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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着趴在蒲翼身上,蒲翼嫌弃地抖动:“快下去,重死了。”
陶晚瑜侧翻身,睡在蒲翼身旁。
休息够了,陶晚瑜才起来,给蒲翼收拾干净,让他盖上被子。
回到书房,想着蒲翼刚刚狐假虎威的架势,真有点高中时,假意恐吓自己的样子。陶晚瑜相信,只要他不停地给蒲翼刺激,他就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这么一想着,他的嘴角渐渐上扬起来。
蒲翼没想到,那个变态变身禽兽后,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仿佛过的日子非常无聊,变态总能用些稀奇古怪的玩具,在他身上找乐趣。
蒲翼承受后庭翁动着,顶着他G点的小跳蛋,和前面深插进尿道的尿道棒。咬着牙不发出一声,只剩鼻息间粗重的喘息。
一大早,那个变态就给他弄了这么一套装备。
想要他求饶?没门!
前面硬到爆炸,后面抖到酥麻,蒲翼仍咬牙硬撑,嘴里不呼喊出一个字。
陶晚瑜拿起手机看了一次,几分钟后,他又拿起来看了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距离他给蒲翼套上装备,已经两个多小时了,半个小时后,他还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他顶不顶得住。
出门前,陶晚瑜不放心地来到蒲翼身旁。
“只要你求我,让我给你射,我就放了你。”
回应陶晚瑜的,是蒲翼充满血丝的瞪眼,和一口唾沫星子。
陶晚瑜抹了把脸,黑着脸离开。
他是有点生气,蒲翼看他的眼神,跟高中时候不一样,那是一种看垃圾的眼神,而他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高中时候的自己。
将头发往上梳,陶晚瑜整理着自己的大背头。难道现在作为成功人士的自己,还比不过以前的那个怯懦的小跑腿吗?
对着镜子,陶晚瑜展露出营业性微笑,摇着头:“不,肯定是现在的你更好。”变差的只有蒲翼。
晚上,陶晚瑜被一个大顾客留住吃饭,推脱不开回来得晚了。
推开卧室的房门,打开电灯。
一幕淫靡而纯真的画面展现在他眼前。
床上的男人四肢展开,赤裸着身体,一根阳具突兀地竖在身上,半垂着头,头部吐出一丝白浊,白浊粘连着旁边浓密的阴毛,划过大腿内侧,接上掉在床上的尿道棒。尿道棒旁边是仍在震动的跳蛋,小跳蛋带着光泽,跌落在紧闭的后庭旁边。
那个被玩弄一通,又自我解脱的男人,正歪着头安静地睡觉。
陶晚瑜凑上前,低头看那处地方,伸出根手指,缓缓插进蒲翼的后庭中。
先前还是旱道的地方,居然经过短时间的调教,变得能吞会吐,熟练地吮吸他的手指,抽插时还能自觉地迎合。
陶晚瑜一扫一天的忧郁,急切地拉下裤子拉链,放出勃起的孽根,一下子捅进那处宝地。
蒲翼是被操醒的。
他千辛万苦才把身体里磨人的玩具弄出体内,没想到梦里却被硬塞进一根热铁。惊慌失措地醒来,谁知身上压着一个人,后庭确实插了一根“热狗”。
“你他妈是谁!!”刚睡醒,又反光,蒲翼只能模糊看到有人在弄他,却又看不清是谁。
听到那个变态标志性的笑声,蒲翼挣扎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剧烈起来。
“别乱动,你不是也舒服的吗?”
“松开我,你的屁股给我干,哥哥让你更舒服。”蒲翼恶狠狠道。
“一放开你,你不就跑了吗?”陶晚瑜一个顶撞,顶得蒲翼口中声音变碎。
有了一次经验,陶晚瑜的进出不这么急躁,游刃有余地在蒲翼体内抽插,不时衔住蒲翼的乳粒,又不时舔吻他的肋骨、小腹。
蒲翼被不急不缓地干着,那话儿硬挺着,吐出透明的液体,将要攀上高峰,却又高潮不了。他不满地挣动,却没唤回变态的注意。偷偷挺动腰部迎合他的抽插,以为那个变态不会发现,却忽然被人抓住一瓣屁股。
“想高潮吗?”
“……”
“我故意没给你撸,现在难受得受不了吧。”
蒲翼狠狠地瞪向他,却被陶晚瑜看出了一丝含羞带怯。
“求我,求我让你高潮。”
蒲翼撇过头,一副不愿交流的样子。
陶晚瑜也不勉强他,把住他的肉棒,开始摩擦撸动,下半身挺动幅度越来越大。蒲翼舒服地喘息,沉浸在欲海里。
突然,陶晚瑜所有动作都停下了,蒲翼仍食髓知味地摆动腰胯。
“求我。”
看着那变态势在必行的得意表情,蒲翼真想狠狠地给他一拳,但命脉被人拿捏着,蒲翼能屈能伸地降了。
“求你……”
“太小声了。”
“他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赶紧狠狠地干我!!”蒲翼色厉内荏地红了耳廓。
陶晚瑜满意了,动作加快、变重,次次往蒲翼的G点顶,将
', ' ')('他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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