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远依旧不依不饶。
任使眼前的猎物左右腾挪,终究还是被杨文远堵在一处角落。
予取予夺。
那是先前未曾感受过的滋味。
呼吸间充斥着幽兰花香,沁人心脾。
杨文远本就被人灌了许多酒。
再添上华兰刚刚那骤然一身急声娇嗔。
炽热,醉人,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余韵从上到下。
杨文远此刻只觉沉溺于旖旎梦境,心中的火炉再添薪柴。
不知过了多久,曲终人歇。
杨文远气喘如牛。
华兰香汗淋漓,抿嘴轻哼。
而两人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银色丝线。
华兰俏脸一瞬间染上浓浓的红霞。
连忙伸出柔荑抹了抹。
旋即立马整起脸,一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
可那令人心动的娇艳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杨文远不再说话。
起身,一手揽住华兰的纤细腰肢,一手拖住修长匀称的长腿,迈步往床边走去。
轻轻将身姿轻盈的华兰置于床榻。
揽裙脱丝履。
绣鞋轻落,丝履附之。
一对柔弱无骨的嫩滑登时映入眼帘。
感受到虎掌中的畏缩之意,杨文远淡然一笑,也不紧捏,轻轻放开,只见眼前的白皙倏而远逝,躲进大红被褥下藏了起来。
举身赴其上。
紧接着,一股柔软的触感从身体各处争先恐后的涌入杨文远的脑海。
再次对上华兰的美目。
此时的她胸前波涛汹涌,吹气胜兰,脸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红,染到了耳根,连带着粉颈红成一片。
只见华兰虽蛾眉紧蹙,却含情脉脉,眼里亮晶晶的闪着杨文远的倒影。
除此之外,再无二般。
女子出嫁前须得开脸,即是绞面。
华兰本就天姿国色,眼下更是洁白如羊脂白玉,吹弹可破。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盈波秋水,小巧的琼鼻下一张红润丰满的小嘴微微翘起,闪着如同水晶般的光润,端得是摄人心魄。
杨文远刚要再探,却是被华兰伸出玉手挡了挡,迎着杨文远疑惑的目光,华兰未免云娇雨怯,纤长卷翘的睫毛低垂,哼唧了一句:
“等,等一下…我嫁妆底下还有我母亲给我的东西,是……”
之后的话,面对着杨文远火辣辣的眼神,华兰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杨文远当即明白应当是女子出嫁时,家里人给的嫁妆图,只轻轻笑了一声:
“无需这般麻烦。”
就算你让这做嫁妆画的人家过来,在我面前,他都得给我喊一声先生!
帷幔低拉,衣裙渐落。
眼前的玉人身形婀娜,肌肤晶莹如玉,欺霜赛雪,毫无瑕疵。
身形匀称,一双玉腿结实而修长,与杨文远健壮有力的躯体相得映彰。
杨文远是个孜孜不倦的求学者。
对于未曾见过的地方,自是要自行探索。
华兰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的感受。
温热触感所过之处,都惹出一片片战栗。
杨文远遂低下头。
触及那如同天鹅般修长的雪白脖颈。
如瀑发丝透出缕缕清香淡雅,以及其独有的馥郁芬芳。
之后便是水到渠成。
“嗯哼~!”
一声婉转清亮的轻吟声凭空炸响。
华兰黛眉轻蹙,眉宇间都是惹人怜爱的娇弱:
“轻…轻点……”
“嗯!”
杨文远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