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宋祁必定每日给方解玉灌上一肚子的浊精,所以方解玉也只能捧着大肚,眸中有不敢言说的惧意和一点细碎的伤心,趁着宋祁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才有了休憩的时间,独自坐在殿外的秋千上。
今天方解玉下巴一低一低地点着,下睫略微有了些潮红的湿意,他明显是犯困了,昨晚上没有睡好。
他昨天又被宋祁按着腰拖回来狠弄了几次,每一次宋祁总要顶到最深处,半个时辰下来,宫口早已撑不住只能柔柔顺顺地为男人张开,酸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直到他整个腰部以下发软发麻,勾着细白的腿挣扎着要爬走,宋祁却要一次又一次地捉着他最敏感的腰再一次欺身而上,干得他浑身发软,喘息着求饶,没有力气再挣扎为止。
这时候宋祁总要变本加厉地说些见不得人的荤话,逼着他哥哥相公的乱叫。
而宋祁在床上却永远都是毕恭毕敬地叫着——‘师尊’。
呵。
他的‘师尊’这时候分明被他干得话都哆哆嗦嗦得说不清楚。
宋祁的声线略有些蛊惑人的意味,总能在他被干得意乱神迷的时候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
现在在秋千上小憩这会儿也变成了奢望,方解玉难堪地别过头去,眼尾都因为屈辱泛起了红色。
下面夹弄着的缅铃振颤着,在艰难含缩的花穴里带着周遭的软肉也泛起痒来,这时候,他总是要弯下身来,忍耐似的等待着缅铃的颤势过去,花穴内的动静总是很难让他忽略。
最让他感到不齿的就是,每当他走起来的时候,花穴内的缅铃就会越发得骚动,不仅如此还会随着他那双白皙的足叮铃叮铃地响。
若是这时候殿内只有宋祁在还好,他只用捱过宋祁戏谑恶劣上扬着的话语挑逗;若是宋祁没在殿内,殿内洒扫的小厮便会时不时地往这边瞟一眼。
夹着缅铃光是殿内到秋千这一小段路,他的亵裤每每都会湿一大片。
等宋祁回来时,就又要欺负他,语气责怪的意味很浓,一副懊恼的样子:“师尊,你怎么这么浪?”
宋祁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上,他看不大清宋祁脸上的神色,只越发觉得这人可恶。
方解玉迷迷糊糊在秋千上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低低垂着的睫毛在风里一下一下地发着颤,连细白的脚趾都可怜巴巴地蜷缩了起来。
方解玉不知不觉地自己半睡了过去,连男人已经回来了,甚至还撩起了他繁琐的白袍下摆,捉住了他那如白鸽一般的足,拿在手里轻轻地揉捏都不知道。
透明雪白的足尖被宋祁不小心放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一层泥,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懵懵懂懂之间被宋祁这个坏人弄得脏兮兮的,直接由天神滚落成了被情欲左右的凡人。
方解玉这张脸长得确实是过于漂亮了,眸子虽过于疏离冷淡了些,却也会在被折腾得受不了时微微露出点哀求的意味,鼻尖微微翘起的弧度都让人心痒,每一点都无不是在宋祁心尖尖上跳跃。
宋祁将眼前这只犯了困的猫儿深深映在了自己眸子里,如果方解玉这时候醒过来,他一定能在宋祁浓黑的眼里找到那个干净如天神般的自己。
只可惜,宋祁并没有再让他做孤高的天神的想法。
当下面被直接捅进去两根手指搅弄时,本已过于湿润的花穴又开始咕叽咕叽地发出了声音,方解玉带着些被惊扰到的惧意醒了过来。
宋祁的手指捅得过深了些,而花穴昨天才被玩过,所以现在还肿着,更徨于颤振的缅铃还堵着一肚子的浊精在宫口处带来难以忽略的酸意,方解玉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来让自己好受些。
这种小动作被宋祁捕捉到了,他残忍地勾了勾唇,干脆往那骚得很的小穴里再加了一根手指。
“……呜,”方解玉一颤,抱着宋祁的小臂细声细气地求饶道,“嗯……好哥哥……啊!相公……轻点。”
方解玉张嘴吐息之间,哈出了一片薄雾,猩红的小舌灼灼不安地抵着唇。
宋祁怎么舍得饶了这副模样的方解玉。
三根手指一同施力,像拧成一股的蛇,带着冰冷的寒意钻到了泛着酸劲的宫口处。
