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哭了?”
肖晏抬头看一眼江锦,日常严肃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哭什么?”
江锦左右想想,琢磨着回道:“呃,大概是少爷未经人事,见到爷的雄伟有些惧怕吧?”
“怂蛋!”肖晏低嗤一句,转眼看向把头压得很低,紧紧抿住嘴角的人,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
“诶唷!”褚寻夸张叫道,捂住脑门使劲搓了搓。
“笑什么笑?”
“嘿嘿,笑您未来的夫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呗!”
肖晏斜睨着褚寻,褚寻眯着眼笑,“爷,日后,夫人就知道您的好了。”他刻意加重了“日、后”两字的读音,还冲男人挑了挑眉,其中意味简单明了。
肖晏没什么表情,冲立在一旁的江锦比划一下,“把他带走。”
“是。”
“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寻与江锦同时开口,江锦立在原地表情为难。
褚寻搂住肖晏的手臂,紧紧地箍住,“我今天要跟爷睡,谁来跟我抢,我就跟谁急!”
肖晏现出嫌弃脸,“放开。”
“不得!”叱咤商界政坛的褚总撒起娇来毫无违和感,俊颜嬉笑着贴近男人,状若委屈:“爷您马上就是有主儿的人了,万一您那小妻子怪严厉,不准阿寻再亲近你怎么办?嗯?让阿寻留下来陪您吧?”
“他不让你亲近你就不亲近了?你有这般听话过么?”
“人家是新夫人,内宅正主儿,我哪里敢不听呢?”褚寻装着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扯动出肖晏隐在嘴角的一丝笑意,“哦,你这么说,那我倒要期待一下了。”
江锦见此情形不敢再充当看客,颔首之后默默退下了。
门一关上,褚寻蹬鼻子上脸一溜烟跨坐在男人身上,愈发大胆道:“夫人胆量属实小,咱可没怕的,一见我就喜欢,嘿嘿嘿......”
“没羞没臊。”肖晏掐着他的腰不让他继续放肆。褚寻就势环住他的脖颈口中振振有词,“爷您不喜欢扭捏的,我要那羞臊顶何用?”说着伏下脑袋去亲男人的脸,在对方耳边斯磨撒娇,“明天公司不忙的,阿寻要留下来。”
“好,留下。”肖晏大手自他腰际滑下,在他臀上狠掐一把,“屁股洗干净没?”
“当然,夫人他......啊!”褚寻在男人起身的同时赶紧抱住他的肩头,视线随之升高。肖晏抓着他的膝弯轻轻松松地把人抱了起来,“人还没进门,你夫人、夫人叫得挺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褚寻比肖晏矮几分也瘦弱些,可毕竟也近一米八,肖晏抱着他好像不费什么力气,稳稳当当地往内寝走,听着褚寻的恭维:“我是想说夫人根本不知道您有多厉害,嘿嘿......”
“好,等那小子进了门,你就告诉他,爷有多厉害......”
肖晏在把褚寻丢进床上的同时欺身压上去,摄人心魄的耳语使人浑身震颤,痴缠很快升温,一室的激情拉开夜的篇章......
席童在得知亦炎的误解与反馈后,急的红了脸:“我不是怕,我那是,诶呀,我只是......啧,算了!”席童一挥手,干脆不解释。
越描越黑,自己的确是哭了,家主愿意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亦炎这个榆木脑袋!
他大概不知道有一种情绪叫抒发,自己不过是感叹下悲惨的命运,怎么就被理解成了“恐惧性器”?好像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
“家主的持久力因人而异,也跟心情、情景息息相关,不能笼统概过。少爷只管做好自己,别有太大压力。”亦炎依旧一板一眼。
满满当当的教习日常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大婚前夕。
席童克服“万难”完成所有课训,剩余一周既是反复温习,锤炼,精益求精。
每晚药浴过后,席童都会站在镜前感叹教习司的精湛培育,短短几十天就让他达到了“脱胎换骨”的改变。从气质,体态到更盛从前的细致肌肤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地纯质状态,恐怕女人看了都会自愧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的他,肖晏会喜欢吗?
为了取悦他,他抛下那么多,牺牲那么多,不论真心还是奉承,他希望这不是付之一炬的泡影。
就算艰难苦痛,起码不能摔在还没行进的路口上。而且随着日日夜夜的“家主”灌输,他发现自己开始对那个男人产生好奇了......
席执坤在昨日抵达国内,见到“容光焕发”的弟弟,面露惊艳又难掩疼惜,“二哥回来送你出嫁。”
“好。”席童瓮声应着,旁人只在意他得到了荣华地位,只有亲近之人才会懂他眼中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