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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上好的鼎炉,双修PLAY,强制勃起,在塞满的穴里再挤进一根手指蹂躏
江无涯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四肢被粗大的锁链困着,虽不限制正常活动,但也只能囚于一方天地之中,仿佛又回到了云阳派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江掌门在此住的可还习惯?”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模样。
云阳派与临枫谷有过几次不太令人愉快的冲突,江无涯立刻就听出那是临枫谷谷主陆商的声音,想来此刻应该也是临枫谷深处的某处密室。
“陆谷主应该很清楚,贫道名字已列于云阳派追杀令的榜首,掌门二字实在愧不敢当。”江无涯没有回头看他的打算,始终背对着陆商站在铁笼中央,略微烦躁地拉扯着拴住他四肢的铁链,金属相互敲击的声音更是叫人心浮气躁。
“当然,我还知道你的大弟子景城也在这追杀令上。”陆商也不搭理江无涯的讥讽,直接推开铁牢的门走了进去。
“……”这倒让江无涯没法继续装作不知道了,他皱着眉头转身去看陆商到底有何贵干。
“怎么半点好脸色都没有,这便是江掌门待救命恩人之礼?”陆商施施然走到江无涯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救命恩人?你将我俘来不过是欲行双修之事,难道要我谢谢你?”江无涯下意识地讥讽回敬道。
“不谢。”出乎意料的,陆商竟然厚颜无耻地朝他点了点头,着实可恶万分。“江掌门知足些吧,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你恐怕早就被人囚在胭脂楼外,翘着屁股给千人轮万人奸了,我说得可对?”
“承蒙大恩,感激不尽,”江无涯不愿继续跟这人逞口舌之快,“不如再助我师徒一次,来日必当涌泉相报。”
“那自然是刀山火海在所不辞,不过你不会以为我是个大善人,平白无故地要救你们师徒吧?”陆商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地点头道。
“你……”江无涯气得浑身发抖,不过此刻也只能在心底气愤咒骂罢了,其他更多余的部分全都做不了。
“毕竟……”陆商捏着江无涯的下巴抬高了道,“我可以救你们,也只有我能救你们。”
“……陆谷主倒是很有自信。”江无涯面色难看,但依然强撑着。
“你若不信,大可以带着你的徒弟离去,信不信只要迈出临枫谷大门一步,萧左这个睚眦必报的,下一秒就能杀到你们面前。”陆商放开了他的下巴,慢悠悠道,“临枫谷崇尚双修之术,也就是你们这些正义人士口中的邪魔外道,但百年来始终难有人能撼动临枫谷根基。无外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人脉复杂黑白通吃,即使是你云阳派鼎盛之时也不敢轻易迈进临枫谷地界。只要我在谷中一天,便能保你们一日安全。”
“那你想要什么?”江无涯心知他说的并无虚假,如今寄人篱下也不得不低下头来。
“双修之法虽能让人日进百步,但却最讲求不动情欲,万不可轻易泄阳,否则就会走火入魔。我找了十几年也未曾碰到过称心如意的道侣,如今碰上江掌门这般百年难遇的妙人,这般简单放过岂不是暴殄天物?”陆商轻飘飘地说着,好像是些不痛不痒的无关紧要,江无涯听在心里却是眉头皱得更紧。
“看你脸色这么好,想必是已经听懂了我在说什么。”陆商走到江无涯面前,表情显得十分愉快,“我要你做我的鼎炉。”
“!”根本不容江无涯有任何异议,陆商直接上前把人推倒在地,欺身就压了上去。
双腿被强制撑开,陆商伸手握住了那物来回地弄,他使的手劲不小,更谈不上温柔,掌心里粗糙的茧子刮得江无涯又疼又爽,大腿根部因为刺激而不住地发颤。
陆商的动作跟双修之道注重修行相去甚远,说是故意来捉弄于他也未尝不可,江无涯明知如此却挣脱不得,被陆商揉得苦不堪言,那处不争气的东西经不住男人撩拨最终还是硬了起来。
“双修之术最忌动情,江掌门只被摸了几下就激动成这样,真的好么?”陆商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却做着令人不耻的事情,也不等江无涯反击,便沉下腰以强悍的力道破开了他的身体,碾着前列腺进到最深处。
