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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命不该绝(排泄高潮,伪睡奸)

江无涯到底是命不该绝于此。

雄厚嘹亮的号角撕破了这片山林的寂静,高大威猛的西域骏马从祭坛四面八方冲杀而来,大地在如雷般的马蹄声中微微震动,烟尘滚滚,战意滔天,数以百计的士兵如潮水般涌进这隐蔽无比的乌夷族祭坛。

首当其冲的正是伊丹国的大统领阿努金,他披着一身黑甲,巨大的狼头帽下露出西域人如雕刻般俊朗分明的五官,嘴角紧抿的线条刚毅而冷漠,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更显得他高大英俊。

伊丹国与乌夷族比邻,原本伊丹国对乌夷族的斑斑劣迹无动于衷,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求个相安无事,可惜乌夷族非但不领情,还愈发得寸进尺,竟私自处死前来谈和的使节,如此恶行引得伊丹举国上下掀起哗然大波。

伊丹国国王震怒之余,勒令大统领阿努金率领精兵前往,誓要将乌夷全族连根拔起不可,乌夷族此刻正忙于处理鬼牙藤的兴衰交替,结结实实地被阿努金打了个措手不及,除了少部分顺利逃脱外,大部分均跪成一排被羁押在正殿上。

“人全都抓到了吗?”阿努金将整个祭坛都搜查了个彻底,并命人仔细清点所有俘虏。

“除族长和大祭司外,其余均已俘获。”副手单膝跪回禀道。

“好!此役也算是不负皇命所托,人人有赏!”阿努金点头大笑,引得众列士兵振臂高呼。族长和大祭司会因被优先保全而顺利逃脱是他意料中的情况,虽暂时未能抓住乌夷族最关键的核心人物,但经此一役,乌夷族已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无法再继续作恶。

“若无其他事情,便由右参将带人留下清理,其余人收兵回营,准备今夜的庆功宴。”阿努金大手一挥抬脚欲走,却没想被其副手伸手拦下。

“还有何事?”阿努金有些诧异,他这位副手向来分寸拿捏精准,这番动作必然事出有因。

“属下在别院发现了一间奇怪的屋子,里边放有几口黑色的棺材,据乌夷族口供,这是他们用以安置鬼牙藤苗床之地,若无意外,新的鬼牙藤会在近期诞生。统领是否要过去看看?”副手这番话虽是请示统领的意思,口气却笃定般不容置疑。

“诸多祸事皆因这妖物所起,不亲眼看它挫骨扬灰,恐会遗祸万年。”阿努金对副手的心思缜密大为赞许,带人匆匆往偏院赶去。

别院房间的门口已经被暴力破开,能看见里边像停尸房般放置着不少刷得漆黑的棺材,一股甜腻浓郁得令人作呕的气味挥之不去,不少将士已经层层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但在得到命令之前,他们全都不敢轻举妄动。

僵持不下间,当中的一口棺材里竟然无端响起异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诈尸了!”,惊得众人不由得往后齐齐退了一步。

“活人都不怕,还怕死人?!”阿努金正好撞见这幕,瞧着自己手下居然如此窝囊,不由心头火起,抬脚便将原本就没有封好的棺材盖子踢到一边,沉重的木头撞在地面激起一阵呛人的烟尘。

即使有所心理准备,但在烟尘散开后的一刻,他还是被棺材里的景象震惊得无以复加。

棺材里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幼苗,有一个青年男子深陷其中只露出半张脸来,他的双眼紧闭着动弹不得,五官轮廓清俊而柔和,被扯得稀烂的布料根本盖不住身体。本该是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气,却在这淫靡的场景里显得格外妖冶。

被黏液裹了一层晶莹外壳的细小藤蔓,相互推挤蠕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缓缓爬过青年还在发热的泛红肌肤,简直是色气过头了!

