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有些话总还是忍了没有说。
严岫回到公司之后连午饭都只是叫了外卖,视线几乎没有从电脑屏幕上移下来。公司里严岫手下的几个中层则很快口风致的传开了顶头上司心情不好的消息。弄得向不在公司八卦的刘萍给严岫送文件的时候都看了这位上司好几眼。
严岫就装不知道,该干嘛干嘛,同时心里默默祈祷姚义军不要卡在这个关头推门进来。
之前他派去做私人机市场调研的几个小组动作都很快,分析报告在数据出来的当天下午就送到了严岫的桌子上。他抱着这几份调查研究了很久。
这块蛋糕这么大,到底怎么抢?
搞垄断的风险确实太大,那么先发制人抢下来少的市场份额是才合适的?而最关键的,自己手里必须有够大够强的牌握着,不然光靠跟政府的“紧密合作”也是不够的。严岫自己的打算是从中航信这块下手——他想让对方放弃那种按座位数收取航信费的制度,改为整机全款,之后的通信服务费直接算在购机的费用里边。
买飞机的人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再加上早就被繁复的手续磨没了耐性。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做好了所有配套设备,卖给别人的飞机直接就可以上天,那毫无疑问比较容易争取到第手的客户资源。
针对中航信的交涉,早开始早好。最好双方之前就先合作几次,摸清了脾气也建立了基础,最后谈起来可能就比较有余地。
他已经拿起了内线电话准备拨到姚义军办公室再交代句了,结果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陌生号码,本地。
他犹豫了下还是接了下来。
结果对面是个完全记忆之外的女声。
“喂?你好,严岫是吗?我是民航学院的罗与兴。”
“嗯,我是。请问有什么事情?”
“没有,就是下个月不是校庆嘛,所以我和原来几个学生会的同学聚到起商量了下,想组织大家起再回次母校。”那边的女声慢慢的浮现出了点熟悉感,严岫记得对方大概是学生会的哪个部长,“我们现在就是验证下联系方式并确定大概的人数。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会进步发通知的。”
“没问题,我有时间。”
“那好的,我们商量好之后会再通知具体的时间地点和需要做的准备的。”对方的声音让严岫好像想起来了某个经常在晚会做主持的女生,“那……差不就是这些事情,非常感谢同学你的配合!那我先挂了去通知其他人了。”
“嗯。”
严岫挂了电话半天没动。
他总觉得,那个罗与兴的口气有点表面上显不出来的微妙啊……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女生最后好像就是签进了中航信。
从严岫家离开时候,闻大飞行员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回家之后强迫自己处理了伤口,至于看就是打过架的那块青块紫的,他就不追究了。最后强迫着自己睡了三个小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在接受什么表彰,下边都是人,突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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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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