薄薄的泪覆在了方解玉的眼底,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的求饶就不管用了呢,嘴里泄出细碎的哽咽:“呜……”
宋祁先是一根手指碰到了那被浸泡的温暖却又坚硬的铜质物什,他手指弯了弯,又引起了方解玉一阵难耐的媚叫,紧接着他略带了点残忍,毫不留情地将埋在方解玉深处的缅铃一下子扯了出来。
方解玉连眼神都涣散了些,抵抗似的推了推宋祁的手臂:“……祁儿……”
那缅铃在本来在他穴内就大了不少,紧缩着的穴要适应好久才能接受堵塞的巨物,可刚刚那周身不平的玩意儿蹭着他的穴壁,狠狠又迅速地刮过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的每一寸敏感点。
方解玉连眼泪都出来了,慌张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
里面堵塞着的异物被拿出来,宫腔里的那
', ' ')('些精液顺着手指的捅弄,猛地被排了出来。
液体争先恐后地从那拥挤的穴道内咕噜咕噜地滑了出来,酸意让方解玉不自觉地仰起了头呻吟道:“好涨……太快了……”
他睁着圆润的一双眸子想要爬开,清瘦的身子颤抖着,惧怕着下一番折腾:“不要了……”
结果,粉嫩肉逼里流出来的精液却因为他的不安分喷洒得到处都是,在地上留下了不小的痕迹,精液混合着昨天一并射进去的尿液在地上形成了一种黄白的色彩。
宋祁佯装不悦,骨感有力的手指将方解玉那张羞耻泛红的脸掰正了过来:“啧,师尊是要爬完整个院子吗?好脏。”
方解玉觉得耻辱极了,他浑身发着颤,不知所措地睁圆了他那双水润的眸子:“对不起……呜……我不是故意的……”
宋祁慢慢勾起了一点唇角:“要怎么办呢?”
宋祁残忍地给出了唯一的答案:“舔干净吧。”
方解玉的瞳孔微微缩紧,委屈无端地附上了他的心头:他……他怎么能这样?!
见方解玉半晌不动,宋祁没了兴致,他的唇角抿平了,单手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巨大的阳物,没有一点前戏地直接插进了方解玉那个粉嫩紧瑟的小穴。
还好,里面不算很干涩,让方解玉免受了一些罪。
宋祁狠狠地往里面顶撞了一阵,每每都要摩擦到宫腔最脆弱的花心。
“别顶……啊!”方解玉被顶得哀哀叫唤。
每一次重顶,顶得方解玉都要手脚并用往前爬一点,柔软的腰肢压得越来越低,肥腻的屁股上粉嫩的花穴两片厚厚的肉唇已经变为了嫣红色。
周围不多的耻毛湿漉漉的,粘着从花穴里流出来的白色浊精。
宋祁以肉棒为鞭,鞭策着他身下这只漂亮的小雌马,他用力捻动方解玉脆弱的花心,待得方解玉失神地吐出了红舌,再直接破开那柔柔弱弱的红肉,再次让方解玉失控哭求着不要了。
方解玉微张着嘴,被骑在身下,下面肿胀的穴内在石砖上流下了长长的一路湿痕,清透的粘液在地上形成一片。
方解玉不安地摆弄着腰肢,无意间流出来的口水将雪白的腮边弄得水光淋漓,他哭求道:“哥哥……好祁儿……饶了我罢。”
方解玉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哀求:“……我舔。”
宋祁微微地勾起了唇角,依他所言,肉棒不慌不忙地从方解玉体内撤出,粗糙的玩意儿有一次狠狠地刮过了内壁,再次将方解玉奸上高潮。
“啊啊啊!”红肿的花穴被阴液泡得红润柔软,可怜兮兮地含张着,厚厚的两片阴唇更是被糟蹋得肿得不忍看。
方解玉羞耻地低下腰来,循着刚刚被顶着走出来的痕迹,伸出了嘴里那截红舌,先是用舌尖试探性的沾了沾白浊,他恐惧地看了宋祁一眼,宋祁并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
方解玉只能压下眼底的不情愿和羞意,闭了闭眼,舌头直接舔过那湿答答的精液。
酸腥的味道在仙尊的舌腔里蔓延开来,呛得他眼角含泪,却又不敢不继续舔下去。
他只能再次俯下身去,慢慢地往前爬着,薄薄的舌舔过石砖上刚刚从他小穴内流出来的浊精。
宋祁在一边含着笑意问他:“好吃吗?”
仙尊被那腥气的精液呛了一下,却也不得不顺着自己徒儿的意说:“……好吃……”
宋祁诱哄道:“好吃的话,相公再射给你好不好?”
再射?!
方解玉眼里再次有了惧意,他不要再被艹成这副下身流着不属于自己的精液母狗的样子了,方解玉快速往前爬了爬,却被快一步的男人撤过,巨大而火热的阳物再次契进他的体内。
方解玉嘴里泄出一点媚叫呻吟:“啊……啊!”