鬼牙藤的幼苗注意到了入侵者,它们盘起身体将男子围了起来,像蛇一样警告般竖起嫩绿色的藤蔓。

阿努金以前也同不少中原人打过交道,但觉得他们大多五官平浅,欣赏不来这寡淡无味的长相,他还是更喜欢胡姬美人那大气浓烈的美艳。如今却被这狼狈不堪的男人一眼勾去了心神,只恨不得抱回家去锦衣玉食地供着,掏心挖肺地宠着。

“是,是个男人……还活着……”终于有人说话了,那人瞪着眼睛指向棺材,磕磕绊绊地只说了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废话。

眼前发生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畴,过大的冲击力让他们脑子都有些发懵,一时之间竟只能红着脸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阿努金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大步上前将棺材里的鬼牙藤扯出来狠狠摔在地上,又将男子从藤蔓堆里拉了起来。其他人也如大梦初醒般,纷纷跟上去用靴子将地上翻腾的幼苗踩成稀烂,绿色的汁液和残骸溅了满地。

江无涯艰难地想要站稳,他的肚子里还有不少种子,这轻微的起身的动作竟引起了剧烈的腹泻感,扶着阿努金肩膀的手抖得厉害。

那种感觉就像失禁,江无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穴口如潮喷般涌出大滩透明粘腻的液体,仿佛关不了闸,然后是一颗接一颗的种子,布满绒毛小刺的表面狠狠刮过敏感的肠肉,每排出一个都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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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熟的身体已经再也感受不到痛觉,只是一味向大脑运输着过载的快感,而他也在这种失禁感中体会到了欢愉,男根再一次挺立起来,甚至胸口的胀痛感也变得更盛。

“啊……”江无涯哭喘着用身上仅存的力气将种子排出,同一时间的,他射了,那种发泄的快感在白浊喷溅后仍让他深陷高潮,脸上全是汗水口水泪水。

阿努金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扶住差点腿软跌倒的男子,对方身子一歪,主动抬手抱住了他,下巴也搭上他的肩头,好把两人的身体都固定妥当,那一瞬间的亲密接触让阿努金微不可闻地打了个机灵。

江无涯意识还很迷茫,来自同类的触碰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显得宛如梦境。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被乌夷族抓进来的么?”阿努金脱下自己的狼皮大氅,怜惜地将江无涯整个人都裹了起来。那件狼皮大氅是伊丹国国王念阿努金在战场上的赫赫功勋,亲自赐下的奖赏,珍贵无比,如今竟被他随手盖在了一个脏兮兮的陌生男人身上,在场的一众将领都惊得目瞪口呆,只有他本人没发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有多么亲昵。

这个突然出现在乌夷族祭坛上的神秘男子身上,围绕着太多太多的谜团,而阿努金则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没事了。”江无涯听到有人在说话,懵懂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是被一个高大的西域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面目看不清楚,只见得到那人有一个巨狼的脑袋,这倒让他想起了他的大弟子景城,无端从心底升起一股亲近之感。

“……景城?”突然的暖意让饱受折磨的男子一惊,随后如释重负般昏迷了过去。

“你说什么?”阿努金听到江无涯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听不真切,正欲再问多几句,便发觉人已经没了意识,焦急地冲身边的人大吼,“快!叫赛罕过来!”

江无涯不知道自己陷入昏迷了多久,也许只有几个时辰的功夫,也许已经过了好几天,他想找个人问问,却发现自己不仅张不开口,甚至睁不开眼睛,只能在一片黑暗和死寂中沉浮。

他大脑混沌不堪,应是发了高烧,血液在血管里煮沸般急躁地翻滚,撕裂着他的四肢百骸,身体极度的疲惫却又极度的亢奋。

口鼻之间全是滚烫的呼吸,半点汗水都没能透出来,高热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身边流动的每一丝空气,冻得他不由自主地微微瑟缩着。

