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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大婚(ntr,被陌生男人在婚床上操出水,把尿,强奸变合奸)
一行人回到伊丹国,阿努金果然正儿八经地向国王请赏,国王虽颇为不解但还是哭笑不得地准了这门亲事,特意亲自选了良辰吉日,并赐下无数的奇珍异宝作为贺礼。
阿努金不喜欢嘴碎的奴仆,江无涯自然听不到嚼耳根的琐事,但是他即使再心无旁骛,也能看懂女仆经过他身旁时掩嘴嫣然一笑的意思,并非揶揄,单纯是觉得好玩有趣。阿努金对这个粉琢玉雕的小道长倒也真是百依百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统领这般低声下气还乐在其中,江无涯自己想着都有些羞报。
到了新婚大喜的那日,统领府里外更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门口置礼处堆满了送来的贺礼,道喜的宾客将大厅前院统统围了个水泄不通,热闹非凡。
江无涯本就不胜酒力,陪着阿努金在主宾席上巡了一圈酒后,就早早借口逃回了婚房避难,留阿努金独自在外边应酬宾客。
虽然他在平日里喜欢粘着阿努金,时常守在门口等阿努金回来,听他讲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英姿,眉飞色舞地描述他所看不到的另一个世界。但江无涯此刻坐在被布置一新的喜房里,看着满屋子鲜艳喜庆的大红色,心里还是觉别扭无比,但又说不上到底是哪处不对劲。
夜早就深了,前院依旧推杯送盏的闹得热烈,案台上的喜烛也燃得只剩下半截,门却忽然被一阵怪力给撞开。
小道长正捏着一卷羊皮册子打发时间,以为是阿努金终于得以脱身便起身去迎,这才发现进来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男人一身黑衣,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苍白得诡异,只有削薄的嘴唇是浅浅的红色,令他看上去十分俊美妖异,也十分冷酷刻薄,盯着江无涯的眼神如同毒蛇窥伺猎物般阴狠,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的。
“你是谁?”江无涯被这男人满身的煞气吓得大气不敢出,颇为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原来还真是失忆了。”男人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笑了起来,但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令人如坠冰窖,“我当你是去了哪,怎么都找不着,原来是躲在这个鬼地方。”
“你到底是谁?”男人显然是认识自己的,但自己却不认得他,江无涯忍住内心的恐惧,又问了一遍。
“你男人。”男人虽远没有阿努金高大魁梧,但要制住一个十几岁孩童身形的江无涯依旧绰绰有余。江无涯反抗不能,脚步踉跄地被推倒在铺好的雕花大床上。
身上鲜艳的喜服被人剥光了扔在一旁,满眼都是快烧起来的火红色,反而衬得身下这人更是雪一样的白,细软黑亮的发丝散在枕上,可怜又可爱。
“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在统领府上还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江无涯挣了一会无果,又惊又怒地冲着屋外大声呼救,期盼有人能进来将这不速之客赶走。
“没用的,不如多留点力气,等会在床上叫大声点。”男人的视线一路从他好看的锁骨游移到柔软的小腹,暖昧的烛火照过来,昏昏暗暗地留下些色气又斑驳的阴影,蓦地将手探入江无涯下身。
“唔!住手!……”江无涯猛地抽了一口气,惊慌地绷紧了身体,却无法阻止男人手指不断深入摸索内部的动作,不多时便搅得水声大作。这样轻易便能被陌生男人玩出水的淫乱身子,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进地里去。
眼见得这小道长已经逐渐适应,男人也不准备打声招呼,直接沉下腰将分身埋进对方的后穴里。
“!……”江无涯被顶得整个身体都往后移了一段,从下体被劈开的巨痛让他连呻吟和惨叫都无法发出。
