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小贺酒量也不太好啊?”张导再一次斟满酒抬手与保镖面前的酒杯相碰:“还能喝吗?”
他的嘴角勾起奸滑的一抹笑,细长的眼睛上下打量保镖健硕的体格。
我微微蹙眉,到底是没表露出不悦,拿过保镖面前的酒:“他大概是有些醉了,还是我来陪张导喝吧。”
“不用...”张导还没有开口,保镖就抢回了酒杯。他的脸上遍布着不自然的潮红,眼底也是恍惚迷蒙的,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杯就倾斜摔在桌面上,暗红色的酒水哗啦啦地淌了一桌,顺着绸缎桌布往下流。
他的大腿被淋湿半截,身子哆嗦着打了个尿摆子,似乎是想站起来又猛地顿住,臀部一缩一缩的:“唔...抱、抱歉...”
“没关系,快擦一下...”
我起身抽出纸巾替他擦拭大腿上的酒渍,他的大腿在我触上的一瞬间绷紧,哆嗦的手指颤巍巍在桌下攥住我的一根指节,低弱的声音不断发抖:“岑老师、别喝....这酒不对劲...”
我偏头看了眼他,他垂着头没看我,身上露出来的皮肤都攀上了红,额角鼻尖挂满细密的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着。
他的手很烫很湿,抓着我很紧,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啊呀,看来小贺是喝的有点多啊,”张导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手掌拍在我的肩膀上,色情隐晦地抚摸:“小岑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间?”
“我就不去了,没喝多少,都是这孩子喝的多些。”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油腻的手,抬着下巴望了眼身侧替我喝下不少酒的保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手指已经松开我了,躬着背蜷缩在桌子边上,完全没有在意我和张导的交谈。他健硕的屁股和大腿紧紧挤压在木制座椅上,宽阔的肩胛在西装的包裹下露出利落的形状,微微发颤。
“唔嗯...哈...哈...”他发出了些无意识的喘息,挡在身下的大腿来回地蹭动,手紧紧攥着裤子。
涨起的睾丸会阴都被挤在座椅里,几乎要嵌进去,阴茎也在大腿里死死夹着磨蹭,涨满的膀胱被压迫传出来酥酥麻麻的舒爽,他简直要忘记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想自慰,但最后一点理智在脑子里绷起细弦,他死死掐着大腿上的肉来保持清醒。
张导色情的目光落在他战栗的后背上,他的身体前倾,西装外套向上拉扯,露出后腰的白衬衫,皮带被挤拉地翘起三角,在臀缝出形成隐秘诱人的倒V形状:“那小贺去吗?”
他的手伸出来,又想去碰保镖凸出的后脊骨。
保镖的身体哆嗦了下,我靠过去一点,挡住了张导手臂向前的轨迹,揽住保镖的肩膀。
完全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傻逼,没想到他会想给我下这么强效的迷药,我的脸已经彻底阴沉下去:“他看起来已经醉了,我先带他回去吧,张导您喝多了走慢些,夜路危险。”
似乎是没想到我敢顶撞他,张导眼底闪过不甘,又碍于我健硕高大的体型和暗沉的脸色,到底是晕晕乎乎走了。
“呃嗯...”
保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握住他颤抖的手臂,关切地问:“还能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晃了晃,大概是突然站起来头晕眼花,手撑住了桌子,鼓鼓囊囊的肚子就挤在了坚硬的桌沿上:“嗯...”
他的腿又一次夹在了一起,脚尖踮起来,脚跟相互难耐隐忍地蹭了几下,目光缠绵地落到了厕所的方向。
“我想上厕所...”他的手压在桌面上,指节用力来泛白,手背上筋脉横生,大腿的肌肉也都隆起来,在西裤下撑出流畅凸出的纹理。
许是酒里的药物起了大作用,他现在倒是一点儿不羞于当着我的面提出上厕所了,只是目光还是闪躲的:“真的、喝了很多...”
