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让前台凌瑶给订了个煲仔饭送到办公室来,午饭就算是搞定了。
吃饱之后,就准备窝在这猫耳朵椅子里,舒服的眯个午觉等着姚嘉云过来。
却是才刚睡没多久,就听到外头有些动静。
有急匆匆的脚步从楼上往楼下培训中心的大厅下去,林溪一下子清醒了,才刚拉开办公室门。
就听到外头有人讨论道,“走走走,看看去,下面好像砸起来了……”
“什么情况?闹事的?”
说话的是两个教务的文员,林溪听到这话赶紧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文员说道,“林老师,我们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有人来闹事,说是收账?”
林溪皱眉,“收账?收什么账?嘉云根本就没有贷款啊……”
嘉云这培训中心经营得还挺不错,一直是在盈利的,也没有什么经营危机。
怎么会有收账的?
林溪就跟着一起下去了,培训中心一楼大厅里,几个凶神恶煞的*在那儿,旁边还跟着个看起来有些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面上还有伤,瞧着鼻青脸肿的。
而前台的凌瑶面色有些惊恐,大抵是没见过这阵仗,瞧着都快哭了似的。
“laura!”林溪叫了她一声。
她就赶紧走了过来。
林溪低声问道,“怎么回事?这些人来干什么的?”
凌瑶就赶紧将事情说了说,这培训中心的场地本来就是租的,房东是个女人,现在移居国外,租金都是姚嘉云每年给女房东交一次。
女房东是个厉害女人,而今天来的这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是女房东的前夫。
两口子当年白手起家,发迹之后,老公出轨了,女房东是个厉害的,几乎是让男人净身出户了。
然后迅速出让了两人多年经营的公司之后就移居国外,剩下的铺面和房产,都是在国内聘了个经理人帮她打理。
前夫一夜之间人财两空,净身出户之后,小三也不愿跟他了,跑了。
于是他酗酒不说,还沾上了赌瘾。把仅剩的一些财产都挥霍干净了,还欠下了不少赌债。
前妻又移居国外,他找不着,于是被追债的追得狠了,就只能从这些铺面想办法了,毕竟铺面一年的租金还是很可观的,比那些出租的住宅房产要可观多了。
而姚嘉云开这培训中心的场地可不小,租金本来就不算便宜,他打听了这培训中心做得不错,生意挺好,老板又是个年轻女人好欺负些,就想着从这里入手。
也是觉得这种培训中心,注重个口碑和名声,要是事情闹大了肯定影响生源,老板说不定愿意出钱息事宁人。
他之前就来过一次了,但被姚嘉云无视了,毕竟她的租赁合同白纸黑字钱货两讫的。
但这人大概是被追债得追得没法了,就带着追债的过来了。
林溪听了这个情况之后,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她转头对凌瑶说道,“报警吧。”
凌瑶说道,“我刚给姚总打了电话,她说她现在过来了,等她来了再说。而且他们好像也打算等姚总过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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