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她双亲,沈姑娘自是忧心忡忡。”梅棠解释道。
楼弃心中惶惑,思绪空白一片。
见梅棠步步近前,楼弃欲起身相对,却终是端坐未动,他侧首避之,频眨双目,将盈眶的泪强行逼回。
继而他听到自己说:“师父的意思,怕是想让沈姑娘双亲一睹你的风采。”
“阿弃,时辰不早,我该启程了,归来再与你细讲,可好?”
楼弃一窒,不再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幼小的楼弃肩挎包袱,在街巷间漫无目的地徘徊,实则无处可去,双亲已然仙逝。
楼弃自幼为养父母所收养,彼时楼家生活贫困,再添一子,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养父母不曾生过弃养他的心思。可悲可叹,养父母在他六岁那年,采药途中不幸坠崖,尸骨无存。后被梅棠的师父,也就是他现在的师父收养,得以存活下来。
因自幼羸弱多病,楼弃身旁只有梅棠愿同他嬉戏相伴。及至梅棠年岁稍长,迁居别院,楼弃亦随其迁去,二人共住一处已逾十载。
今日别离,楼弃心中自是明了,那份本应日益笃厚的友情,早已悄然蜕变为他一人的单相思,即便心间千回百转,不愿正视此情也没法改变任何。
……
“教主,沈家千金夫家之事,我等已探得消息。”左右侍从前来禀报。
“速速道来。”
“沈姑娘下嫁的夫家为吴姓,非梅姓也。据闻,玄月派掌门梅棠与沈姑娘之间……”
属下後面的话楼弃已无心再听,思绪不知飘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子心性,难以揣测。昔日她频频作客玄月派,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犹在眼前,而今为何放弃梅棠另择良木?念及梅棠,楼弃不禁摇头苦笑,欲将他的身影自脑海中抹去。
楼弃离开玄月派已过去两年,若非偶然得知养父母实为隐姓埋名的侠士,又探其坠崖之谜,或许他将终生侍奉师父,不会在梅棠南下为沈家办事而悄然离去。
梅棠曾寻到他,劝其重返师门,然彼时楼弃已创立玉骨门,短短两载,玉骨门威名赫赫,江湖中人闻之色变。
至于养父母之仇,楼弃亲手将授业恩师折磨致死。
他深知,梅棠终会前来寻仇。
……
梅棠捧水端至楼弃面前,轻声细语:“阿弃,昨夜你叫了好久,先喝点水吧。”
“你走,即刻离开。”楼弃睁眼,目光却不离梅棠。
“阿弃,莫怪我以飞鸽传书,将玉骨门秘径告之武林盟。”梅棠见他不喝,只好将杯盏置于案上,“你左手已废,玉骨门内纷争不断,奸佞小人众多,早已形如散沙,被剿灭只是迟早之事。”
闻此,楼弃怒不可遏,密处却传来一阵不适感,连翻白眼亦觉费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弃,回来好不好?重返玄月派。”梅棠忽而俯身,双手撑于楼弃身侧,目光如炬。
楼弃冷笑连连,反问道:“回去?我为何回去?”他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即便无沈姑娘,也会有其他佳人,我回去同其他女子人争风吃醋自找难堪?”
梅棠闻言,呆立当场。
他喃喃道:“我何时说过要娶哪家姑娘?”
楼弃情绪激动,言辞激烈:“师父向沈家提亲之事,我从旁人口中得知;掌门之印置于你手,也是我无意在你书桌信封下看到。梅棠,你事事瞒我。”
“阿弃。”梅棠紧紧握住他突起似刀锋的肩头,“师父提亲之事,我事先确不知情。至于掌门之印,他确曾私下与我提及传位于我,但我深知阿弃你……”
“你闭嘴!”楼弃奋力挣开他的束缚,怒气冲冲,几欲举手扇过去,“你明知那老不死的更为偏爱你,掌门之位定当传予你,我既无力相争,也就罢了,然而你……为何总是一副若非你退让,我便无法依靠自身努力得到的模样?!”
