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夜,凌轩等人将昏迷的席童带离寝殿。
片刻后,江锦快步来到内室,径直跪于床前,“下官失职,自愿领罚。”
“三个月,交给我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你们教习司越来越有能力了。”肖晏披了件衣袍,裸露在外的胸颈上有几道长短不一的抓痕,深的地方可见血肉。
江锦快速看一眼,垂首道:“教习司谨记家主教诲,定然好好整顿,夫人伤了家主,亦不能免责。明日堂训,下官定当亲事亲为,严规内宅。”
“少在这儿表忠心。”肖晏姿态慵懒地靠着床头,一扯嘴角,自嘲:“爷新过门的小夫人,把爷当成强奸暴徒,手里有把刀,估计都会毫不犹豫地挥过来。”
“爷,双子阴穴极其敏感,感官功能远远超于寻常男女,尤其是处穴,更易感知疼痛......当然,日后,待夫人完全适应了爷,也能体会到极致的舒爽,为何都说双子淫性强,既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个过程需要循序渐进,需要一些时日。”言下之意,您不可操之过急。
江锦解释完,想了想,补充道:“以夫人的性子,爷若不强硬些,恐怕攻占不了他的阴穴,更谈何......”一个抱枕丢过去,正中江锦门面,“好话歹话都让你一个说了,滚!”
“......是,家主息怒。”江锦应下,身子却没动,犹豫着请示:“爷,上一个抓伤您的人,恐怕已经去投胎了,但夫人这......”总不能也把夫人送去投胎吧?
“你可以把他搞死,再给爷娶一个回来。”肖晏说的云淡风轻,江锦连忙道:“下官不敢,是下官失言了。”
肖晏一记眼刀甩过去,“席童是谁,你比谁都清楚。”
床下的人把头压得更低了,“是江锦愚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脑袋最近好像不是很灵光啊?”肖晏眯眼审视他一番,“闻其佑练的一手好兵,怎么练你就差了这么多?”
江锦不易察觉地红了脸,无比认真道:“下官一定加强自身精炼,不让家主失望。”
“再有一次疏漏,你就滚去军妓营待上一年再回来!”
“是,家主。”
“滚吧!”
◆◆◆◆◆◆◆◆◆
席童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一条大蛇追赶,躲过这一条又有另一条,他在山间疾跑呼救,眼看就要无路可逃,正是慌乱间,脚下忽地一空,他瞬间惊醒!
窗外日头高照,和煦的阳光撒在身上,让他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然感。
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淡淡的药水味吸引他的目光,他看到床头桌上的药瓶和几样器皿,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血淋淋的初夜,肖晏差点没操死他?!
后续没什么印象了,但他知道,肖晏对他极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还是搞砸了!
席童内心郁结,既难过又委屈,难过自己嫁了这么个铁石心肠的人,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各种方式折辱他。他也痛恨自己没出息,忍不住疼,辜负亦炎教他那么久......
亦炎?!
席童惊喘一声,慌张坐起却牵动全身痛处,里里外外,血连着肉撕裂着,险些让他流下泪来,“嘶,啊......”肖晏这个畜生!
门打开了,两位小奴匆忙进来,“夫人?夫人您醒了,奴才......”
席童挥手打断他们的礼数,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亦炎呢?”
“夫人,亦炎在教习司,您也该随奴才去了,江司长在那儿等您。”
“好,”席童咬咬牙,忍耐着快要裂开的酸楚与疼痛,说:“扶我起来!”
“是。”
席童踉跄着,走出几十米后背就渗出一层汗,他来不及照镜子所以看不到自己的面色惨白的多吓人,整个人虚弱的摇摇欲坠,等挨到教习司门口,浑身都快湿透了。
他得救亦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亦炎八成会受他牵连!
初夜表现极差,先不管家主会怎么处置他,作为教习的亦炎一定难搞干系。
此时此刻,他更加懊悔,为什么就没想想亦炎的处境呢,再忍一下就好了......
席童心急如焚,越想越难安。两个侍从几乎是架着他来到厅室,江锦已在此处等候多时,在他身旁还站着四个人,高大魁梧,像个打手。
席童没猜错,那四个人就是打手。长着一脸横肉,目光森冷像块木头。
江锦见人来了,自椅子中起身走到席童身前,面容平静地问礼:“夫人安康。”
席童蜡白着一张脸,“亦炎在哪儿?”
“夫人,咱们先要完成昨天未完成的杀威棒,其余的,后话再谈。”江锦不卑不亢。
席童一瞬不瞬地盯住他,再问:“亦炎人呢?”
江锦不回答,席童转眼看过所有漠然的眼神,提高嘶哑的声量:“亦炎呢?告诉我!亦炎在哪儿?!”他一把拽住转身要走的江锦,“你是教习司司长,你告诉我,亦炎在哪儿?”
江锦回身看向席童,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透着幽幽寒光,声音清冷:“亦炎不再隶属教习司,下官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童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敢问的样子,语调在打颤:“你们......你们杀了他吗?”
“他还活着。”
席童听见,心里猛地揪痛,眼底蓦然涌起泪光,“那就是说,他在受刑,对吧?”
江锦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