男人也被紧致的甬道缠得几乎不能自控,忍不住大口喘息着。内壁绵密地包裹住他最敏感的地方,那种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再加上重新把人掌握在手里的满足感,让埋在体内的凶器持续涨大,不待江无涯适应便耐不住般前后耸动起来。
原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却在对方一次又一次调整缓急方向地碾压中变了味道,痛楚混合着快乐像小小的波浪一样爬满皮肤,酥酥麻麻地从尾椎处袭来。
冷不防一个撞击,江无涯原本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由揪紧了身下的锦被,把上边鸳鸯戏水的图案揉得七零八乱,突然又被男人顶到某处,全身都像被电击一样痉挛不已。
“有感觉?”男人被他这么一夹,爽得头皮都麻了。
“没……”江无涯嘴硬,勉力用变了调子的声音回道,男人却笑得更为狭促,其间不免又顶到刚才那里,每次都能让身下的江无涯瑟瑟发抖,肌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喘气也断断续续地接不上。
“是吗?” 男人又重重顶了一下,这回整个腔道都痉挛着绞紧了,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吸吮了去。男人低声骂了句什么,便恶狠狠地抽动起来。如果说刚才他只是有所欲求,那现在简直可以说是烈火焚身,混乱得无法控制。
他色情地含住江无
', ' ')('涯的耳廓轻轻撕咬着,大开大合地将自己的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几乎要把江无涯整个人都肏得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哼唔……”内壁不断被磨擦,原本安静蛰伏在体内的毒素也被再次牵动,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乱起来,所带来的尖锐快感从交合处电击般地传至四肢百骸,江无涯全身都亢奋得不行,脑子里都快被搅成一团浆糊了却仍记得些无聊的廉耻教条,他死死咬住被角硬是一声不吭,只漏了些许压抑走调的抽气,忍得满嘴都是铁锈味的血腥气,双手拼命掐着大腿才忍住了摆腰摇臀的痴态。
男人一顿好捅后过终于稍稍拉回了些理智,他有些不明白,这人身子里分明热得像岩浆一样滚烫,后穴蠕动痉挛着浪出了水,一波一波悸动着把他往里吞,但外表却是死气沉沉的看不出任何异状,连大一点的呻吟都没有发出。只有些许压抑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漏出来,落在耳里像猫爪似的,挠得他尾推骨发麻。
那男人并不死心,硬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扭了过来,深埋在体内的凶器火辣辣地抵着那处碾拧挤压,气势十足地刮擦了一圈,江无涯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泪水哗的一声便落了下来。
直到他把江无涯彻底翻过来后才看清楚,这小道长不但脸上被泪水染得乱七八糟,连下巴胸口也被涎水弄得一塌糊涂。只是为了忍喉咙里的呻吟,硬是用手把自己大腿掐得一片青紫。
“别咬,叫出来,我想听…… ”男人莫名放软了口气去哄,下意识就伸手去帮他。这句话像是揭开了封条一般,他的手刚碰上去,江无涯就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
足以麻痹大脑的甜蜜彻底吞噬了他,源源不绝的强烈射精感不停刺激着所有的感官。江无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不想哭却止不可主地流着泪,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唔……不要!…… ”江无涯苦闷难捱得快要死了,身体一再被这么肆意贯穿,却连一点抵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下身硬邦邦地涨着完全软不下来,像是被肏出尿来一样,随着男人的抽送小口小口地吐着精液,腿间湿漉漉的一片,看上去淫荡又可怜。
男人吻着他,湿热的唇落在他的脸颊、耳根,逐渐向下滑地舔上他的锁骨,煽情地揉着他的臀肉,这样的挑逗比体内攻城略地般的侵犯还要色情得多,放肆得差点把他整个人都给揉碎了。
“啊…啊啊……哈、啊啊……够了!……我想……”在一次又深又重的挺进之后,江无涯求救似的抓紧了男人的胳膊,好好的一句话却因为被碾压着敏感点的进攻而变得支离破碎。
