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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辛之坐在餐桌前喝着汤,视线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转动。房子里多了一个人,忽然就多了许多的生活气息。他扬了下唇角,然而下一秒双眼又黯了下去。
靳殊已经在他家住了两天。他的伤本就不严重,连假都没有请,照常每日上班。再加上有靳殊的紧迫盯人,时刻照顾,因此很快便恢复了。手上的伤口也结了痂。靳殊已经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他心里忍不住骂这人木头。没想到第一天回家时在浴室里的手上活动已经是最多了。这两天他故意裸睡,或是光着大腿在客厅里走动,或者在靳殊忙活的时候故意蹭到他身上去——都以失败而告终。明明每次他都看见这男人胯下硬起了一座小山,却仍能够不动声色地忍下欲望,做完该做的之后就退得远远的。
夜里,雨声越来越大,没多久竟响起了雷鸣。祝辛之裹着被子,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睁着眼睛,在黑暗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叫了一声:“靳殊。”
男人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卧室房门没关,他很快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靳殊打开床头灯。
光线晃到了眼睛,祝辛之眯了眯眼,才道:“你陪我睡。”
说着,他往大床的一边挪了挪。光裸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十分刺眼。
靳殊错开视线,低声说:“我在这里,等你睡着我再走,好吗?”
祝辛之心里的烦躁骤起。他半坐起来,视线在床头柜上逡巡着。
“要喝水吗?”
“我的手机呢?”
他忘了自己的手机睡前扔在沙发上了。靳殊刚想转头出去拿,就听到祝辛之又说了一句:“我找别人。”
男人的脚步果然顿住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要找谁?”
“随便谁都好。找个炮友还不容易吗?”祝辛之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了。他原本想着,慢慢来,他不急,要让这个男人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可是一次次被拒绝,被推开,哪怕是他也会觉得受挫。也许十年前,靳殊是喜欢他的吧。可是现在……除了用身体勾引,祝辛之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留住这个男人。
他皱着眉,胡乱地说着,“总有人愿意肏我吧。我应该还没讨嫌到——”
他没能再说下去,就被大步走过来的靳殊一把按在了床上。
“不要这样说。”靳殊说着,似乎隐忍着什么。
祝辛之却根本听不进去,继续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找别人。应该有很多人喜欢双性——”
他的脸色太差了,靳殊心中疼惜与气闷交加,按着祝辛之的双手就亲了上去。
祝辛之挣扎不开,抬腿踹了他一脚,想要骂人,却被男人趁虚而入,有力的舌头径直闯入他的口腔,席卷过境,搅弄得他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只能张着嘴无助地配合着,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好半晌,靳殊才直起身。祝辛之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被他吻得双目含水,话都说不出来。
“之之……”靳殊低声叫他。
“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可怜我吗?”
靳殊嘴笨,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一声声地道着歉,说着“不是的”,然后用已经半硬的肉棒在祝辛之的腿间摩擦顶弄。
如果祝辛之一定要做,甚至打算随便去找别人的话,那还不如由他来。
靳殊伸手去摸祝辛之的花穴,才刚一触到,那里就敏感地抖了一下。
祝辛之别开了眼睛。这副身体太敏感了,明明他前一秒还在拒绝,可是穴里却跟有自己的意志似的,光是接个吻就已经开始发痒了。
手指熟练地找到凸起的小花蒂,才揉了两下,就爽得祝辛之忍不住呻吟起来,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大,方便靳殊的动作。
靳殊没再犹豫,手指掐着花蒂玩弄,然后拉扯着两瓣花唇往外。
“啊……”祝辛之爽得脚尖绷起,想要反抗,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快感,犹豫间就感觉两根手指已经坚定地插入了他的穴里。
“之之,不要这样说……你是最好的。”靳殊在他耳边说道,任谁也想不到面上这么一本正经的男人正用手指肏着祝辛之的肉穴,手指熟练地在阴道里来回抽插,没几下就将花穴搅弄得满是水液,叽咕作响。
祝辛之想要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下体传来的快感充斥了整个大脑,令他根本无法好好思考。
“啊……深一点……阿靳!”祝辛之尖叫着靳殊的名字,射了出来,穴里的淫液打湿了靳殊的整个手掌。
靳殊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声一声叫着祝辛之的小名。
祝辛之却没有应声,双腿勾着男人的胯,故意哼哼着:“好痒……想要大肉棒肏我……”
湿漉漉的穴肉紧紧贴着男人薄薄的睡裤,靳殊的鸡巴跳了一下,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伸手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着勃发的肉棒,抵在祝辛之的穴口。
“之之,我要进去了。”
祝辛之伸
', ' ')('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吟道:“快进来……啊啊啊!“
坚硬如铁棒的性器仿佛破开了他的身体,势如破竹地挤开穴肉冲了进去。尽管已经被手指肏过,也足够湿润了,可是这口小穴满打满算也才第二次被真刀实枪地肏进来,疼得祝辛之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靳殊也闷哼一声,跟肉棒被包裹的舒爽比起来,肩头被咬的疼痛几乎微不足道。他深吸了口气,手指在祝辛之的穴肉上揉了两下,鸡巴缓缓动作起来。
“啊啊!阿靳……慢一点……”
靳殊将祝辛之搂在怀里,在他脸上唇上不住地亲吻着,胯下却毫不停歇,激烈地冲撞着,鸡巴越顶越深。穴里软肉毫无还手之力似的,就任由他彻底挤开,还配合地涌出水液润滑着整个肉道,一时间水声啪啪声不绝于耳。
“之之,你好紧……”太舒服了,仿佛是为他的鸡巴量身定做的一般,穴肉不留缝隙地裹着他抽搐吮吸,在他向外抽出时不住挽留。
祝辛之被干地彻底陷入了快感之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任男人肏干的工具,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似的,他双手搂在靳殊的背后,指甲紧紧地陷入了皮肤里。
“啊!不要……啊啊!”