“唔!”江无涯生生咬破了嘴唇才勉强忍住已经到了嘴边的惨叫,全身肌肉都因强烈的痛楚而紧缩,一阵一阵冷汗不断地沁出,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想叫便叫,那日在胭脂楼不是叫得可浪?”陆商的眼睛里全是侵略的光芒,猛地拔出下身又用力地顶了进去。
江无涯不再吭声,只斜了一眼挑衅地看他,但到底还是不敢托大地随意反唇相讥,生怕一张嘴就会漏出示弱的呻吟。
“三五七九,交接之道,四目四鼻,两口两舌,两手两心,正对阴阳,法二十四弃之数行道。”陆商丝毫不在意江无涯的消极抵抗,自顾自地低颂起口诀要义,似乎是为了特意提醒他这只是修行的一种,莫要因心生妄念而堕入魔障。
凶猛强烈的侵犯让江无涯浑身疼痛,耳内更是
', ' ')('嗡鸣作响,对方像是打桩机般的激烈冲撞搅转着肠道,造成类似内脏被顶压的强烈恶心感,这疯狂的腹痛以及灼烧感简直能把人给逼疯。直到有一次用力顶进去的时候,江无涯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下古怪的呻吟。
“…………!”江无涯完全没有料到陆商还会来这么一手,身体里仿佛被某种电流击中,这种刺激实在是始料未及。
陆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愉悦的表情。
江无涯喘得厉害,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下,长袍松松垮垮地往两侧敞开,衣服的下摆刚刚好遮住尴尬的部位,露出两条赤裸修长的腿,苍白的皮肤现在正因为情事而染上另一种暧昧颜色。
“……若纵情恣欲,不能节宣,则伐年命……江掌门,认真点……”陆商死死盯着他的脸,像是盯着无处可逃的猎物,开始极有耐性地放缓节奏,慢慢撑开对方因抗拒而挛缩的躯体,不断调整角度顶弄起开始被忽视的地方,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体内的敏感部位,甚至残忍地对准那处来回碾压。
令人晕眩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向脊背,后穴里脆弱的粘膜被恶意十足的摩擦操弄,江无涯的呻吟变得纠结难忍起来,他清楚地知道以陆商这种恶劣的性格,是决计不会让他好过的,根本就是求告无门。
陆商压着身下人的肩,腰部有力的向上撞击,江无涯想要往后退,却被牢牢的卡住腰身无处可逃。
江无涯被陆商以刁钻古怪的法子击得几近全线崩溃,下半身酸软得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有几下甚至让他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使得铁链相互碰撞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江无涯完全勃起,布料被不断漏着的汁液濡湿,显出半透明的颜色,紧紧贴在下身勾勒出阳物的形状,又是冰冷又是滚烫的两种极端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人窒息快感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啊啊……”江无涯拼命想着各种无关紧要的事,想要尽快平静下来,快感早就推过临界点好几次却射不出来,高度的亢奋让他几乎脱力,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栗,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绞紧,下腹甚至因为强烈的射精冲动而难耐地抽动起来。
“所以尔者,不知阴阳之术,屡为劳损,则行气难得力也……”陆商对江无涯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满意极了,复而伸手握住了那不堪一击的脆弱之处,并毫不留情地拍开对方想要阻止的手,无所不用其极地用指甲触摸刮擦,像是要挤出点什么东西一样,恶意地顺着筋背翻转扭拧。
“唔啊啊……!”尖锐的快感和疼痛剧烈地烧了起来,江无涯如同被滚油泼了一般挣扎翻滚。
陆商并没有为此而大发善心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对方由于高潮而不受控制的收缩挤压而变得更为凶狠,蛮横地肏开那痉挛着绞紧的甬道,直到它乖顺熨帖地继续吞吐吸允。
江无涯被他肏得直打哆嗦,压抑不住的抽泣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大量的肠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像失禁一样流过他的大腿,在身下洇出一大片粘稠的水渍。