“想什么?”知道江无涯就要高潮,男人更是不顾对方的挣扎,强硬搂住他的腰不让他逃离。
“我不知道……唔啊……别弄了啊啊……”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体温又比阿努金还要高出许多,肚里就像有团火焰在烤烫着每一处嫩肉,江无涯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被顶得冲出体内,混乱之中根本分不清是什么。
阿努金从来不会让他这般难受,也不会这么恶劣地捉弄他,莫名的委屈和难过让他本能地连声讨饶,可惜那样软糯的嗓音只能叫人生出更加想要欺负他的念头罢了。
“叫声夫君听听,我要是觉得满意就放过你。”男人只是稍稍停顿了会,怒张的下体又开始毫不含糊地顶撞起来,而且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夫君……夫君…… “甬道被反复摩擦顶弄,毛骨悚然般的喜悦感从腰部深处沸腾,逼得他胡乱摇头拒绝,不断哀哀地叫着。
男人打一开始就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反倒是被他一迭声的哀求勾得无法自制,狠狠地肏干着又伸手去揉江无涯亢奋不已的下身。在这前后夹击这下,江无涯浑身颤抖着好似过了电般,还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高潮,抽泣着抬手遮住了眼睛,根本不敢去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被他痉挛的后穴吮得也出了精,还恶意地将那正在射精的分身往上翻折,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用长了薄茧的指腹按压翻弄。这样一来岂止谈得上是结束,精液反而更加放肆地持续喷涌而出,江无涯被他玩得抽搐着射了自己一身,有些甚至溅到了下巴上,被白浊液体弄脏的模样即无辜又浪荡。
“这么多……你到底是射了,还是尿了。”江无涯一直捂着脸不愿睁开眼睛,男人更不想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但他不像阿努金似的会用什么含蓄的说法,遣词造句直白粗俗得很。
江无涯本就窘迫得要命,被他这么一问更是绷不住清绪,硬咽了一声就要挣扎着翻身下床,闹腾磨蹭得一直埋在体内没油出去的男根又硬了起来。
“不但身体变小,连年纪都活回去了。”男人不再跟他客气,干脆抱着他翻了个身,握住他的腰把江无涯托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
江无涯抽泣了一声,把那孽根吞得更深,软进男人怀里抖个不停。男人曲起膝盖稍微一用力,江无涯的双腿就很容易地分开了跪坐在床上,这种无赖的手段让江无涯十分恼怒却又毫无办法,赌气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可惜力道不足也只是徒增情趣。
', ' ')('“恶人……呜啊……”江无涯正觉得委屈想要说点什么,但冷不防被男人顶弄了一记,顿时身子又酥了半边。
“呵,颠来倒去总这么几句,半点长进都没。” 男人稳当地揽住了江无涯的后腰,用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力度亲吻他的眉眼,心里想到的却是这么干净漂亮的脸就应该这样被情欲染乱。
“啊啊……”江无涯目光散乱地望着男人,微微张开被自己咬得水亮艳红的下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雪白的齿缝间露出半截舌尖。男人被诱惑了一般,张嘴就咬住了和他纠缠在一起厮磨,下身又开始抽送起来。
江无涯被他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只得紧紧用手环住男人的肩颈免得被他顶出去,微扬起脸迎接对方一次比一次更深的侵入。他被男人禁锢在两臂之间,任他揉圆搓扁地折腾,快感堆叠得太高反而失去了感觉,人也陷入了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搭在肩上的手软得根本环不住,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总要往后倒。
男人也注意到江无涯正在失神,扶着他又转了半圈,好让他能躺进自己怀里,手出腾去撩拔江无涯那兴奋而肿胀的器官。江无涯还是少年模样,分身硬到极致了,颜色也依旧粉嫩可爱,让他忍不住圈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亵玩。
