候恨不得连卵蛋也一起干进去操烂他的骚逼。鸡巴顶到宫口的时候谢瑜难以自控的惨叫出来,他坐在闻旌的鸡巴上大幅度颤抖着腿,手指一个用力就揪住了奶头往前一送,奶头被拉到前所未有的长度,然后奶孔一痛,一股腥田的奶水从大开的奶孔喷了出来。
出了奶接下来就好办许多,闻旌一口叼住了他另外一个奶头狠狠地吸,第一次出奶量少,很快就吸完了闻旌却似尤不满足,用牙齿狠命的嚼着奶头,手掌重重的扇在奶肉上同时腰部用力猛的操进了子宫里,没几下就把肿胀的奶子玩弄的干瘪青紫,子宫里也喷出了水液。
所以他才会是闻旌的奶妾啊。
谢瑜红着脸回了神,一边夹紧了两个穴一边轻轻伏在闻旌身上,把两个奶子用手托了送到闻旌嘴边上。
他这样的视角看不见闻旌的脸,只能看见青年满头的乌发。知道不能再拖延,谢瑜红着脸动手揉了揉两个奶子,确定里面存够了奶水,然后呻吟起来。
"嗯……啊哈,夫主该起床了,贱双给夫主吃奶子了。"
身下的人纹丝不动。
谢瑜有些慌了神,只好微微加大了声音,手上用力掐着奶肉,让奶水微微渗出奶头。
"求夫主吸一吸贱双的骚奶子吧,贱双奶子要被奶水撑炸了……唔!"
话音刚落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转了个身被按在了床上,两个奶头被并在一起被舌头用力的舔过,胸口过了电一样。
再抬头一看,就见眉目如画的世子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一边被人看着一边被抓住奶子吸奶,这画面太有冲击力让谢瑜微微躲闪了下眼神,然后下一秒就被闻旌不满的用力拧了一下奶尖,不禁又惊呼了一声。
闻旌吸完了奶心满意足,看时候不早了才拉了人起来。他慵懒的靠在床边上,看笨手笨脚的小奶妾手忙脚乱却一直很认真伺候自己穿衣服的画面,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软了。
于是等世子妃那边留下的嬷嬷在门口请示的时候,他看着谢瑜懵懵懂懂的样子,眼神一转还是免了训诫。
出门的时候,院子里的下人看谢瑜的眼神明显变得更恭敬了一些,他早就明白这府里下人的德性,当下冷哼了一声然后拂袖而去,回去就拨了一个伶俐的双儿去谢瑜那里伺候。
此后数天闻旌都宿在谢瑜这里,谢瑜心里欢喜却免不了有些发愁。除了大婚这一日,夫主是不必宿在妾室这里的,这是为了让妾室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这些天闻旌和他欢好之后都没有再回主院,他虽然欢喜,却也听说王爷已经为了这事摔了不知道多少个杯子了。
这日闻旌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去喝酒,谢瑜沐浴完
', ' ')('坐在灯下等,没有等来闻旌,却等来了平南王。
平南王是特地挑了今天闻旌不在来的,进了院子没多久就直接叫侍卫绑了人带走。跟着谢瑜身后伺候的双儿伶俐,敢忙叫了侍卫去找闻旌通风报信,却被管家一手一个捉了扔进了柴房。
平南王今日是铁了心的要教训谢瑜。他早就听说闻旌连续半月都宿在这个双儿院里,加上不知道听谁说了闻旌早前金屋藏娇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非要把人打死。
平南王进了院子,看见谢瑜却整个人懵了一下。这个双儿可一点也没有狐媚的气质,身材高大面容清俊,气质很是沉稳,只除了胸口两团浑圆和挺翘的屁股,光看这肤色这体格,活脱脱一个男人。作孽哟,旌儿的眼光居然是这样。平南王想想更气了,
本来想直接乱棍打死,结果看谢瑜始终不卑不亢面色沉静倒觉得稀奇了起来,再打量打量身材越发觉得可行,于是改了主意只叫人把他绑了带走。
