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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祛疤手术?”徐乐烧着屁股般站起来,“我友情奉劝一句,你的疤并不是单纯的外伤留下的,有穿透伤,有重度切口,伤口深度不一,有些还连着内部的神经和器官。在皮上动手术容易,带起里边的伤口就难处理了。”
丛云皓垂眸盯着手机上的军部赴缅通告,皱起了眉。但他并没再考虑,“上半年有事,定在下半年吧。”他大致算了时间,如果从缅甸回来的话就能成功退役。
如果他能回来,如果他能成功退役。以后,应该也不会有疤了吧。
徐乐戴着近视眼镜,查看丛云皓的体检报告,“不成,我劝你好好考虑,如果你出了事,军属区医院是不会放过我的。”然而瞟了眼对面的人,他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如果你坚持,我有个很好的外科医生朋友推荐给你。”
“就这么定了。”丛云皓不容置疑道,“影响我婚姻幸福了,你懂?”
“婚!婚姻!”徐乐眼镜差点儿掉下来,“你不去FLOW了?还有那位温——”
丛云皓瞪了他一眼。
徐乐瞬间明白了。他咽下口水,心里的八卦之火却在熊熊燃烧,转而道:“你家那位还好吗?”察觉到对方没回答,他冷汗直下,连连解释,“你可别误会啊,作为一名医生,我有义务了解之前病人的情况。而且他的身体可更经不起折腾了,啧啧,我这辈子见过惜命的,没见过能把自己糟蹋成那样的。”
丛云皓拿过体检的医疗单子,大致掠了眼,“他回家了。”
“回,回家?”徐乐突然想起什么,“我记得你不是用强,唉不是,是软禁,瞧我这破嘴,是同居。”察觉到对面丛云皓渐渐阴沉的脸色,徐乐噎了口,“我是想说,他家那位老人,好像——”
“去世了。”丛云皓放下体检单和手术预约单,拉起上衣的拉链。
徐乐追问:“他身体都那样了,家里还没个人,回去谁照顾他呢?”
丛云皓正待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他看到号码,神色不豫地接起。没等对方几句话就瞬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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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倒卖假画?”丛云皓不可置信地看着蔡东的调查报告,“他现在得到的遗产顶得上半个银行,他卖假画?”
“确切的说,不是倒卖假画,而是他个人就是假画的来源,伪造者。你能明白吗,丛处?”蔡东刻意加重了后边两个字,提醒丛云皓作为军部人员的地位,“您已经干涉我们办案够多了,我不知道有谁在给您通信,但我们走得都是正规程序,按照程序需要提温悦铎问话。”
丛云皓蓦然间想起了什么,“楚兰轻,不是,是蓝青,他倒卖的假画都是蓝青的对不对?那是他妈啊。”
“丛处,不管您从哪些地方了解到这些小道消息的,我们并没有义务告知您。”蔡东铁面无私,“这里是市局,不是军部。不管他倒卖假画有什么样的原因,这并不是我们的重点。他做这件事损害到了别人的利益,我们只负责将倒卖者绳之以法。”
丛云皓双手撑在桌子上,丝毫不退,只是停顿了片刻,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回反而是蔡东狐疑了,“你笑什么?”
“报案的是谁?”丛云皓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让我见识一下呗,蔡警督。”
蔡东面露难色。
“给我看看报案人名单,我就保证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丛云皓语气很轻松,“他要是再敢作假,我亲自下逮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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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吧里一片欢声笑语。
坐在中间的青年疏离感很重,也阻挡不了少爷上去左拥右抱,温悦铎不着痕迹地甩开一个人,耸了耸肩膀,“突然想按摩了。”
“没问题温先生,我们这的少爷最擅长按摩了。”领头的接待开了个宽敞崭新的房间,吹了个口哨,“我们这里花样更多,比隔壁少爷坊好得多!”
“哦,真的吗?”温悦铎打趣,“我听说隔壁少爷坊才是东陵街按摩最厉害的地方呢。”
“喝,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招待轻嗤,偷偷碰了下温悦铎的胳膊,“我们这儿的才是正宗。”
温悦铎笑了笑,“话说我还在少爷坊工作一段时间呢。”
周围的气氛安静了一瞬,哄笑声乍起:“我们都知道,阔佬都爱在那里工作嘛。”
“您说的工作,应该也挺累人的吧。”招待不怀好意地笑,“没关系,我们这里会让您更累的。”
温悦铎被带进房间,墙壁,按摩台,毛巾都是令人视觉舒缓的乳白色。带他进来的少爷很放得开,要替他脱衣服,温悦铎婉拒了。少爷也没说什么,别有意味地打量了他一眼,出去准备按摩工具了。
温悦铎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衬衫随之而起,露出精窄的腰线。抽掉皮带,裤子也轻松脱掉,干净的脚踝经络分明。到了最后一层,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在少爷没回来之前就自己趴到按摩台上,扯下毛巾遮住了腰臀的部分。
这次他还
', ' ')('是没找到聂远说的暗哨,却已经和这里的少爷们混熟了。
周子琦聂远不知所踪很久了。聂远临走前只给他留下了保险柜的密码和一个找不着线索的消息暗哨,便于他寻找彭国方和温凯旋的下落。
可他至今也没打探到。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经久的疲劳压抑着他的神经,让他很快就垂着头在凹陷里小憩了。待他被惊醒时,少爷的手已经在他后背游弋了。奇怪的是,这次来的少爷没有询问他需要什么手法,只是沉沉闷闷地按摩。
“抱歉,睡着了,上半身就可以。”温悦铎趴直了,纤瘦的脊背随着动作波光涌动。
少爷并没有回答,依旧沉默着,一个音节也没吐出来,完全不像这家店的作风。
新人?
浓重的困惑宛如阴云般凝聚在温悦铎心头,竟然隐隐泛起一丝偷腥的感觉。他将头抵在凹陷上,不知再说点什么,太阳穴却在不安地跳动。背后的人与他咫尺之隔的时候,他已经僵硬的动弹不了。
那人为他按摩时只用手掌,接着微微掀开毛巾,带着潮热的指尖顺着他的大腿根滑了进去。
温悦铎的大脑嗡嗡直响,被微弱的电流打击到,吞咽着唾沫。他忍不住并拢双腿,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那个,不,不用下半身。”
后边的人充耳不闻,继续在股间摸索,甚至勾住了玉茎的顶端,用拇指微微摩挲。
上方的喘息声轻而沉重地飘入温悦铎的耳朵,让他猛然惊起,背后的手却轻松按住他后颈不让他抬头,将他禁锢在着一隅之地,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动作。
盖在腰臀间的毛巾被彻底掀开,温悦铎胯下那只手变本加厉地剐蹭,让他肌肉和骨头都软的没了实质,化成一滩水被搅弄在汹涌的快感里。
“啊啊呃——,丛云皓,是不是你?”温悦铎被压着脑袋,呜呜嘤嘤的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身子却被两端卡住,被蹂躏的混乱不堪,两条长腿挣扎着,如同钉死在桌面上的青蛙。
后边的动作丝毫未停,冷声冷调的音色证明温悦铎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的服务您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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