喝很多还蹭,正爽着呢吧。
我眼看着他微微撅着屁股,将憋涨的膀胱抵在坚硬的桌沿边上隐晦地小幅度摩擦,膀胱凸起的最高处被挤得凹陷下去,他的身体绷起紧弦,感觉一碰就会慌乱失措地狂抖。
“呃...嗯嗯...”他的身体一点点向前挺弄,只微小的弧度,就爽的浑身痉挛。
我许久没出声,他抬起头,目光略带警惕地看着我,像是怕被我发现了,身体却依旧无法控制地规律挤压磨蹭。
他的嘴抿地很紧,牙齿咬住了嘴唇内里的肉,呼吸一顿一顿的。
被人看着爽的要命吧。
我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能忍住吗?不用半个小时就回去了,现在去厕所的话恐怕就回不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指的当然是此刻正在厕所里对他矫健身体虎视眈眈的张导,他自然也是明白的,思虑过后恍惚失神地点点头:“嗯啊...好....”
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呼吸有些粗重,一滴热汗顺着他的凸起筋脉的脖颈滑进白衬衫的领口里。
我扶着他的大臂往大厅门口走,我们俩的身体靠得很近,我把声音压低:“酒里果然被下了药吧,今天辛苦你了。”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另一只手局促地遮掩在半是因为药物作用、半是因为憋尿的性癖好而亢奋的阴茎边上:“没事、岑老师没事就好...”
穿过人群出了大厅门,我被认识的人留住寒暄了几句,他就先一步出去了。
外面的冷风吹过燥热的身体,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身体突然僵硬地前倾,因为健身而饱满结实的臀部肌肉狠狠地收缩紧:“嗯呃....”
“唔...”他曲腿半蹲了下去,皮鞋光洁的鞋面生出无数褶皱,手指夹在了双腿之间,动作被弯曲压覆下去的身体遮挡,只看见手臂在两侧微微晃动。
“嗯嗯...好、好...”
好憋?还是好爽?我不得而知。他的话断在一半处,不知道是爽得疯狂按膀胱还是憋得忍不住揉下面,总之就这样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半分钟后,他才红着脸站起来,身体一阵哆嗦,嘴唇发颤。
“哈啊...哈啊...”他低垂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裆部,不知道是不是漏了尿出来,神色紧张僵硬。
我落后他一步,正好将所有色情的光景尽收眼底,西裤勾勒出的完美轮廓,凸起圆润弧度的下腹,朝气勃发的下体,以及他站起身后夹进紧实臀缝里的一点裤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概是不舒服,他的手指拉扯了下身侧的裤子,臀缝里的裤子被拽出来,他仍旧不安分地使劲拽了拽——我猜是内裤卡里面了。
“哈...”他那个呆愣的、强装若无其事的表情莫名的好笑,我低低乐了一声。
今天居然穿内裤了吗?真是不合时宜。
听到我的低笑,他猛地转过头来,眼底带着震惊,似乎才想起来我在后面,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做坏事被发现的难堪:“岑老师...我、我...”
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为了他的自尊心,我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朝空旷的街道努努嘴:“还能憋住吗?要不要找个没人的巷子?”
我的目光扫过路灯辉煌的街道两侧,他今天已经狠狠憋过一次了,膀胱括约肌都已经疲惫,再想憋着就困难了。
不过现在因为张导下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物,他应该已经勃起完全了,想尿也尿不出来,不然我怎么会好心提出来呢。
他的眼神在我话落的时候分明亮了下,左顾右盼后又黯淡下去:“不、不行...岑老师是公众人物,哪里都会有偷拍的,还是回去吧。”
憋成这样了也要为我考虑呢。我眉梢一抬,似笑非笑:“是呢,还是小贺考虑周到。”
我上前两步与他并肩,伸手拍了掌他西裤下浑圆的臀部:“那我们走吧?”
“呃...”他像是被施了定身魔法,猛地顿住,瞳眸在睁大的眼眶里震颤,竟是对着空气又撅了两下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操了。
我目不斜视地往车前走,再看下去鸡巴就要硬梆梆了。
上了车,他局促又如坐针毡地坐在角落里,我慵懒悠闲地倚靠着椅背:“等几分钟,我让刘哥给你买药去了。”
“嗯...”这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怕是他此刻已无心和我对话,只一个劲儿憋着尿吧。
也不知道憋到什么程度了,他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放在大腿上,指尖总是时不时松开晃动,看起来很像摸下面,又碍于我在只能拼命压抑忍耐。
药物使他整个人像熟虾一样透红,额头渗满了细密的汗,即使热成这样,他也没有不合规矩地松开领带或是解开扣子。
“很热吧?”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
我一靠近,他的呼吸就变得粗重,眼神迷蒙地缠上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