“啊……嗯,住手……”分身被不断捏弄赏玩的感觉令江无涯缓慢回过神来,这种感觉十分的奇怪,被温柔抚慰的快乐像是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但与之成正比增长的却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耻感,两种极端的情绪都快把他撕成了两半。
“都这样了还叫我住手?”男人在他的耳边喷出的热气让他一阵颤栗,下身不断漏着难以忍耐的汁液,那风景真是动人极了。
一边被人注视着奸淫一边吐出淫乱的精水,给他带来几近眩晕的兴奋,江无涯困难地喘着,耻得全身都烧了起来,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拒,却发现自己的手只是搭在男人的手上而已,一丝力气也用不上。
男人用手掌整个包住他的下体,伸出指尖顶住会阴的皮肤,用力向上掏弄起来。
“啊啊……啊……”少年的清亮声音被情欲磨得嘶哑,像是被直接搓操到裸露的敏感带一样,涌出一跳一跳甜腻的疼。男人用额头抵着江无涯靠在自己肩上的脖颈,逼迫他低头看向两人交合之处,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人袭玩的。
虽然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得并不真切,但是早就混乱不堪的大脑却在这时尽职尽责地想象起来,比巨细无遗的观察更让人觉得更刺激得多。
男人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身体抬到悬空,嵌在身体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随着迅速下落猛地顶向深处,几乎要将内脏戳穿一般,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密集的抽插已经重新降临。
身体被不断地抛高落下,每一次都被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江无涯只觉得小腹酸软得要命,里边堆着满当当的水,因为被男人性器塞得太满而无法顺利地流出体外,使得每次交合都带上了液体激荡的钝闷声响。呼吸之间早就乱了方寸,视线依然死死停留在被男人握住的命根子上。
男人正被那紧窒湿软的后穴缠得没有余裕,咬紧了牙关,粗喘着硬是顶开那些痉挛着一层一层裹上来的媚肉,放肆地摩擦舒缓自己那涨得即将喷发的欲望,左手只是虚虚地握着江无涯那物,根本无暇去照顾它。
但人的本能总是喜欢追逐快乐的,早就被男人肏熟的身体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获得欢愉,江无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以挺出耻骨的姿态,异常兴奋地晃动着腰去蹭男人的手心,渴望能就这样在对方手里蹭出来。
“好色的样子……就让你再去一次吧……”男人终于注意到了怀里那人的渴求,这样坦率顺从的动作取悦了他,大发慈悲般握住江无涯的下体,欲望在后穴里随意动了几次,便抵着最脆弱的一点发了狠似的碾磨,手指也像挤牛奶一样反复地挤弄,还不停地搓揉盈满春汁的双囊。
江无涯被他干得眼前阵阵发黑,狠狠抽动了一下身体后,便在男人怀里到了猛烈的高潮,男人把他的腿撑得很开,让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射出了浓稠的白浆。
男人被他咬得舒爽,即使在江无涯高潮时也没有停下顶撞的动作,甚至还越来越激烈,被迫承受交媾的私处被折磨得欲液横流淫靡不堪。
“别呀……啊……啊啊啊……”江无涯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志恍惚,延绵不断的小高潮却是不要命似的翻滚而来,弓起痉挛不止的身子要躲。
男人哪里肯依,捏着他的腰更是用力地往自己胯下凑,甬道里浊白色的浆汁被激烈的动作挤榨出来,流到身下洇成一滩不小的水渍。
高潮带来的快乐毕竟只是短暂的,随着时间推移,膀胱处沉甸甸的饱胀感愈发强烈。
男人捏着他的脚踝抬起来挂到肩上,低头在那泛着红晕的膝盖处烙下一吻,又辗转往上细细碎碎地吮吸着,落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臀部因为对方胯骨的不断拍击而透出了淫靡的粉红,但最可怕的还是小腹里的水在这热情的撞击之下,翻江倒
