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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陶晚瑜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下,看着窗外飞鸟掠过,树叶翻飞。
蒲翼真的离开了,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孤立无援。整个人好像从身体里抽离,感受不到活着的感觉。
你离开了,我的世界恢复成黑白色。
出院后,陶晚瑜回到家里,家里还维持着混乱那天的原样。浴室里冷掉的洗澡水,床上褪去温度的被单,和孤零零晃荡的锁链,独居多年的他,从未觉得独处是件这么磨人的事情。
将家里打扫一番,陶晚瑜拿着垃圾出门,恰好看到旁边的门被打开,那天蒲翼身旁的年轻人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你、你好啊?”贝一然吓了一跳,突然回想起当时他们确实没报警,只叫了救护车,变态邻居出院后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好。”陶晚瑜有礼貌地点头示意。
他还是那个有理有节,态度疏离的邻居,一点都不像一个会绑架男人在家的变态。
贝一然咽下口水,不安道:“你、你不会怪我吧?”我放了那个男人,你不会找我麻烦吧?
陶晚瑜真诚地摇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蒲翼神采非常地回过头,笑着撂狠话的时候,陶晚瑜就知道,他喜欢的,那个记忆中的蒲翼,回来了。
虽然过程有些崎岖,但他仍高兴于蒲翼的蜕变。
“那、真是恭喜你了。”贝一然心口不一,干巴巴地回道。他究竟被满足了什么变态嗜好?缩回门内,他不禁打了个寒噤。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陶晚瑜心中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虽然蒲翼说过,他会回来找他,但会不会有一天,他不记得了,不打算回来,不打算回来见他这个变态了?
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惶恐,陶晚瑜居然在一次外出应酬后,被人从身后打晕,绑架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是你吗?”陶晚瑜被蒙着眼,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脸上触碰到柔软的质地,他试探性地出声道。
周围一片静默,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回答。
这下子,陶晚瑜反而更是气定神闲,他安心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突然,他的眼罩被粗鲁地扯下来,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蒲翼穿着桐高校服,坐在他跨上。那微微翘起的短发,耳朵旁闪亮的耳钉,扣子开到锁骨的白衬衫,裤脚掖起,露出脚踝宽大的深色校裤。
仿佛昨日重现,仿佛天神降临。
嘴边勾起一抹笑,蒲翼用着少年时的腔调,痞痞地道:“跑腿的。”
毫不夸张,陶晚瑜胯下的孽根,几乎是瞬间变得硬邦邦。
“哟,”蒲翼吹了个口哨,揶揄道,“还挺精神。”
瞬间,蒲翼变了脸色,手飞速往下,一下抓住那曾经肆意地闯荡在自己身体里,死到临头还不安分的东西,笑着收紧。
“唔……”陶晚瑜孽根被缚,疼得他闷哼出声。脸上难忍痛楚地颤抖,但心中却升起一股难言的欣喜,他的蒲哥终于开始正视自己了。
“你真的很变态耶。”蒲翼甩开手里的东西,看着陶晚瑜又爽又痛的表情,有些不满。
走下床,蒲翼拿出事先准备的尿道棒,冲着陶晚瑜道:“既然是惩罚,怎么能让你爽到。”
虽然蒲翼自认为笑得很阴险,但陶晚瑜看着他嘴边的梨窝,只觉得他可爱异常。
脱下陶晚瑜的裤子,蒲翼扶着那不安分的东西,拿着尿道棒,朝那个小孔强硬地插进去。
蒲翼没有陶晚瑜温柔,也没有他认真准备,只照瓢画壶地买了根尿道棒,连粗细长短都不会选,给他选了个中等粗度的,又没有丝毫润滑和消毒,还没有进去,就疼得陶晚瑜弓着腰弹了几下。
蒲翼一下没按住他,尿道棒被甩出来,打到他自己的脸上,蒲翼黑着脸,脸上一道红痕,好不滑稽。
陶晚瑜余光瞥见蒲翼不高兴的表情,慌忙转过身,肚皮向上聊表忠心。
“算你识相。”蒲翼拍拍他的大腿,以示安抚。
“蒲哥,别弄那个了,行吗?”陶晚瑜楚楚可怜道。
看着他的脸,蒲翼回想起两人初遇时,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敢看人,也不敢说话,像极了他小时候的一个朋友,不禁让他记住了他,对他很是宽容。知道他是“跑腿的”了以后,蒲翼心中居然也不怎么生气,这让他更加憋屈了。
“那当然不行,”蒲翼用尿道棒鞭打他挺立的勃起,留下一道道小红痕,“我让你别做的时候,你不也没听我的吗?”
陶晚瑜忍着下身的挠痒似的鞭笞,抬起头真诚道:“蒲哥,我爱你。”
蒲翼动作一愣,随即掏出口袋里的跳蛋,几下子环绕在那勃起上,打开开关,调到最高档。
“啊!”陶晚瑜忍受着由孽根传上来的酥麻快感,急切喘息。
“你知道吗?”蒲翼走下床,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陶晚瑜被折磨得不自觉扭腰,“如果你那时候不转学
', ' ')(',我也打算跟你说这件事。”
什么?难道蒲翼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了?陶晚瑜吓得孽根都快萎了。
“不过,是拒绝的回答。”
那时候杨峥带着戏谑的态度跟他讲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想轰趴弄完后跟跑腿的对峙,没想到人就这么跑了,答复一直没传达到。
“但是,”蒲翼走上前,掐住陶晚瑜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狠狠道,“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允许有人踩到我的头上。”
陶晚瑜没有挣扎,呼哧呼哧地喘气,直视蒲翼的眼睛,带着一丝五味杂陈。
蒲翼没想真的把人弄死,只是想他尝尝受制于人的滋味,不一会儿后,他便松开手,让陶晚瑜自己在哪儿大喘气。
“我也不想把你怎么样,”抽出纸擦手,将纸团扔向陶晚瑜,“你就自己一个人,好好地在这个地下室里反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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