嘴唇突然被一个硬物碰了碰,鼻尖充盈草木煮熟的气味,大约是盛药的汤匙。

病了就要吃药的道理他懂,奈何此刻他正倍受病痛折磨,发颤的牙关咬得死紧,药自然喂不进去。

对方的耐心很好,不过试了多次也不得其法,终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江无涯不知他在叹息什么,忽然被人捏住下颌,轻巧地打开了双唇,紧接着就有人用嘴将药汁渡了进来。

苦涩无比的液体在嘴里倒腾的感觉并不好,说不出的腥臭,江无涯一时耐不住这呛人的气味,反射性地扭脸要吐。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双手都牢牢捧着脸颊不让他挪动半分,舌头也勾住他的纠缠,甚至松开拇指轻轻按压喉结,诱哄他将整碗苦药尽数咽了下去。

衣襟忽然被人松开,散落在身体两侧,江无涯顿时惊诧不已,但他此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来揣度对方此刻的举动。

幸而那人没什么恶意,很耐心地用清水一遍又一遍为他擦拭,单纯地试图给他降温。水汽从皮肤上迅速蒸干时带走了热度,使他不至于被自己滚烫的体温给蒸熟。

他烧得有些迷糊,耳膜附近被鼓噪的血管朦上一层嗡鸣,毛巾拧出的水花落在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听起来离他很近又离他很远。

渐渐的,喝下去的药开始发挥作用,发烧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又很快热了起来,跟原先的干枯燥热完全不同,此刻竟像是百蚁噬心,惊人的灼热燎烤起五脏六腑,莫名的渴望焦躁地流窜全身,下体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贴身的布料。

他没想到鬼牙藤的毒性竟然如此棘手。

情欲来势汹涌,触感被无限放大,每处都敏感得不行,也无法可解,便耐不住地挣动起来,将塌上的锦被乱蹬一气。

隐约听到有人唤他,低低的,很温柔,虽不知说的是什么,但这奇妙的音调依旧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

江无涯到底还是没有力气的,很快被人按住了,有轻吻落在裸露的胸膛上,仿佛蜻蜓点水,带起身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但是很舒服,他并不排斥,甚至挺起胸膛祈求更多。

那人便顺着他的心意给他更多,开始还是温柔的舔弄和吮吸,到了后来变成了带有些微施虐意味的轻咬,呼吸间灼热和微凉的气息轮流折磨着敏感的乳头,带来的刺激实在叫人难耐。

温热的指腹沿着暧昧的路线抚上他的身体,掠过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口,肆意撩拨着蜿蜒而下,将他挑动得动情呻吟。

那些声音又软又热,还带着压抑的低喘,跟香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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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轻烟一起沉浮。

唇舌蹂躏他的胸口,手指已经蜿蜒而下轻捻慢揉,被摸索过的地方却像着了大火,裹携着浓烈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江无涯被人钳制住脚踝,托着腿弯缓缓往上爬,极轻极柔,又极缓极稳,一寸一寸地揉捏而上,像是怕会惊扰到他。但是无论怎么也好,硬了许久的物件仍孤零零地翘着,被困在亵衣里无处可去。

他想伸手去碰碰那处,可惜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将胳膊抬高几寸,不多时又摔回塌上,不得疏解的情欲和无能为力的软弱让他狼狈不已,堆积在胸口几欲爆炸。

对方倒是善解人意,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难耐,先是隔着布料试探性地用嘴唇轻轻吻了吻,随后拉下了他的亵裤,毫不犹豫地把性器吞入口中。

猝不及防落入温暖湿润之地,让江无涯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那人一边吮吸着,一边安抚起口腔无法容纳的部分,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揉弄双囊,直到它们沉甸甸的充满份量。

他知道他能感觉得到,于是吮吻的更加煽情。

“呜……”这样的吞吐让他几乎要哭了出来,江无涯的脑袋完全停止了思考,快感像潮水一样逐渐将他淹没,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他听不到太多声音,因此也听不到满室里回荡着自己那沉重的鼻息与压抑的呻吟,辗转交错,破碎支离,隐忍转急迫,最终由一阵颤抖的尾音宣告止息。

