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既已两心相通,祝卿安自然拒绝了双亲商谈婚事的提议,若非谢我斯在旁委婉解释他已有心悦之人,只是尚未表明心意,不着急提亲,祝卿安因为情急险些要向祝芳洲坦露自己同谢我斯的情愫。幸得谢我斯机敏过人,否则祝家恐要将掀起一番波澜。
恰逢门内琐事告一段落,祝卿安提议游历浙江风光。
谢我斯恰好闲暇,便欣然应允同行。
祝卿安一撅嘴:“听你的意思,你若是没时间,岂非不让我去了?”
谢我斯柔情似水,轻抚过他耳畔垂丝:“我总是不放心你单独出门的,楼弃之事,我不愿见到重演。”
祝卿安轻哼一声。
提及楼弃,已良久未闻其音讯,江湖有传言,玉骨门教主楼弃神秘失踪,门内群龙无首,护法间为争权夺位而自相残杀,然皆不成气候,无人能主持大局。不多日,玉骨门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清明时节,江南水乡细雨绵绵,杏花绽放,雕梁画栋的小楼,傍水而筑的街巷,在柳絮飘飞、烟雨朦胧中更显水乡的柔美。
谢我斯绕过前庭假山,穿行于堂前曲折的回廊,雨幕之下的廊下幽深湿润,唯有他脚步声清晰可闻。四月江南,空气中弥漫着杏花的芬芳,随风轻拂。
谢我斯心中暗想,今夜需多加一床锦被,免得卿安受凉了。
遥见雨幕之中,祝卿安静立廊下,温润美玉,静静凝视着他,宛如一幅绝美画卷。
檐下雨珠滴落,谢我斯步入廊下,收起油伞,缓步上前,笑容满面,眸光璀璨,道:“买到了,你爱吃的花折鹅糕,差点排不上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卿安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过随口一提,你不需要冒雨前往。”
谢我斯笑道:“雨虽密,却不大。你既是想吃,我肯定要为你去买来的。”
谢我斯今昔相比,判若两人。尤其是他如今体贴入微的样子,与往常大相径庭。
谢我斯话音刚落,祝卿安蓦然抬头,吻上谢我斯双唇,舌尖探入其口内,同他纠缠起来。
谢我斯惊喜交加,手中花折鹅糕险些失手,二人分离之际,舌尖犹连银丝,拉扯不断,喘息未定。
谢我斯将糕点递给祝卿安,横抱起他,往卧房的方向走去。
祝卿安面上发烫,轻咳一声,明知故问:“你抱我去哪?”
“回卧房。”
“谢我斯,你,现在是青天白日。”
“我知道。”
“你知道还…….”
谢我斯望着怀中的祝卿安,步履稳健,笑意盈盈:“我抱你回卧房吃,你早晨不是说身体不适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祝卿安满面通红,耳尖也红得发烫,分明是谢我斯故意误导,他却无言以对,难证清白。
待吃完糕点,雨势已歇。
谢我斯牵着他步入裁缝铺中,祝卿安原以为是要买新衣,却不料一入门,便有一年轻小伙热情相迎:“谢少爷,您前时定制的衣裳已然备妥,小的这就取来给您。”
“有劳了。”谢我斯微微颔首。
“给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