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侯爷也是这般,让盛紘看杨文远是越看越顺眼。
此乃我同道之人!
这般言说,那小侯爷之前扬言要给华兰负责……
见盛紘一脸的正义凛然,上头的盛老太太发出一声冷哼,“那平阳侯府的小侯爷也不是什么好的!”
“袁家大郎拿他做桥,他顺水推舟,反过来把袁家大郎当桥用。”
“他自污倒是成了,我们盛家呢?两头受气,还坏了名声!”
“说是要给华儿负责,谁知道他嘴里吐出来的牙是不是镶瓷的?”
“说不得又是个自污的好手段!”
听到这,盛紘和王若弗对视一眼,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对啊!
既然这小侯爷是奔着自污来的,说不得又是顺水推舟……
“不会吧?”王若弗有些弱弱地道,眼看送到门的候府大娘子,难道是水中花,井中月?
想到这,她不由又觉得杨文远那副面貌可憎起来,眼眶一热,为自家华儿哀怨遇人不淑。
“哭什么!事情还没定下,也不知道小侯爷怎么想的,哭哭啼啼有什么用。”
盛老太太打断了王若弗的施法,继续说道:
“我看那小侯爷说的不像假话,但他白天的话又留有余地,只说影响了华儿的嫁娶,再来负责,什么时候,怎么负责都没提,晚宴的时候,又听白家二郎不经意间提及,小侯爷想等到加冠的时候结亲……”
“加冠……”
王若弗扳算着,却忘了杨文远多大的年纪,一旁的刘妈妈乘势提醒,“今年十六。”
“嗯,和我家华儿差不多。”
但王若弗随即回过神来,“四年!还有四年!”
“他这是要我家华儿等他四年不成?”
盛紘脸色也不好看,对着王若弗撒气,“就是因为你在华儿及笄之后大肆张罗亲事,才惹来了这场祸事。”
“华儿,你是什么主意?”盛老太太朝旁边的盛华兰问道。
盛华兰听完祖母和父亲母亲的话,明白这门亲事应当是没了,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念想,有些心灰意冷,轻轻行了个礼。
“单凭祖母做主!”
“哎,我的好华儿!”
“祖母本以为这门亲事是个好的,说来哪有嫁过门的媳妇不受气的,也就由着你父母亲了,现在看来,这绝不是门好亲事。”
“被那小侯爷搅和了也好,我华儿什么样的好人家找不到,犯不着腆着脸,去攀附他一个伯爵府的“高枝”。”
盛老太太本就不是个好脾气,勇毅侯府的独女,当年可以说是个跋扈的性子。
近些年逐渐让权给盛紘管家,才开始修身养性起来。
如今看疼爱的孙女受了委屈,当下也不想让她继续将就了。
“袁家的婚事直接给否了,小侯爷那边你们自去谈,我老婆子也厚着脸皮,让我那些老友帮忙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如果让杨文远听到这番话,肯定要后悔自己当时说话委婉,悔不当初应该直截了当道:我看中了盛华兰,让我娶了她吧!
结果现在被怀疑不诚心……
本想着有条件先爱后婚,谁曾想闹出个乌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