', ' ')('海般地翻滚起来,像是要搅断肠子似的剧痛立刻让他惨叫出声。因为身上穿着隆重而华丽的喜服,他一整天都没能够好好解手。
男人被他咬得舒爽,更是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
“呜啊、松、松开……”被享用的人儿似乎是痛苦地哭泣着,却又在抽气时带着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松开,好让你跑了?”男人环视一眼四周大红大紫的喜气洋洋,就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发了狠地往深处撞,直晃得江无涯小腹里满满当当的水咕噜作响。
“啊啊啊……好痛,痛!…”江无涯不禁惨叫出声,每一次凶猛的重杵,肚子都传来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逼得他像一尾扔在岸边的活鱼般剧烈地挣扎起来。
“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痛。”男人虽然还是恶声恶气的不留情面,但连他本人都没听出这句话有多么的吃味哀怨。
“呜……啊啊…”江无涯被他这狂风暴雨般的一顿好整,给害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官发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嘶喊,急得吧嗒吧嗒地直掉眼泪。
“怎么了?”男人见他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更是不怀好意地往前列腺处顶撞,火上浇油般伸出手去按着他的小腹推揉。
“我...内急,别...呜别按!”眼看着局面越来越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江无涯难过地向后仰起头,殷红的嘴唇里吐出带着淫靡意味的求饶。
“你可真麻烦。”男人又恶意地抽动了两下,根本没有打算把自己抽出来的意思,握着对方柔软的腰硬是将人从床上带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要往屏风后去。少年的个子远没男人长得高,没想到这大半个头的差距在这样的体位之下简直能要了人命。
“不!不要啊啊啊…”江无涯脚几乎碰不到地面,身体被破开一样又叫男人进入了更恐怖的地方,整个人都像是被穿在男人阳具上一样,还没走两步就已经又哭闹着射了一次上。
“千万忍住了,可别把人家地板弄脏。”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揪着他的乳首亵玩,撞得江无涯浑身发软滚烫地直往前冲。
“你,不,啊啊…”江无涯垫着脚向后高高翘着屁股,踉踉跄跄地走不成步子,明明已经忍得头晕目眩了,汁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这般失态叫他羞耻得快要崩溃。
好不容易转到屏风背后,江无涯一边试图扯开玩他乳头的手,一边努力对着恭桶站好。
男人的手一被扯开,就顺其自然地往下滑去,摸上了他鼓涨的小腹狠狠一压。
“啊啊啊啊啊…!!!”男人甚至大力地拍击着他的臀,粗长的肉茎连根没入,扭着腰抵在那儿狠狠地研磨,像是想把他整个人都肏成一滩水般。
尖锐的尿意汹涌而来,江无涯扭着腰想把插着他后穴里的凶器甩开,却被死命摁着胯不让动弹。他剧烈地抖着身子,整个人都快绷成一个弧度,终究是哭着尿了出来。 虽然肉茎被人握住了往恭桶里对着,可还是被全身乱颤着尿得满地都是。
痛快的高潮和排泄感深深的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要不是被男人搂住腰,怕是整个人都要跌坐在地上了。
男人捏着他的肉茎,帮他挤出最后一点残存,又搂着他的腰一步一顶地将他带回大床上继续纠缠不休,折腾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啊啊…放过我…”江无涯口齿不清地呻吟着,泪眼朦胧的,都快睁不开眼了。
“放过你?”男人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用力吮吸,尖利的犬齿咬合时带来的细微刺痛,让江无涯产生了生命被吞噬的错觉。“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死不休?”
