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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再逃跑一次吗?”
祝辛之这句话砸下来,靳殊的动作果然僵住了。
内心嗤笑一声,祝辛之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明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选中了目标的美女蛇似的,勾引着靳殊的神经。坐在靳殊胯上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摇摆而扭动,没几下就蹭得靳殊的肉棒顶起了一个帐篷。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祝辛之的手腕被握着也不在意,干脆将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撑在靳殊的胸前,玉笋般的手指隔着布料在坚硬的胸肌上不住摩挲,摸得男人肌肉一下绷紧了。
他的手腕太细了,身体柔软得如水一般,饱满圆润的臀部紧紧地贴着他,腿心凹陷里刚好嵌进了靳殊勃发的肉棒。靳殊被他的动作搅得心神不宁,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压抑住自己挺胯的冲动。
“你是觉得我的身体恶心吗?”
这话说得太重了,靳殊急切地否认:“不——”
祝辛之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自顾自说道:“可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还是硬了,所以……你是能接受双性的吧。”
他的语气明明云淡风轻,可是一双眼睛却像是失去了光彩,睫毛轻颤,挡住了其中的情绪。
靳殊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
“那么,你就是单纯接受不了我?”
靳殊不知道他怎么会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脱口而出的否定却被带着馨香的手掌捂住了。祝辛之像是完全不在乎他的想法,只是要实现自己的一个愿望似的,另一手伸下去,用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解开靳殊的长裤,拉下内裤。
“别动!”感受到靳殊的挣扎,祝辛之厉声道,转瞬却又忽然垂下了眼眸,“连补偿我一次都不愿意吗?”
靳殊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点点脱去自己的裤子,张开一双骨肉匀停的长腿,腿心光滑无毛,花穴呈淡淡的嫩粉色,两瓣鼓起的花唇之间一道细缝,被祝辛之自己的手指粗鲁地扒开,隐约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道。眼看着就要吞入他深红色的狰狞肉棒……
靳殊喉结滚动,明明轻而易举就可以推开身上的人,此时却像是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唯有胯下鸡巴微微跳动,蓄势待发。
“唔……”祝辛之毫无经验,只知道张着腿就往下坐。穴肉夹着靳殊硕大的龟头,就被那鲜明的存在感吓得僵在原地。他咬牙,想要一鼓作气就坐下去。
仅仅是龟头插入穴口,靳殊就爽得倒抽了口气。但是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有体液润滑,可是祝辛之的花穴里紧得可怕,如果就这么捅进去,他肯定会受伤。
靳殊双手扶着对方有些颤抖的细腰,不让他再动:“不要这样。”
祝辛之猛地抬头,望过来的视线锋利如刀,嘴唇被咬得发了白,却什么都没有说,又转开了视线。
又是这样,哪怕过去十年,一切都没有改变……他到底还要抱着这个噩梦过多少年?
忽然,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上了他的眼角。祝辛之心想,是自己看错了吧,这个呆子怎么会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呢。
“我帮你润滑,我们再做,好不好?”靳殊轻声道。他以为他哭了,心都疼得抽搐了一下。
做惯了体力活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挤开花穴里嫩肉,往里探去。即使靳殊已经极尽小心,祝辛之还是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叫出了声。
和他自己的手指、和那些冷硬的工具完全不同……祝辛之躺在床上,举起手臂挡住双眼,却无法阻止穴里被搅弄出的阵阵水声传入耳中,更不要说自己咬着唇都压抑不住的呻吟了。
“唔!啊……”
这个混蛋,一定是很有经验吧,用手指捏着他的花蒂不松手,揉搓拉扯,刺激得本就湿润的穴里更是汹涌出水。插在里面的手指加到三根,祝辛之却只觉得微微饱胀,全无不适的感觉。
靳殊自己也忍得辛苦。祝辛之的身体太迷人了,随着他的动作给出剧烈的反应,肉穴一吸一张,仿佛在勾引着他插入。他勉强用手指插松了花穴,水液也流得足够多了,祝辛之的反应也很好,脸颊到脖子已经红成一片。
他抽出手指,俯下身轻轻啄了下祝辛之的嘴唇:“不要咬自己。”
肉棒对准穴口,坚定地插进去。
“啊啊啊!”26年来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被狠狠入侵,祝辛之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尖叫出声。他这时才模糊地想起刚才惊鸿一瞥的粗长凶器——靳殊的那个东西,大得简直非人类……
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再胡思乱想了。
靳殊一插到底,就被紧致湿滑的肉穴吸得整个人都着了魔。他知道应该轻些慢些,可是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彻底崩塌,掐着祝辛之的腰胯就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太快了!“
祝辛之呻吟着,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的鸡巴插入,敏感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剧烈的肏干。可是靳殊却对他的求饶充耳未闻,肉棒反而胀大了一圈,塞得他穴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