他的腰肢一下子就塌了下去,难以抵抗的巨大力道将他扯了回去,重重地抵在了他的花心。
清亮的口水失控地从口腔处再次流到了地上。
宋祁在他身后不容置疑地说道,“再舔。”
方解玉费劲地挣扎着,奈何被贯穿到了最深处,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无尽的快感,迫使着他腰沉下去,屁股撅起来:“不……不要了。”
宋祁按着方解玉的头低了下去,嫣红的嘴唇触碰到了石砖上的精液,想张开嘴,却因为一直被宋祁用手按着,只能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叫声,很快,他那白皙的脸上也全都被弄上了脏兮兮的精液。
宋祁在后面顶着,每一顶他都要前进一步,每前进一步,方解玉那小舌就会重重地舔过地上的精液,以一种被迫的姿态将那不堪的玩意儿舔砥得干干净净。
正午,魔宫的小厮们照例来为殿里囚着在君上心尖上的那位仙人送午膳。
今日,洪武特地和送膳的一位小厮换了班,他原本是在殿外打扫的,每每从门缝间窥得那让人自惭形秽的仙人之姿,都会深受震撼地停一会儿。
只可惜,因为距离离得很远,每
', ' ')('次都不得见那传说中惊魂动魄的美人面。
不过想来,也定和仙人清冷不可欺的气质一般,是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美人。
所以,今日他特地换了班,就是来一仰仙人风采。
殿内,那形如母马被骑于身下,一身白衣皆粘上了黄白的浊精,破破烂烂地被撩起来露出红肿湿淋淋的花穴,口中难耐地发出了哀求的声音,正是他心目中高洁不可攀的仙尊。
那露出的在风中微微颤抖着的花穴看着确是比魔界每日被光临次数最多的男妓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确实如洪武所想,仙人那张脸过分漂亮了。
可那张脸确是被按在地下,被迫伸出了一段小舌舔弄着地上野狗都不会瞧上一眼的恶臭精液。
洪武不可思议地张圆了嘴,怎么会这样。
前头那位领路的管事确是见惯不惯地走上前去,目不斜视地问道:“请问仙尊什么时候要用膳?”
“啊!”方解玉此时因为羞耻全身发着抖,他没有办法说话,因为宋祁将两根粘着他下身流出来的液体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呜……”
方解玉难过得想哭,又被身后的宋祁恶劣地问道,“总管问你话呢!快说。”
方解玉失神地哀叫,被欺负出来的眼泪簌簌地落在雪白的袍子上:“求……啊……求您等一会儿……再等一小会儿。”
眼下看来,这哪是什么仙尊,这是被凌辱囚在殿里的男妓,连他们一些小厮的地位都不如。
洪武因刚才方解玉哀求的语气莫名生出了一点凌虐的感觉,他下身泛着腥臭的肉棒开始硬了起来,涨得他很不舒服,只想也让这位仙尊用柔若无骨的手抚慰一下,红透的小嘴舔上一舔,含上一整天。
宋祁重重地往仙尊身下的阴蒂上拧了一下,竟是拧着那瑰红的小肉珠转了一圈,方解玉随即从阴穴里喷出清亮的淫液,生生地被拧上了高潮。
“……不要!”
送膳的一群人全都直勾勾地盯着高潮中的仙尊,看仙尊不可耐地扭动着身体来疏解自己的爽意,仙尊下体的小阴蒂被玩得抽搐不已,下身的淫水也随着阴蒂地翕动极速喷射出。
仙尊悲鸣一声,被拧的阴蒂红得涨了起来,根本就缩不回去,只能夹在两片厚厚的阴唇之间,每当走起来的时候,就只能饱受被自己挤弄的苦楚。
仙尊失神地扒在了地上,挺翘着的屁股再没有力气摆动,宋祁这才大发慈悲地笑道:“好玉儿,该用膳了。”
仙尊被君上视若珍宝地用黑袍擦掉了脸上的白浊,哪有有什么用呢,身上的破烂衣裳,包括红肿美艳的下体都够让人清楚这人不是什么仙尊,是个受辱可欺的婊子,潮红的一张脸上依旧能让人想入非非。
君上将仙尊抱起,用宽大的袍子挡住了仙尊那张刚刚受辱完的脸。
餐桌上,仙尊也不是独自用膳,而是被君上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扶着仙尊瘦弱的腰身,轻轻地拍了拍,君上为仙尊夹起喜欢的菜一直送到仙尊的嘴上。
洪武眼睛不眨地盯着。
仙尊似乎是堵上了气,怎么也不肯张口,只睁着那双圆润的眸子屈辱地看向了别处。
宋祁也不恼,只静静地等上了一会儿,见方解玉依旧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才勾起了一点残忍的笑:“……师尊,您不会是想要下面的小嘴替您吃吧。”
仙尊被吓得瑟缩一下,冷冽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不一会儿就屈辱地张开了嘴,静静地将那筷子上夹的一片炙羊肉细细嚼后艰难吞下。
方解玉因屈辱而红润的眼睛再次撇了过去:“……”
宋祁吻了吻方解玉小巧的耳垂:“乖,玉儿好听话。”
一直看完君上一筷子一筷子喂饱仙尊后,总管一行人才端着盘子退了出去。
洪武好奇道:“仙尊……”
另一位小厮嗤笑道:“什么仙尊?你在殿外服侍,是没见过君上折腾那男娼的手段,前几天那小妖精叫床叫得比那头牌还欢呢,听得我们兄弟几个都硬得受不了。”
哦,原来是这样。
洪武若有所思,记下了。
殿内。
这时候,就该是方解玉午休的时间了。
方解玉早就没了兴致,一个人木然地钻进了被褥中,努力地让自己离宋祁远一点,少受一点折腾。
宋祁叹了一口气,拂着仙人散落着的黑发:“真生气了?”
