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的时候迎上来的保安碰巧是个干了很久的老人,严岫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可还是难得热情的打了招呼。那人同样热情地回了招呼——大概对他来说,整个空管飞行圈的男性他都脸熟,没几个真的没见过的。
严岫因此心情还算不错,可是还没走到吧台就被叫住了。
“严哥。”
叫他的是场子里比较没存在感的个mb,叫温辰。没存在感是因为他几乎从来不主动搭讪客人,但是偏偏他是这里很长久的几个人之。
严岫应了声没说什么,把人领到了吧台前边,点了两杯酒。
“怎么?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辰听这话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不合平常行事的事情,怕严岫误会,低头笑了笑:“没有……就是看严哥的状态不太样吧,觉得……总之就是不太样。”
他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严岫脚踏进来的时候好像满身飘着“今天想跟人打交道”的气味,然后自己就下意识叫了句,坐到吧台被严岫问到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也许人不希望自己这么明目张胆的。
“严哥别介意,可能就是我敏感了……”
“没有,我没介意。”严岫摆了摆手,想到了什么样笑了下,“不过你倒是真挺敏感的……”
“职业病吧。”
这种职业病,温辰说出来也带着比较重的无奈感。
其实他也很奇怪,平时明明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碰到了严哥,他就跟被扒光了样上赶着诚实,把他几年混出来的人情世故忘得毛都不剩了。
严岫因为这句话回头比较认真地看了温辰眼,叹了口气,跟哥哥对弟弟样揉了揉温辰的头发:“我带你出过几次场?”
“啊?”
大概没想到严岫突然问这个,温辰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在心里数了数,才惊觉原来他直以为的关系比较近的客人之严岫真正做自己客人的次数并不算很。
“我印象中五六次吧。想想原来也不是很啊……严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对于你来说不,对于我来说足够了。”严岫喝了口酒,“既然如此,跟你说了也没什么。我这应该是很长段时间里最后次来这里了。”
下子涌出来的失落让温辰自己都吓了跳。
“严哥你要走?”
这句话问得很巧。走?走到哪里?可以只是不来这个酒吧,可以是离开这个城市,同样可以是离开这个圈子,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嗯。算是吧。现在还没决定,但是不管是哪种决定我都不太可能再经常出现在这里了。”
温辰惊觉他是来道别的。
“严哥你还约的有朋友吧?我看我还是先不打扰了——”
“辰,怎么了?”
后者被叫住也没有回头,开口时候声音低得下了自己跳:“怎么说,严哥,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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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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