“掌门之位,我本就无意。阿弃若是想要,尽管取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且听梅棠续道:“再者,我以为,你的心,早已系于沈姑娘身上,因你时常提及她……”
楼弃闻言,哑口无言,但仍强撑着自尊,口是心非道:“确实,我确有情于她,只可惜她已嫁作人妇,我悔了,若能及早表露心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撒谎。”梅棠轻轻揽其入怀,楼弃见挣扎无望,索性放任自己,安然躺在他怀里,“若你真心倾慕她,又何故于这两年间,频频掳掠佳人,又安然送还?你此举,意欲何为?嗯?阿弃?”
梅棠目光灼灼,紧盯着楼弃,静静等待他的答复。
楼弃欲避其视线,却被梅棠紧紧捏住下颌。
“阿弃,回答我。”
“此事与你无关。”
梅棠双目炯炯有神,一眨不眨地望着楼弃,直将他看得心中发虚。
“自此而后,阿弃之事,皆与我有关,我再不许你离我而去。”
楼弃听到他充满占有欲的话,心口却是一酸,勉强“哼”了一声,迟疑了一下,才忍不住道:“若你还要我跟你回去玄月派,便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再回去那鬼地方了。”
梅棠轻吻他头顶的动作缓了缓,似是认命道:“不回去便不回去罢。”他捏住楼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同自己对视,笑得温柔,“我把掌门之位让位于小师弟好了,我陪你一同归隐山林。”
他另一只手往被褥里面钻,直接往楼弃下身某个部位而去,修长手指握住那根已经微硬的肉柱,指尖轻轻揉搓龟头,那根肉棒就彻底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来了,还疼着。真的要归隐深林?”
“嗯,你愿意么?”
“我想想。”
“好。”梅棠道,“等过几日,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做。”
楼弃听到梅棠的话,眼中眸光晃动了几下,微微别开头:“你找我就是为了做这事么?你不杀了我为师父报仇?”
他故作镇定,梅棠却听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顿时露把手抽出来,往楼弃嘴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不住,阿弃,我也是在你离去之后方才知晓你养父母离世的真相,我没想到师父是那样的人,说实话,这两年我也很纠结。”
“但是,”他低下身,同楼弃面对面,道,“在我心里,你是排在师父前面的。”
“师兄……”
……
卧房里添了足够的炭火,梅棠还是担心楼弃着凉,只好将他亵衣褪至肩头便作罢,慢慢闭上眼,舌头沿着他的颈窝他往心口处舔吮,含住昨夜被自己吸得像石榴籽儿似的乳头,狠狠吸了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弃忍不住发出呼痛声来,眼尾都可怜地渗出了泪水:“别……好疼。”
“我不在的这两年,有没有别人吸过?阿弃,告诉我。”梅棠床下温柔,床上却恶劣至极。昨晚都吃干抹净了现在才来兴师问罪。
楼弃推了他一下,故意激他:“吸过又怎样?”
梅棠闻言笑出了声,往他的乳尖上吹了口热气,低声道:“我不信,昨夜明明是阿弃的第一次,你骗不过我的。”说着手指往楼弃的密处摸去,“这张小嘴昨夜是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根,对吧,阿弃。”
他又张开嘴巴咬住一颗乳头,舌头舔舐个不休,又用牙齿轻轻地碾压乳尖小孔。疼痛中夹杂着一丝丝欢愉快意,楼弃受不住地挺了挺身子让他吃得更多,臀部也跟着抬了抬:“手指伸进去磨一磨,师兄……”
往日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楼大魔头此刻像个中了春药的少年倒在心上人的怀里,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因为春情泛滥不住眨动。
“师兄用手指插进去,给你磨一磨好不好?”
“……好。”
春色满屋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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