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席童几乎是逃离了主殿。
在家主眼皮底下,像只被砍断尾巴的老鼠,仓皇而逃。
那两人站在一起俨然夫妻般的亲昵派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余给他,他又何苦自讨没趣。
席童愈发悔恨自己不该贸然前往,家主分明是不待见他的,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还被人晒了一脸“幸福”,真他娘的......晦气!
晚餐时,江锦返回来说明:“家主,夫人并不知宁少爷遭禁一事,他是来向您请安的。”
肖晏回想一下席童红着脸匆匆告退的模样,接过仆人递来的毛巾轻拭嘴角,“他怎么样?”
一句问话涵盖许多,江锦跟了肖晏二十多年,必然懂得主子话中含义,挑了重点言简意赅:“夫人调养得当,可以侍寝了。”
站在桌旁为家主布菜的褚寻闻言快速看一眼男人,将餐碟稳稳搁在他面前,“爷,用些果品,刚结的蜜瓜,甜得很。”
“你吃吧。”肖晏起身离开餐厅。
另一边,席童面对一桌子的精美佳肴全然没有胃口,单手杵着腮回味家主的不悦以及褚寻笑眯眯的探寻,越想越心塞。
“我吃不下,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夫人,府内没有明确餐食规定,但如此奢费实不应该。”凌轩道。
席童再看一眼丰盛美食,实在没什么食欲,“以后少做一些吧。”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下这么多,退而求其次道:“这些都别扔,晚上我当夜宵吃。”现在不想吃不代表晚点不会吃。
“是,夫人。”
席童坐在沙发里自怜自艾,对以后的生活没了向往。
夜幕降临,他没精打采地窝在那儿,陪侍走过来,低声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席童只是摇头。
几分钟后,另一人过来,说:“夫人,家主召您去主殿侍寝。”
席童起初没反应过来,怔了两秒,忽地坐起,“侍寝?”
“是的,夫人。”
席童看一眼厅里的钟表,十一点,这男人刚才还在嫌弃他,斥责他,现在又变身为狼想上他了?
初夜的不美好还历历在目,连那浊骨的感受也记忆犹新。可是,身为家主正妻,哪有不侍寝的道理。算一算,他们还在新婚期呢。
席童磨磨蹭蹭爬起身,一脸不情愿。沐浴浣洗,涂抹精油,一番操作下来已近凌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回别再给我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席童告诫凌轩,上次可把他折腾惨了。
凌轩认真表示,除非家主允准,否则谁也不会再给夫人用药了。
初夜给夫人用药过猛,事后几个教习全部受罚,伤势惨重。
后为夫人指派的新教习害怕主子适应不了家主尺寸,私自为夫人扩张阴穴,被江锦得知后再遭重罚。彼时,凌轩伤势轻微,重新委派给了夫人。从经验到资质,除了亦炎,江锦最信任的就是凌轩了。
一众走在长长的甬道间,席童说:“我若表现不好,你们是不是还得跟着我受过?”
凌轩目视前方,神色平静,“夫人与家主同房属夫妻欢好,没有所谓的考核标准,不谈表现,夫人不要有负担。”
凌轩的慰藉多少抚慰了席童,他不是没看见其他人的紧张,也不是不知道教习司的手段,正因如此,凌轩为他受了过还能坦然待在他身边,这份胆识与担当足以让他钦佩信服了。
“可是我有点饿了。”
又是沐浴又是更衣,折腾那么一通,席童真心有些扛不住。
虽然有些煞风景,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体力活”,席童求助似地瞅一眼凌轩,凌轩紧抿着唇,脸色明显冷然几分,语调生硬:“夫人忍忍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终究是错付了。
浣肠后不便进食,万一再吃坏肚子那就更糟了,许多人都是饿着肚子侍寝的,这本没什么。但夫人既然提出,凌轩不能完全无视,在到达中庭时给席童喂了一杯糖水,算是给他破个例。
等席童终于抵达寝殿内,家主早躺在床上了。
除去之前的喜红艳色,素色的内室透着庄严气息,属于男性的极简格调,淳厚而高级。
“家主万安,席童来迟,望家主见谅。”
“上床来。”
肖晏躺在深墨色大床上,被子随意搭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硬如虬结。
席童依言爬上床,规规矩矩来到男人身边。肖晏默默看着他笨拙小心的动作,开口问:“让你来侍寝,怕了没?”
“......有一点。”
席童最大的优点就是爱说实话。
肖晏当然知道席童会有阴影,没什么表情地奚落他:“那你还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来您准吗?
席童在心里问了一句,嘴上答得乖巧:“奴妾的职责就是侍奉家主,岂有不来之理。”
“这么说,还是不甘愿。”
鬼才愿意被你那大家伙捅来捅去!
“只要家主不嫌弃,奴妾甘之如饴。”
“你这嘴上功夫倒有长进。”肖晏轻斥一句,席童一板一眼,“家主谬赞了。”
肖晏伸长胳膊把人拖到跟前,始终谨慎回话的人被这么一扯重心不稳地跌过来,精油淡香充斥鼻间,“肚子不疼了?”
席童眼神飘忽,料想男人应该知道自己的小把戏了,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奴妾,奴妾其实,其实没有那么疼。”
“没有那么疼,是有多疼?”肖晏目光幽深,无声逼近,席童犹豫着要不要如实招来,晃神的功夫已被男人压在身下,“呃...家主......”
“润滑好了?”肖晏一手扯掉席童的软裤,内里光溜溜,香喷喷,触手滑嫩。
席童倏然红了脸,防备似地抵住男人胸膛,语调也不像刚刚那般游刃有余了,“回家主,已经,呃,润滑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肖晏把他的腿反折起来,胯间凶器在未觉间挺立狰狞,徘徊在入口时,他说:“初夜表现不好,爷不追究你,过了初夜再哭哭啼啼,爷可要用手段了。”
“呜...”席童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大概瞧出男人眼中的促狭,忍不住回道:“凌轩说,夫妻欢好没有考核标准,不谈表现......”
“凌轩说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