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生。给别人办理丧事,挣银子,完全是为了解决面临的生活困难。不这样做,你就无法生存下去。
而面临这些问题的时候,少年孔子才想到问题的根源、根本。找施氏是不可能了,找同父异母所生的那些姐姐索要祖业也是不可能了,少年孔子才开始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才由家事转移到国事和社会问题上面来了。
他才关注起社会问题,关注起自己的身份,关注起他是“士”级身份,他不是“儒”。由此!才有了后来去季氏家吃饭被拒事件。他想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士级身份?有没有人还把他当成士?
见少年孔子“孺子可教”,方基石又激励了他几句,就从少年孔子家出来了,回鲁国都城曲阜。
离开孔子家后,他就把直播给关了,没有看直播间里面的情况。
经过与少年孔子的一番谈话,方基石不得不承认,人家之所以后来成为圣人,人家不仅有天资,而且还脚踏实地。
“大叔”方基石走后,少年孔子把剩下的酒全部灌进肚子,然后!靠到墙根下,双眼向上翻着,又发起了呆。
兄长孟皮回来后,轻手轻脚地收拾着餐具。洗刷完餐具后,坐在地上,背靠着厨房门口的墙面,心痛地朝着丘看着。
他知道:他的丘弟并非池中之物,早晚是要飞走的。只是此时的他,还没有等到时机。
少年孔子靠坐了好长时间,酒精挥发了,才清醒过来。
“啊!……”
突然!他哭喊了一嗓子,用双手拍打着自己的头,歇斯底里地喊着:“啊!……”
然后!大哭!
“丘!丘!丘!呜呜呜……”
看见丘一副痛苦地样子,孟皮心痛得大哭起来。
少年孔子听到兄长孟皮的哭声,才停止了痛哭地嚎叫,看着兄弟。见兄长孟皮那一副可怜地样子,他又痛苦地哭了起来。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哥!呜呜呜……”
少年孔子哭喊着,跪行到了兄长孟皮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身上,兄弟二人相视而哭。
“哥!呜呜呜!娘!……”
“丘!呜呜呜!娘……”
村子里的人都习惯了,这兄弟二人又在哭娘。
自从孔母死后,村子里的人就经常听到孔丘与孟皮两人的号啕大哭声。
没有娘亲了,没有精神支柱了,他们要相依为命去面对漫漫人生路。
一个才刚刚成年,一个身有残疾,在这个乱世中,该如何面对那漫漫人生路?
更是让人们觉得苍天不公的是,他们不应该这样!他们是士级身份,是有祖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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