肉道深处被一次次地撞击,酸软不堪,终于逐渐投降,张开了一张小嘴。
靳殊还记得第一次交欢时,他的肉棒肏进祝辛之的身体最深处,小小的宫腔里是多么柔软舒服。他在祝辛之的眼角落下一吻,压抑着情欲低声道:“之之,放松,让我肏进子宫里。”
“呜呜……”祝辛之搂着他,闭着双眼不住地摇头,却抵不住身体里肉棒的进攻,终于被一举狠狠地捅了进去,“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子宫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还未发泄的鸡巴退出一些,再重重插入,撞得祝辛之子宫壁都发疼了,肚子被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唔……啊啊!慢一点!阿靳!”
仿佛整个人都被侵占了,祝辛之尖叫着求饶,可是花穴却紧紧地含着肉棒不肯松开。靳殊故意退到穴口,穴肉还会含着龟头一下下吮吸,饥渴地往里吞着。
不知肏了多久,两人身下的被子都湿透了,靳殊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退到只剩一个龟头,肏进去的时候却要整个顶进子宫的最深处,宫口都被干得彻底松开,任凭他一次次闯入也毫不抵抗,他终于松了精关,射了祝辛之满满一肚子。
高潮过后,靳殊也不把肉棒拔出来,轻轻地吻着祝辛之的唇。
“之之,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祝辛之下意识回应他的亲吻,身体被彻底肏开了,没有再尖锐地反驳,只是喃喃道:“我还去能去找谁。只有你。”
靳殊的动作忽然僵住,福至心灵似的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天是你的第一次吗?”
祝辛之转开脑袋没有回答,靳殊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像是难以置信似的,又是惊喜又是心疼,竟问了一句:“可是那个膜……”
祝辛之有些恼羞成怒,可是又无法忍受靳殊误解自己,吼了一句:“我自己弄破的,不行吗?”顿了两秒钟,又低低地补了一句,“想着你的时候。”
这么多年,他太想念靳殊了,身体也是,饥渴得吓人,又不能忍受别的男人,于是总是在夜晚用按摩棒抚慰自己,叫着靳殊的名字入睡。
话音刚落,祝辛之就感觉到插在自己肉道里的半软的鸡巴又胀大了起来,塞得他穴里满满当当的。
靳殊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第一次的情结,骤然得知祝辛之竟然等了他这么多年,甚至没有找过别人,涌上心头的更多是心疼和后悔。可是下体的反应也骗不了人,他一想到怀里人的初次也是自己的——从头到尾,祝辛之都只属于他——下腹就愈发灼热。
“之之。”他亲了下祝辛之的唇,“再给我一次。”
说罢,也不等祝辛之点头,下身就急切地动了起来。
“啊啊!不要……”祝辛之的穴里还全是被射进去的精液和高潮时喷涌的淫水,靳殊的肉棒一往外抽,就跟堵不住了似的流出来。
靳殊却像是没察觉似的,抽出一点之后又往里挺进,在被肏开的花穴里快速地抽插,已经射过一次却依然沉甸甸的囊袋抽打着敏感的花唇,从外面到身体深处都狠狠刺激着祝辛之的神经,没几下就肏得他浑身都软了,只能随着靳殊的动作不停地哼哼呻吟。
“啊!啊!啊慢一点……”祝辛之被干得整个人一耸一耸的,身下的被子皱成了一团,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靳殊一边挺胯,一边无师自通地玩弄起了祝辛之的乳头——那里格外饱满挺翘,跟葡萄似的坠在白生生的胸口,之前帮祝辛之洗澡时靳殊就注意到了。没想到这就发现了他的一个新的敏感点,唇舌吸了没几下花穴就开始喷水,软绵绵地摊开身体任他进攻。
靳殊射过一次,第二次格外持久,最后射进祝辛之子宫时他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毫无节制地射精和流水,仿佛
', ' ')('花穴都被肏松了似的,娇嫩的子宫更是被搅和得无力承受,宫口肿起,轻轻一碰就发起抖来。
靳殊看着祝辛之微微股起的小腹,那里面满满的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竟起了私心,半软的鸡巴仍旧插在穴里堵着,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漏出分毫,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祝辛之,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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