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我错了!求季大夫放过大神!大神是无辜地!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愿意受罚!我甘愿受罚!季大夫……”孔子跪在那里求饶着。
子路等人见先生都跪下了,被迫无奈,也只得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孔子的身后。
他们其实也没有武器,只是从地上捡起了树枝和石块什么地。本来!他们是没有与官兵对抗的意思,只是!人群中突然地有人喊了起来,“我们跟他们拼了”,才糊里糊涂地拿起兵器反抗的。
子路等人都没有注意到,人群中来了奸细。有好几个家伙说自己是孔子的学生,可孔子和子路等人都不认识。
孔子的学生太多,有人只来住一两个月就走了,甚至有人只来拜访一下,以后就说自己是孔子的学生。所以!孔子和子路不认识也很正常。
特别是在今天的这种情况下,本来就是季桓子利用孔子不想走的心理设了个局,故意安排奸细过来起哄的。大家才见面不久,季府的家兵就来了,根本没有时间让孔子和子路等人细问对方的身份。
奸细见大家都跪下了,他们也夹杂在人群中跪下了。
这些奸细并不知道:他们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试想?如果他们真的鼓动子路等人反了,与季府的兵士对抗。那么!季府的弓箭是不长眼睛的。所有围困在中间的人,都会被乱箭射死。
所以说!做狗也是有一定地风险,都是别人棋盘上的一粒棋子,随时都会被人当炮灰用的。
季桓子根本不理孔子的求饶,一副为难地样子看着方基石。那意思是:你要是我季桓子的话?面对这样地事,怎么办呢?杀?还是不杀?
“季大夫!”方基石也是双膝一屈,给季桓子跪下了。
“这?”
方基石虽然知道,季桓子不会找这么个理由来杀他。要杀他,不必这么折腾,昨晚就能杀他。在饭菜里下毒,或者怎么地就能把他控制起来,然后找个理由杀掉。
可他并不知道,季桓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当如何处理孔丘啊?”季桓子又问道。
“孔丘无以辩解,孔丘所有的辩解都是不可信的!……”方基石说道。
季桓子打断道:“那?大神的意思是?杀?”
“孔丘无需辩解!他所有的辩解都是无效的,都是不可信的。唯一可信的是!他必须保证在几天之内离开鲁国,不然!他所说的话,都是谎言!”
“好!”季桓子就汤下面,问道:“孔丘!你说你没有蓄意谋反,那我就信你一回!那么?你能向我保证?你能在几日之内离开鲁国?”
孔子跪在那里,听季桓子终于松口了,想了想,保证道:“最快三天!三天!孔丘保证!在三天之内,离开鲁国去宋国!”
“三天太长了!”季桓子大声地说道:“两天!两天之内,你必须离开鲁国!不然!你就是蓄意谋反!我诛你全家!听到没有?”
两天?怎么可能?两天从鲁国的曲阜城离开鲁国边境,去宋国?怎么可能?子路等人都在小声地盘算起来,然后!一个个都在小声地说着:这是要杀人啊!
这不是变相杀人么?
“两天!孔丘保证在两天之内离开鲁国!”孔子只得答应道。
不管能不能走出鲁国,他都必须答应。不答应就是承认你蓄意谋反,就要死全家。所以!他必须答应。
“今天算第一天!明天一天加明天一个晚上,从官道上走,应该可以了吧?后天早上,如果还看见你在鲁国的国土上,你是知道后果的!孔鲤和方勤两人,已经在我的府上了。亓官氏已经被你出妻了吧!好!那就算了!大神!他愿赌服输,我信服他,免他的罪,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