在玩腻之前,陆商并没有真心打算拿江无涯做鼎炉修炼的意思,所以也不多做克制,一个深入便将种子全部灌了进去,烫得江无涯登时绷紧脊背射了出来,强烈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连魂都要快跟着了射出去。
“啧……堂堂掌门人却连最基础的不动情欲都做不好,这让我怎么说,都是因为你,害得刚才所做努力全部白费,是不是不该自裁谢罪?”陆商魇足地抬起手来放到眼前,指缝之间黏连的全是淫靡的白浊。他作为始作俑者却连半点羞耻之心也无,反咬一口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
江无涯神志还跌宕在云里雾海之中,眼里一片虚无,完全不明所以,若是听清这番混账话,即使明知结果注定以卵击石,也非要爬起来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陆商并没有急着抽出来,即使刚泄了一次,那玩意也没有要软化的迹象,仍然不紧不慢地在那滚烫湿软的甬道里来回磨蹭,直到彻底硬起来。
“有这么爽么?回神。”陆商拍了拍江无涯的脸,顺势将满手的精水蹭到对方脸上,将那唇揉得水亮。江无涯皱着眉扭头避开,有气无力地将陆商的手打开,挣扎了一下想退出去却没有成功,他现在有满肚子恶毒的脏话却骂不出来,抑郁苦闷可见一斑。
江无涯没有陆商这等兴致,刚才那阵不要命的折腾已经倒空了他的存货,现在那可怜的东西只能毫无生气地服帖在两腿之间。
而陆商似乎对江无涯硬不起来的问题也深感不满,一手卡着他的膝盖内侧压高至胸口,一手探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硬生生地将手指挤进仅能勉强吞下粗大欲望的后穴里,在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的肉棒与肠壁之间艰难地前进,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按压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江无涯猛地向后仰去,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疼痛剧烈得他只愿死去,可是快感也同样强烈得令他几乎窒息,全身都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刚才还毫无反应的下体,被这淫靡的酷刑蹂躏得再次吐出淫乱的汁液。
', ' ')('“住手……”江无涯大口喘着气,睁开的双眼内失去了清明,眼神涣散找不到焦距。肆无忌惮地按压刮擦,每一下都让他咬得牙根发软,低声的喘息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为什么要住手,倒是你,这次可千万一定要忍住了,不然我会怀疑江掌门天生喜欢被男人肏,所以借故想多来几次?”陆商觉得有趣,低头贴着对方耳朵问。
不过无论江无涯反抗得如何剧烈,陆商也丝毫没有放松地用硬挺的分身和手指,在他不住收缩痉挛的肠道里用力捅搅。
“住手……!”内里软烫的穴肉被指腹不断轻搓按揉,江无涯难受得不断扭动蹬蹭,再来几次这样的折腾,他一定会发疯的。
“说什么呢?听不见啊。”陆商用更大的力气深深地挖着,以最叫人屈辱的方式嘲弄着内部,那样直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甚至连刚才还毫无反应的分身都被摁得抬起头来。
明明还在不应期内却生生是被人撩起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沉闷的钝痛感逐渐变成了更令人难忍的灼烧感,可是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快乐又无法忽视。
江无涯到底还是没有能够彻底勃起,像是从腺体里直接按出水来一样,半软的肉茎一股一股流着汁液,过多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不停地继续。他狂乱地抽搐着翻腾起来,想要把那作怪的手指挤出去,但是这只是让陆商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低低的哀叫声、凌乱的呼吸声、铁链的碰撞声弥漫室内,两人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黏稠而响亮的水声淫乱得令人面红耳赤。