', ' ')('肌肤撞击的啪啪声密集不断,祝辛之的一双长腿无力地翘在半空中,花穴已经被彻底肏开,裹着粗大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吮吸挽留着。一波波快感冲上大脑,让他不堪承受。
“不、不要了!啊啊!“他伸出手试图去推开身上的男人,对方却纹丝不动。
“啊啊!阿靳……啊啊啊!“祝辛之被生生肏射了。穴里的水液跟堵不住了似的往外涌。
靳殊爽得深吸了口气,却没有放过他。接着狠肏了数百下,鸡巴越进越深,几乎要将祝辛之顶穿了。
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下终于不堪承受,阵地失守,被坚挺的肉棒彻底捅入。
“啊啊!”太超过了……才刚被开苞就被肏子宫,祝辛之叫得嗓子都哑了,脸颊湿漉漉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只能无助地敞开身体任由身上的男人大肆挞伐。
靳殊完全凭本能动作,直到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柔嫩的腔体内,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这是干进了祝辛之的子宫里……
这个念头一进入大脑,靳殊就彻底红了眼睛。
他的体力像是不会衰减似的,明明干了这么久,速度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已经胀到极点的鸡巴故意往敏感的子宫肉壁上撞,最脆弱的内壁仿佛要被他的鸡巴肏穿了一般,每一处都被蹂躏了个遍。往外退时又用硕大的肉冠去挤压狭小的宫口,带着宫腔里的软肉都快翻出来。
“啊啊……不要了……阿靳……”祝辛之眼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得一下下拳头大的凸起,又是害怕又是爽到极致,哭叫着小声求饶。
“之之……”靳殊呢喃着,大开大合的动作将祝辛之再一次被送上高潮。他自己也也借着对方高潮时穴里剧烈的收缩,抵着子宫最深处喷发了出来。
纯白的床单一片狼藉。祝辛之上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却脱了个精光。屁股下的布料已经彻底湿透了。
靳殊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脸上满是懊恼,小心地往外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射得太多了,整个穴里都满了,就见白浊的浓稠精液从红肿的穴肉间淌出来。祝辛之单薄的腰上还印着他的五指印,显得格外孱弱可怜。
他有些手足无措,嘴唇喃喃说着“对不起”,然后想要把人抱起来去清洗。
“不要管我。”祝辛之扭过头,抬手用胳膊覆住双眼,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声音却冰冷如腊月寒风,“我们两清了。快滚吧。”
“不是。”靳殊干巴巴地说了两个字,又沉默了。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笨拙地解释道,“对不起。我、我没有觉得恶心,也没有接受不了。”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个时候,你太小了……我不该那样的,是我错了。”
十八岁的他,一时冲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直到发现心爱的少年身体的真相才清醒过来——却选择了最错误的一种方式来中止。
祝辛之沉默着,没有说话。
“之之。”靳殊小声地叫着对方的小名,大手伸过去移开他的手臂。这下心疼地快要疯了——祝辛之的眼眶已经彻底红了,眼泪盈在眼角,眼看着就要滴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之之,不要哭。”
“你为什么走了?到处都找不到你。”祝辛之质问道,带着鼻音的话语听起来格外脆弱。
靳殊脸色异样,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最后还是说了:“我没有想走。阿姨……当时怀孕了,决定把我送回D市。”
当时的情况很复杂,靳殊得罪了李家的小少爷李韶,原本就对他不喜的阿姨因此更是恼怒,动辄恶语相向。后来女人发现自己竟神奇地怀孕了,人前友善热情的夫妻俩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决定扔掉收养来、养不熟的靳殊。怕他多嘴说些什么,叔叔当天甚至是骗他上的车。
靳殊说得委婉,祝辛之也猜到了些许真相。他没有急着追问,换了个话题:“现在在车行工作?”
“嗯。”
“留在A市了?”
“嗯。”
连续得到两个肯定答复,祝辛之终于勉强安心了,不再抵抗,任由靳殊抱着自己去了浴室。
搂着祝辛之冲洗干净,靳殊忍了又忍,还是开口道:“要把……东西弄出来吧。”一句话没几个字,却说得结结巴巴。
祝辛之瞪他一眼:“刚才是谁射个不停?”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要是怀孕了那最好,你就再也不会跑了。”
靳殊的脸一下涨得通红,话都说不出来了。
祝辛之看着他这副模样,干脆说道:“那你弄。”
哪知道靳殊竟然就真的伸手了,手指小心地拨开肿起的穴肉,插进去,然后曲起手指抠挖起来。
这个呆子!
祝辛之心里骂了一句。双性的体质特殊,根本不用像一般男性后穴承受那样非得把精液掏出来,也不知这人是从哪里得到的知识。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蹂躏过的肉道一碰就颤抖不已,深处仿佛又要流出水来。
“唔……”
祝辛之双
', ' ')('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这一动才发现靳殊也已经硬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那根肏得他死去活来的肉棒上摸了一把。
没想到靳殊如临大敌,赶紧退后一步,又担心他摔倒,双臂紧紧拥住他,紧张地说道:“不行,你、你都肿了……”
祝辛之没有说话,脸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也不看看是谁弄的。
靳殊硬着头皮,勉强帮祝辛之清洗完,憋得满头大汗,又仔细为他穿好衣服,然后开着对方的车将人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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