被褥里发出方解玉的闷哼声,他不敢再说什么惹得宋祁不快了,只好闷闷地说:“……没有。”
宋祁笑了,掀开了方解玉的被子:“乖师尊,好玉儿,别生徒儿的气了。”
掀开被子,仙人潮红的一张脸看上去真是可口极了,他被宋祁换上了新的内衬,就这么干干净净地躺在被褥上。
宋祁好声好气地对着师尊讨好道:“乖,徒儿为你舔舔。”
方解玉本来还想抗拒,可他和男人的体型差本来就大,再加上他此刻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干脆就
', ' ')('直接随着宋祁来了。
宋祁扒开方解玉合不拢的双腿,褪下了亵裤,露出了才洗净还红肿着的花穴:“徒儿好好地为师尊舔舔。”
宋祁舔得很是温柔,在红色的软肉中一下一下抚慰着刚才痛极了的师尊,舔得方解玉都情动不已,瑟瑟的花穴里开始往外冒着透明的淫水。
下身传来的痒麻快感让方解玉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半张着红唇,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雪白肥腻的屁股不自觉地晃动了起来,甚至在宋祁停下舔弄的时候,方解玉睁着恍惚的眸子,委屈地问道:“为什么不继续了?”
呵。
这是仙尊得了快感。
宋祁继续勤勤恳恳地服侍着娇贵的这位仙尊,突然他眼睛一眯,想到了更加好玩的一件事情。
方解玉还在兴奋地摇着屁股,期待着宋祁柔软的舌再次舔上他的花穴。
不想,突然宋祁那双舌变得宽厚而大,挂着倒刺的厚舌狠狠地往他的穴内顶了进去,朝着花穴里的内壁狠狠舔弄了一番,从里到外都没有放过。
“啊啊啊啊!”方解玉眼睛蓦地涣散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被狠狠刺破内壁然后刮过的感觉让他喷出了腥甜的汁水。
不只是小穴,连那不常用的女性尿口处,都因为不可承受的刺激,喷射出了黄色的尿水。
“受……受不了了……”
他双洞齐开,都往外极速地喷射着淫水,将洁白的被褥上弄得到处都是。
方解玉委屈地去看宋祁,却发现宋祁此时的眸子变成了黄色的束瞳,刚才那带着倒刺的舌头竟是宋祁化成了他的本态——龙身。
龙舌宽厚,又带着凛冽的倒刺,添上一番能让人爽得生死不如。
方解玉这番双洞齐开喷射淫水的姿态明显是取悦到了宋祁,宋祁带着点邪气:“师尊……你怎么这么骚啊?”
方解玉不堪地拧过头去,太可恶了,他眼里带着点刚才被激出来的泪花,他再也不要理宋祁了。
宋祁将方解玉的神态收入眼底,他噗嗤一笑,拖长了声音:“师尊……您不会是不知道被龙舔弄过的身子会无时无刻都发着情吧?”
方解玉猛地一抖。
书上记载着的被龙舔过的身子尚且承受不住淫性,甚至会自渎到死,更不惶他这被舔过的花穴。
见方解玉眼里泛起一丝惧意,宋祁连忙哄道:“不会死……吃点苦头而已……”
方解玉愤恨地瞪了宋祁一眼。
难耐的痒意果然现在在他的下身泛起,痉挛流水的花穴早已丢盔卸甲,雪白挺翘着的屁股开始晃动,往宋祁的下身那条巨龙处蹭着,下面的水又将刚换好的里衣湿透了,渴求着谁能狠狠贯穿进去为他解一解痒,方解玉嘴里泄出了一点哼声:“……插进来啊……想要鸡巴……”
宋祁不紧不慢地穿起了衣服,一副正经的样子,惋惜道:“师尊……当初九天论剑时的定心,您怎么就没有了呢?”
宋祁定定地说:“除非,师尊能让我尿上一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