“唔……呜呜…………啊……啊啊……”江无涯用喘不过气的声音来呻吟,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流出来,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几欲灭顶,手指扭曲地张开又攥紧,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陷进肉里,但这些都无法帮他摆脱任何一点折磨。
被迫一再承受那深深贯刺身体的官能冲击,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只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烫人的。
陆商这时候也分不出更多精力来说些什么嘲讽的话,仿佛陷入了一个滚烫腻人的沼泽里,挣脱不得,也不想挣脱。
这个看似清冷的男人体内却是异常火热,狭窄的通道把他的欲望包裹得紧紧的,不停蠕动着企图把它吞得更深。混乱之中陆商突然想起一个词,大约这就是所谓的玩火自焚。
“呜呜……啊啊啊啊……”江无涯的胸膛高高向上拱起,把铁链拉得紧紧绷着,陆商觉察到他即将再次高潮,便用力把他往下压,两人之间贴合得这么紧,让他连最微小的挪动都不能有。
惨遭蹂躏了许久的肉茎被夹在两人之间,磨蹭着射了个一塌糊涂,甬道深处也汹涌地淌出了大量的体液,竟是连后边也高潮了。
陆商那活被热流迎头一浇,一时把持不住便跟着全部交代了进去。过了半晌才抽身离开,盘腿坐在江无涯身边吐纳调息。
江无涯对陆商来找他双修的理由表示不可置否,毕竟这个过程中该破坏的规矩全坏了,该谨遵的要义一条没记住,但隐约之间竟真能从空空如也的丹田中感受到一丝微弱得近乎于零的灵力,这着实让他大出意料之外,可是当他凝神去找时却又立刻消失不见。
他心念一动,顾不得这满身情欲的痕迹,跟着陆商一起打坐调息。不过越是迫切执着地去寻,心中郁结之感就越是浓重,像是不会潜水的人企图打捞沉在水底的遗物,明明看得真切却始终无法触碰。就在他即将能抓住那隐约渺茫的灵力之时,胸口如同被重物狠狠击中般,喉咙一甜竟是扭头喷出一大口漆黑的鲜血。
“想不到江掌门竟然如此贞烈,练个双修都能寻死觅活的。”陆商忙抬手点住他周身几个大穴,嘴里说的却不是什么好话。
“在亲眼见到景城安然之前,我还不会死那么快。”江无涯下意识回敬道,稳住心神再次暗自凝神感受,果然现在又变回了老样子,丹田经脉之内空空无也。
“景城?”陆商闻言眯起了眼睛,似乎若有所思。
“怎么,谷主打算出尔反尔?亦或是景城根本不在你这里。”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江无涯,各种纷乱的思绪和猜测蜂拥而至,令他脸色惨白,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景城当然在我这里,放心,他好得很,半点油皮都没破。”陆商见江无涯情绪起伏跌宕,怕他心中忧虑加重伤势,无意识间也放软了语气。
“我要去见他。”江无涯挣扎着要站起身来。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下自己吧,”陆商因江无涯对景城的担忧而大为光火,冷冷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模样道,“我会让你们师徒见面的,不过你远远看看他就行了,劝你们最好不要相认,免得多生事端。”
“此话怎讲。”江无涯不解,只当陆商在借口拖延时间。
“萧左向全天下发布追杀令,明面上是追杀你们二人,但他真正想要的人其实只是你而已,但你现在根本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所以你只有离开景城,他才有可能活下去。”陆商懒洋洋地向后一趟,
', ' ')('完全没个正形,“但如果你们见了面,你猜猜看,你那宝贝徒弟还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走么?”
“只要你养好身子,我会安排你去看他一眼的,”见江无涯默不作声,陆商又继续道,“这样我肏起来也更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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