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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性器契在他的体内,里面足够的湿润反而方便了男人的大开大合。
宋祁还要恶劣地玩弄着他的阴蒂,手指不停地摩擦那敏感的地方,来回拉扯。
“呜……不要了……”
那种地方怎么能被这样恶意对待呢?
他的阴蒂几乎被玩得脆弱红透,身体里越来越湿润,他几乎能听到被冲撞出去的水声,他被迫顺着男人的意思高高抬起了屁股,腰肢却越压越低。
完全……完全一副被迫承受的样子。
……
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后又被操弄了多久。
方解玉是被死死地顶住宫腔内最柔软的嫩肉猛地撞击才醒来的。
他有些狼狈地看着自己淫荡在男人的精液下红透湿润的下身,那铁契一般的物什还烙在他的体内,满满当当将里面塞得一丝不剩。
方解玉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直唉唉叫着,莹润白皙的手指划过男人坚实的后背,奈何连他连指甲都没有,任何的攻击力都没有。
方解玉厌恶自己这番违背道心,他一双水润润漂亮的眸子恨恨地盯了欺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终究还是无力地撇过头去。
可……身体的反应却……
“呜…好酸啊……”
无意从唇齿间发出的细碎呜咽声使男人更兴奋了些。
心心念念的那人全身泛着漂亮的红晕,像一只困窘的小兽,无力反抗,只能叼着自己的上衣,被他操。
操得呜呜咽咽地直叫着。
宋祁顺势将手指深入方解玉张开的嘴里,追着他的舌头,做出性交的动作,恶劣地玩弄着方解玉酸涩的口腔。
“师尊,看看,下面留了多少水?”
男人的气息一点一点在他耳边喷洒,诱哄着他:“啊?师父是不是小骚货?”
宋祁笑得痞气至极,逼得他呜呜咽咽的,硬要让他承认谁是骚货。
身下的性器过了一夜没有任何的疲软,顶着他,咬着他,操弄折腾他。
一直研磨他的敏感点。
逼得他骚水直流,呜呜直叫。
一点……一点都不懂心疼人。
可……那人说出来的话确是极致的温柔:“师尊,叫我一句好听的,今天就算完了。”
没得到任何的回应,宋祁也不恼:“嗯?还想继续?”
说着,又是一个冲刺。
直直地冲向酸软不堪的宫腔,在里面顶的红肉都柔柔弱弱地避开来,不敢惹那人丝毫的不悦。
方解玉咬着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却被宋祁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进入更深处放肆。
这人怎么这样欺负人?
明明是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干得全身发软,说不出话来。
他羞愤地想:居然……居然还嫌自己不回应。
可……可他真的受不了。
肚子里好涨,什么剑法,什么天道?
他脑子里唯剩这些欢愉。
这怎么行呢?
他不能再做了。
终于,压在身下软烂得像一滩水的美人带着春色红晕。
“好哥哥,饶了玉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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