谢瑜一开始是有些惊慌失措的,后来就冷静了下来。他是双儿,本来命运也由不得自主,勾引夫主这样的重罪他无可辩驳,受罚他甘愿,哪怕是被乱棍打死了也是应该的,只是他到底有些后悔,没有最后再看闻旌一眼。本来以为难逃一死,心里竟有些解脱的意味,没想到却被带到了祠堂,跪在了世子妃新立的牌位面前。
平南王不慌不忙落了座,叫人松了绑,满意的看着谢瑜不需要说就主动跪在了冰凉的石板上。拿起茶杯吹了口气,看了看天色,平南王手挥了挥示意管家带人下去。又晾了谢瑜一刻钟,直到看到人冻得嘴唇发青才大发慈悲的叫人送了个软底给谢瑜。
"你可知本王今日为何带你来此啊。"
谢瑜道了谢,重新跪在软垫上,闻言抬头看平南王。他目光清澈,坦坦荡荡毫不谄媚或者回避,嗓音低沉道,"妾知错。妾不该勾引世子专宠,还请王爷责罚。"
平南王心里赞许面上却不动半分,只冷笑道,"妾就是妾,永远也别想着越过正妻去。纵然我儿新丧世子妃,这个位置也永远不会是你的。",他顿了顿,直直的对上谢瑜清澈的目光,然后回避般饮了口茶说道,"你的任务,就是为我儿诞下一子半女,若不能,你这条命,也不必留了。"
谢瑜跪的端正,听见这话也没有分毫动摇。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份,他这样一个相貌丑陋又淫贱不堪的双儿,永远也不配得到谁的爱。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跟闻旌坦白身份或者告诉他他爱他,他没有资格。他能做的,也就是变得更加淫荡下贱,在床上讨得闻旌开心,若能让闻旌紧蹙的眉头展开一寸,他便死而无憾了。至于孩子,他有些茫然,青楼里的妈妈说自己天生名器,一旦被操进子宫怀孕几率很大,那么闻旌,闻旌也是因为想要一个孩子才买下他的吗。
"父王这般支走我,如今却与我的双儿单独共处一室,这怕是不妥吧。"正想着,一个声音带着笑意从祠堂外面传来,谢瑜浑身一震,还没等人走到面前,就觉得眼眶红了。
"放肆!"平南王气得又想摔杯子,看着悠哉悠哉缓步而来的世子直喘气,"你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身为世子连续宿在一个奶妾院里,你也不怕别人笑话!"
闻旌看了一眼低着头跪在那的谢瑜,无奈般瘫了摊手道,"别人不懂儿臣,父王难道也不懂吗。"
平南王最讨厌他这幅卖关子的样子,当即就吹胡子瞪眼,闻旌只好摸了摸鼻子,在他爹边上的椅子上坐下。
"府里的太医说,小瑜儿这体质受孕率极高。"
地下的谢瑜身体猛的震了一下,眼眶陡然红了,然而上边的两个谁也没心思看他,自然也不会在意一个奶妾的心思,倒是闻旌若有所感转头看了他一眼。
"哼!此番作罢,我儿也遮掩一二,别叫人笑话了去。"平南王像是被说服了,狠狠瞪了闻旌一眼,起身走了,路过谢瑜的时候到底顿了一下,警告道,"莫要浪费时间,三个月内最好让我听到喜事。"
平南王一走,闻旌就扶了谢瑜起来。他仔细打量着青年,见人还是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受伤的迹象,才松了口气似的笑道"幸亏回来的早,赶得上这出英雄救美。"
谢瑜呆呆站了一会儿,然后猛的扑进了人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紧紧抱着。
闻旌一颗心突然就软了下来,安抚的拍了拍美人的冰凉的背,顺势把人搂紧了些。他到了地方就觉得不对,离城里远不说,问了还支支吾吾,想走也不让走,当下就略施了个花样脱身回来,还好赶上了。
他也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定不能就这么失去怀里的小美人。
毕竟他这么乖这么合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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