江无涯到底是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脑袋歪在一旁虚弱地喘着,整个人虚脱无力地倒进男人的臂弯里,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阿努金的重金悬赏并没有引来景城或是其他云阳派的弟子,倒是招来了现任云阳派掌门,权倾一时的大国师萧左。
云阳派的追杀令一旦发出便不能再收回,无论是死是活都必须有个交代。自江无涯和景城从地牢逃脱的第一天起,萧左阴晴不定的性子就变得愈发难以揣测,莫名受到迁怒的弟子更是不计其数。当隐约听闻北疆附近出现一个重伤失忆的道士,萧左连消息都没仔细确认到底真假,传言中人是否江无涯,便丢下云阳派偌大个门派,连夜前往伊丹国寻人。
萧左本以为自己恨这对师徒入骨,当然他也是如此催眠自己,但在统领府里见到江无涯的那刻,他忽然意识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江无涯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内心深处所有的恶意和爱意全部勾引出来,每次见到这个人都会有异常的愉悦盈满胸腔,却又时常极想把他欺辱得无处可逃,恨不得把他的双翅折断,豢养在金丝笼里不让任何人瞧见。
不过萧左要拿什么东西,从来不会偷偷摸摸地做些鬼祟动作,所以他抱着江无涯,一脚踢开喜宴的大门,像是在宣誓所有权般,堂而皇之地从后院走了出来。这猛然的变故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大部分的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喧嚣嬉闹的大厅因为萧左的
', ' ')('出现而忽然陷入一片窒息般的死寂。
“人,我带走了。”萧左站在大厅中央,一身黑衣同这里热闹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仿佛地狱来的修罗。
“你是何人,胆敢在此闹事!”阿努金看清他怀里抱着的是谁后,心下不由得大骇。今日统领府热闹非凡,来贺喜的多是熟识好友或者名门望族,这样一个打扮奇怪的陌生男人竟能在此间如入无人之境,如果不是他主动现身,怕是直接掳走了江无涯也不会有人发现。
“你们不是重金寻人吗?我就是,云阳派萧左。”萧左语气冷得能掉出冰渣子,眼神傲慢至极,仿佛在审视着一些卑微的蝼蚁。
“放肆!哪里来的宵小在此坑蒙拐骗,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竟敢如此无礼,就算是你是大罗金仙在世,也别怪我手下无情!现在你把人放下,或许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阿努金简直怒不可遏,额头青筋突突暴跳。
“就凭你们?”萧左淡淡扫了四周一眼,嘴角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来人,把他给我拿下!”阿努金大吼一声,一直在外围守卫的士兵也鱼贯而入,立即调转矛头齐齐对准萧左,所有宾客全都尖叫着冲出门外,原本喜气洋洋的婚宴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自不量力。”萧左身形未动,一手稳稳地托抱住江无涯,只单手捏了个决,指间霎时蓝光大盛,周围的气流都开始扭曲撕裂,夹杂着龙吟雷鸣之响。随即手腕一翻,巨大的气势便从那张开的掌心当中骤然爆出,以摧枯拉朽之势即向四面八方狂吹出去,天地顿时为之变色,所有士兵都被迎面袭来的惊人气浪吹得东倒西歪。
双方武力悬殊到了惊人的地步,上百个精悍士兵竟然惨败在萧左一招之下,沉重如山的气墙结结实实压在身上,口鼻皆是鲜血淋漓,连骨头和盔甲都发出了不堪负荷的嘎吱声,全部倒在地上溃不成军。
阿努金在萧左手下也难撑过三招,很快就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萧左高高抬起右手,身材雄壮伟岸的男人便如同小鸡一样,被他隔空掐着喉咙提到了半空。轻松得仿佛只要五指微一合拢,男人的脖子就能被轻松扭断。
阿努金被萧左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目眦欲裂,面色发青,怒骂声堵在喉咙里的咯咯作响,无论双腿如何拼命挣扎也够不到地面。
“怎么样,我要带他走,还有什么问题吗?”萧左冷笑一声,将阿努金甩在地上。
男人高大的身体狠狠撞在房梁顶上后才重重摔下来,撞碎了一地的桌椅和器皿,砸在地上卷起一阵呛人的烟尘。阿努金顾不得身上的狼狈,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阿努金!”赛罕早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得焦急地冲他喊。
“……”阿努金嘴唇紧抿,心知自己根本没有实力同对方抗衡,那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是他从未品尝过的,半晌才颓然挥手道,“是我技不如人,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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