“……!”江无涯猛地向后仰去,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喘得像是脱了水的鱼,仿佛受了重伤般痛觉地痉挛起来。

如果他能睁开眼睛,就会看见自己的分身涨成紫红,被人拘束住根部而发泄不得,渴求的汁液流了满手,粘糊糊亮晶晶地裹了一层。

“放……放开!啊……”皮肤因情欲而蒙上了一层薄汗,狂热的欲望躁动不安,江无涯想睁开眼来看看,又是哪个登徒浪子作恶,却始终无法从粘稠的黑暗中醒来。

那人重新将他含了进去,无所不用其极地用唇齿蹂躏他最不能触碰的部分,狡猾而刁钻,甚至用手将双囊整个包裹起来,挤压玩弄起里边暴涨的精液。

“唔……”早就已经越过了临界点多次,却还是被人残忍得推着往上,能吸进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过于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击头顶,就在江无涯几乎要窒息的片刻前,对方终于放开了他。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不过那些都全然没有意义了,过于猛烈的高潮几乎剥夺了他的全部感官,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高潮来得既急且长,被打开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栗,身体则脱力地瘫倒在软榻上,全身的力气紧紧能够维持剧烈的喘息,便再也无多余力气去做其他更多的动作。

虚虚抓住床单的手被人握住,轻柔而有耐心地将手指一根一根展开,安抚似地拉到唇边轻吻。

江无涯在云端与地狱间跌宕起伏了许久,心跳剧烈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脸上湿漉漉的,怕是早就丢脸地哭了出来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他惊恐地发现,刚被彻底餍足过的身体又发起了高热。时光仿佛倒流回乌夷族的祭坛之上,遮天蔽日的绿色藤蔓将他紧紧包括,无数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各种奇形怪状的粗大物体深入他的最里处,让他癫狂。他痛恨这种遭压制的感觉,身体却不可自拔地起了反应,放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可是身体却疯狂的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抚慰,对方的触碰如同毒药一样,引诱着他沉沦。

就这般颠鸾倒凤的也不知淫乱了多久,他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但实际并非如此。

热液从下腹断断续续地喷射出来,沿着双腿往下流淌,弄得潮湿一片,全身肌肉都在剧烈的痉挛,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对方除了爱抚亲吻之外始终没做更进一步的侵犯,而他也始终没能从半昏迷的困顿中挣扎出来,仿佛无休无止的梦魇。

梦魇……?

江无涯心中一惊,当即翻身坐起,发觉自己正身处一间客栈的软榻之上,家具摆设朴素简单,更显得身上披着的狼皮大氅与周遭何其格格不入,不知是谁给自己换好了一套崭新的亵衣,也不知此刻自己身在何处。想起这段日子以来的种种荒唐淫乱,万般杂乱思绪齐齐涌上心头,闹得他头痛欲裂,心烦意乱。

屋外门帘卷起发出细响,有个大夫打扮的西域男人走了进来,相貌虽无任何突出之处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大夫抬眼见江无涯转醒,随手将盛满净水的铜盆置于木架上,拧了一条毛巾递给他道。

江无涯张了张嘴,满腹疑问和苦楚却忽然不知从何说起,愣了半晌才伸手将毛巾接过,触手温热。

清晨的井水冰冷,竟是特意煮沸过的。

江无涯心细,不是骄奢淫逸的性格,颠沛流离的逃亡日子令他看遍种种人心险恶,对方展露的诚挚和好意令他鼻尖一酸。待到再开口,语气都柔和了三分。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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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救命之恩,贫道已无大碍。”江无涯从塌上起身欲拜,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救你的是我们的大统领,若是要谢,待会你可以当面说与他也不迟。”大夫笑了笑,转身将窗户推开,让晨风漏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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